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
王副局打电话给张伟明,说新货到了。
所谓新货,是他俩的专业术语,特指供他俩亵玩的男**。这么说也不全对,因为有时候对方未必是收钱的。有的和他俩一样热衷于群爽,也有的是被蒙来的。看上了他们中的某一个,以为是一对一的二人世界,来了才发现是三只**。
简称三屁。
张伟明其实不想去。
可有些事情你是无法推**的。有句话怎么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像比,喜欢喝酒的有,但肯定大多数在酒场上混的人,都嫉酒如仇。可不喝酒能行吗?同样,面对王副局,玩三屁与喝酒一样,只是应酬的一种方式。
一个灌琼浆,一个喝猫尿。
没啥区别!
张伟明驾车赶到红都大酒店,来到长包房,正对门坐着一个肉壮憨熊。那神态,眉眼,体毛,颇与王石头有几分相似。正诧异间,那人问道:“你是张哥吧?”
“嗯哪,那位呢?”
“他在里头洗澡呢!”那人急急跑过去,敲敲卫生间的门喊:“王哥,张哥来啦!”
“叫他先在外面等着!”
“噢!”
靠,连说话都像呵!
这鸟人在搞什么鬼,从哪儿整这么一出儿?
鸟人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裹着大浴巾,诡异地笑着,向张伟明介绍:“这是阿冬,冬天的冬。你瞧他这身肉,冬天睡觉搂在怀里肯定温暖如春。”
阿冬腼腆地笑了笑。
“我看你是发春!”张伟明已经明白了鸟人的诡计,在心里暗骂道,嘴里却说:“阿冬是哪家会所里的,妈咪是谁?”
王副局笑道:“非也,非也,人家可是良家男子,才没有什么妈咪,更不属于哪个会所!嘿嘿,也就是我吧,换个人啊,还真找不到他!”
张伟明暗讽:“谁不知道你百草枯的威名啊?”
又道:“就没有你找不到的人!”
阿冬也被逗乐了。
百草枯,这外号的确很特别。
这好像是一种除草剂的名字,用在辣手催草的王副局身上,倒是挺贴切的,O(∩_∩)O~
奚落了一段,进入正题。王副局从公文包里摸出一张影碟,先用宾馆的DVD播放一段超辣的片子,造造氛围。片子的主角连前奏都没有,就直奔**。事实上,对于王副局来说,这根本已经是一种经过长期训练的条件反射。不用看到什么**,只需要男主角在镜头里一出现,他就开始有反应了。他的反应,就是用牙齿撕扯阿冬的衣物。此时虽然已经是春天,但春寒料峭,衣物颇丰。普通人要完成这样的一套动作,几乎是不可能的。可对于王副局来说,这点难度只会增添更多的刺激。
阿冬是个善良的人。
适时出手相助。
如此,就更不成问题,剥了个精光。
张伟明心里冒出一团火,好似王石头被人强女干了!
**!他想。
那个**正在大声的喘气,其实**的根本就没人碰到他。他在故意这么做,在故意刺激张伟明。
好吧,满足他!
玩死他!
王副局躺在床上,仰着脖子,脑袋垂在床沿外,嘴巴像个水槽一样,正好接着阿冬的水龙头。他贪婪地着水龙头,喉结前后耸动,就像渴极了的人在咕咕咚咚地饮水。阿冬配合着他的节奏,也被刺激得有点毛糙,急急往里捅。
张伟明抬起王副局的**部,涂了点口水,直接往里送。
那**部柔软而细腻。
嗷~
王副局疼得把水龙头吐了出来,却大叫:乖乖,好爽!
靠!
这还是张伟明第一次做王副局的后面。没想到还挺紧的,本以为他搞过很多人,也应该被很多人搞过。因为从平常俩人在一起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有做0的潜质!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张伟明有点措手不及,而且做一个身居高位的现任高官后面,有一种驾驭权势的极乐**。
不过,他这角度有点问题。
正对着阿冬。
张伟明受不了闭目轻呻的阿冬,因为这让他总是想起王石头。
所以他收了枪,从床上下来,点燃一支烟。
坐在床沿上。
正在癫狂状态的王副局突觉后院空虚,大为不满,匍匐爬去,搂住张伟明的后腰,一手**他轻薄的腹肌,一手把玩他的小鸟球。嘴巴在他的后脊梁上“啧啧”亲吻,道:“你今天好有力喔,横冲直撞的,我喜欢!”
要过张伟明手里没抽完的烟,深吸了一口。
双眼迷离,陶醉其间。
又道:“你不喜欢阿冬吗,看他多棒!”托着那三两肉。
张伟明感觉自己的生殖功能被废了:“你从哪儿把他找来的呵,我很好奇。”
“想知道吗?”
“嗯。”
“只要你想找,就总能找到——留个心就行了!”
这话似有深意,张伟明觉察到了。
他本来就不是笨人。
笨人是王石头。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张伟明倒宁愿他爱财如命,因为张伟明有的是钱。他会直接用财务测算的方式,来计算买通他在财务上是否是值得的。而现在,自己却不得不把自己献上去。为此,自己甚至不能有放弃的权力。
后面没有吗?挺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