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GAY租房虽然少了许多神秘感,但是多了许多方便。鑫鑫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和鑫鑫发生什么,在合租的生活中,鑫鑫也是如此,我们互不干涉的过着生活。
有一次我带鑫鑫去面馆吃饭,指着小帅服务生说这个怎么样?鑫鑫一脸色相的说不错啊!有眼光,问我想什么时候下手。我说这个不是我想什么时候下手就能什么时候下手好吧,还不晓得别人愿意不啊?鑫鑫天真的说,你这么帅肯定愿意撒。然后我们两个哈哈的笑了起来。
有些事情是一定会发生的,即使自己主观想去躲避,但也无法拜脱。一天下班,天空阴沉沉的,灰灰厚厚的云笼罩着整个天空,不见太阳,但有一种不祥的明亮,人走在路上汗水直躺,很不喜欢这种要下雨不下雨的天气,赶忙脚步走快的向家里走去。
快进熊家咀的时候,手机突然想起了,是一个IP显示武汉的陌生电话,我以为是那个客户打来的,接通后那头低沉的喊了声——张 默。听这语气,我心慌了一下,站在路边问了句,你是……?那边等待良久说了句我是铭野。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是铭野后眼泪就留下来了,在我心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觉得无所谓,因为他在我心中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我咬了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气说,怎么你今天打电话我了?那边似乎也哽咽了,过了一会铭野继续说,想约你出来谈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铭野是我一直想见的,离开得要我措手不及,而且一断联系就是5年,这5年我从来没有忘记,即使和苏克在一起时,我也曾经说铭野在心理的位置是一生不再会改变的,那已经超越了爱,升华成了一种比爱更深的爱。今天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铭野竟然主动和我联系,还要跟我谈谈,难道是为了苏克吗?我沉默了一会继续说,是现在吗?铭野说,是的,今晚。虽然我不知道心理想着什么,但是唯一我能确定的是,无论今天什么事情,我都迫不及待的见到铭野。然后铭野说了街道口一家医院,我搭车过去了。
当我快到了医院的门口时,天空按耐不住的下起了倾盆大雨,我让的士师傅开进去,司机说里面进出的人太多了,让我就在门口下。看着外面雨水如注的狂下,没有理会太多,司机给了打报子给我,我顶着报子就冲出去了,虽然短短不到50米的距离,我进到医院大厅的时候全身已经湿透,还没有做好见到铭野的心理和想说的话,大厅里就见到了铭野。我简直不敢去相信面前的这位就是铭野,以前铭野是一个不怎么爱说话的人,总是一脸的忧郁,长着父辈遗传的络腮胡子,从高二开始就疯狂的长,搁两天就必须刮,经常向说别人的高中有篮球,而他的高中却多了把剃须刀,有点小忧郁的说有络腮胡子的人太杯具了。而我很喜欢,或许是自己没有吧,看着铭野挺性感的,忍不住亲一口。而现在在我面前的铭野,依然眼神犹豫,就像许多年前一样,却没有想到多了一样东西——双拐。铭野艰难的移动双拐朝我走来,这段不是很长的距离,铭野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就像这5年未曾见面的距离,每挪动一步,我的心就刺痛一下,我像落汤鸡一样的在站在他面前目瞪口呆,眼泪瞎流。铭野咬了咬嘴唇,鼓了很大勇气和决心的对我说:“走吧,我的房间有毛巾去擦擦。”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铭野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铭野就变成需要双拐支撑走路的人。更让我心里忐忑不安的是铭野的房间不在骨科楼,而是在内科楼。这一路我一直跟在铭野的身后,我看着他一前一后艰难的走动,我不知道是该去扶一把,还是上前去安慰他,这陌生又熟悉的人,该如何去面对??我就这么一直在铭野背后心疼万分的陪他一直走到了房间。
铭野的房间是一个独立的单间,病房的桌子上放着满满的水果,床头还有几盒大大小小的礼盒。我一进房间,我忍不住抱住铭野哭了起来,哭得很大声,话语哽咽在喉说不出来,铭野的身体散发着苏克的香水味,我有点错觉的感觉抱着的人亦是苏克也是铭野,我只想哭一会,不然万语千言我也说不出半个字。铭野搀扶着双拐靠着墙什么也没有说任由我抱着发泄难过。
第16节
过了不知道多久,铭野拍了拍我的背,平静的对我说:“拿身我的衣服吧,应该能穿,这样容易生病。”
然后铭野又撑起了双拐一步一步的走向床头,坐在床边上,在抽屉里拿出一件裤子和一件衣服递给我,指着卫生间说:“去那边换,红色的毛巾是新的,你用吧。”
我接过衣服喉咙嘶哑的说:“你怎么了?要在医院住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