我轻轻道:“等我把衬衣脱了。”
表弟松开了抱着我的手,在旁边傻乎乎的看着我脱衣服,自己还一动不动,全身武装呢。我心道:“丫的,还真是个黄花处男,怎么办都不知道。”
我的衬衣扣子很多,表弟见我脱得费劲,一下骑到我的身上,笑道:“我来帮你脱。”
嗯,我修正我的判断,这小子,在床上还是有点悟性的。
表弟急急的帮我把扣子解开,无意中用手接触了我的坚挺,这小子竟然说出了一个让我喷饭的话:“你的怎么那么硬,你个流氓。”
这一句话把我乐得理智从下半身转移到上半身来,调戏道:“好男人应在床上勇猛,好女人应在床上放荡。”
表弟用手摸了摸,嘿嘿笑道:“没有我的大。”
faint,即便是实话也不能说的那么直白。
我歪着头看他,伸出手笑道:“那让我摸摸你的。”
表弟疑惑的看着我,好像不太确定我的改变,以为我又在戏耍他,习惯性的慌忙把手捂住裆部,有点胆怯的看着我。
靠,以前装b装惯了,装得这小子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了。现报了,寡妇关门,没入戏了。
然而,此时我也忘记了我面对的是个小黄花处男,我依然用老嫖客对妓女的态度,嘻嘻笑道:“就摸一小下,让我看看你马眼湿了没有。”
表弟忙忙的往后退去,笑骂道:“李凉,你个坏蛋,你真色。”
一看表弟这个样子,我更兴奋起来,坐起来,欠身向前,嘿嘿笑道:“我坏蛋?那我看看你的好蛋,到底是单黄的还是双黄的。”
表弟怕了我,往后又一躲。
一看平常嚣张的不行,真要见真章的时候终于显现这个臭小子的软蛋怂样了。我似乎有种猫抓老鼠的快感,而嘿修到成了其次的东西了。
我坏坏的笑道:“别怕阿,小子,教你一个乖。”
表弟道:“要教我什么?”
我笑道:“怎么判断性高潮的到来。”
表弟显现候急的样子,想知道又不好意思开口。我笑道:“很简单啊,记住了,小腿猛蹬暗示进攻,双腿痉挛很快玩完。”
表弟笑了笑,我伸长身子过去,将他搂在我身上。
表弟傻乎乎的看着我,就像从不曾将我熟悉。
我笑问道:“怎么了?”
表弟歪着头道:“怎么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样子啊?”
我好奇道:“那应该是啥样子?”
表弟道:“我也不知道,我以前也就是作梦的时候抱着你,抱着抱着就梦遗了。”
我笑骂道:“你小子,真色,在梦中都知道怎么办了,到现实中却不知道怎么办了?”
表弟呆呆骑在我身上,手足无措,把我压得那是一个疼啊。我把表弟搂倒,翻身坐在表弟的身上,嬉笑道:“石头剪子布,谁输谁脱裤!”
表弟笑道:“表哥,你今天真的跟以往不同呢。”
我道:“怎么不同了?”
表弟道:“温柔的时候像个绅士,野蛮的时候像个打虎的武松。”
我道:“你只是不太了解我而已,告诉你,我还很痞,很坏,很花心。”
表弟不说话,伸出手来,于是十指相扣,那指尖的温热由我的掌心传到我的心脏,此时,百炼钢也变成绕指柔。
我将所有的嬉笑都收起,上午的朝阳,外面的汽车的鸣笛,风吹树叶的声音,我无视无闻,我嘴唇轻轻的靠近,向表弟光洁的额头吻去。
然而不解风情的表弟此刻却傻傻的问道:“表哥,你说我们这样,阿姨会不会责怪我们?!”
是我的剧本不太完美?还是布的场景不够温馨?如果都不是,只有一个可能,表弟,在关键场合那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了!!!!!!!
一听这话,我立马软蛋。再也没有比这更搞笑的台词了,我终于明白了,有这么一个笑话:一个黄昏的早晨,一位年轻的老人,骑着漆黑的白马,追杀可爱的仇人!
真他妈的好笑。
表弟或许知道说错话了,马上翻身起来,把我压在身下,坏坏笑道:“男人都是用思考的东西,何必有太多的负罪。”
faint,这个混蛋,坏蛋,双黄蛋!
第七十九章 表弟砸戏
光荣在于平淡,艰巨在于漫长。
表弟语录。
表弟哈哈笑着,用手拨弄我的脸。
我看着表弟傻愣愣的样子,特别是他那嘴唇的茸毛下丰润的嘴唇,让我的欲望又点燃起来。
表弟弯下身来,鼻尖快贴着我的鼻尖,笑道:“表哥,你这个坏坏的样子,挠得我心痒。”
我不说话,用力把他的头掰下,脸蛋互相磨搓着。
我们的身体很烫,我们的呼吸很粗。
那小子的东西硬硬的咯着我的身体,疼。
我把他从我身体翻下,我们脸对脸的躺着。我的双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他的手用劲轻重不均,把我疼眦牙咧嘴。不过想想这个黄花小处男还知道用手挑逗,已经是天开眼了,我皱着眉去承受,我痛并快乐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