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手真的捏住东北爷们的奶头,往外轻轻一扯,嘿,一粒肉枣,不过比熊子路的颜色要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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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摸,摸到呀,大姐小肚子下边。 好似耕牛耕犁田,还有一道茅草沟。 哎哎哟,还有一道茅草沟。”
东北汉子有点喝高了,我也喝得有些迷糊了,我的手在桌子底下乱摸着。
第十八摸,东北汉子没唱出来,他睁大了眼睛问我:“甘露,你在我裤裆这儿找啥呢?”
我眯缝着眼儿,满面潮红,喷着酒气嘟囔道:“我摸了半天也没摸到那条茅草沟,好像只有一根又长又粗的硬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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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俩勾肩搭背的进了里屋,桌子上的狼藉全都没收拾,大门也忘记了锁。他搭着我的肩头,我搂着他的腰,来到他睡觉的地方,他一屁股倒在床上,连带着将我也搂过去,我趴在他的怀中,俩人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也不清楚过了多久,我兜里的手机哇啦哇啦的叫唤起来。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嘴巴正含着东北爷们左胸脯上的肉枣,慌忙从他身上爬下来,掏出手机。
电话里传来熊子路略带沙哑的大嗓门:“喂喂,表舅,你跑哪去了,这么晚还没回家是不是出意外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我将床头的被子摊开,盖到东北爷们的身上。空气里散开一片臭脚丫子味儿,哎,单身汉真是可怜啊,还好我甘露目前不算单身汉,家里还有一头熊熊等着我晚归呢。
我慌慌张张的跑出门口,迎头冷风一吹,脑子也全清醒了。扒着门缝将“好哥俩”用链锁锁好,转身朝自己家的方向跑。看看腕子上的卡西欧,荧光显示已经过了二十二点了。
操,回去我该怎么跟熊子路解释呢,总不能说趴在一个东北汉子的身上睡觉吧?
冷不丁转念又想起一件事来,我是大晚上没回家,可熊子路肯定也是刚进家。不然,以他的性子,进门发现我不在的话,早给我打电话了。
妈妈的,这小子深更半夜、月夜人狼的干嘛去了?难不成泡马子,大冷天的在找了一片僻静之处打野战?
不行,回去得好好审审他,这几日这小子回家总是挺晚。
到了楼下,我朝五层望了一眼,502单元一个胖大的身影被室内的灯光贴在玻璃窗上,正双手搭着眉头在往下张望。
一口气跑到五楼家门口,还没等我敲门,门自动开了,熊子路一把将都没站稳当的我给拽了进去,顺手咣当一声关上门。
“你到底跑哪去了,都快十一点了!”熊子路眼睛睁得圆圆,冲我大声嚷道。
我心说,我刚看的表,才十点十分,他说得真夸张。可我该怎么解释这事儿呢?虽说也没发生啥,可直说起来也是怪麻烦的。
我这一迟疑可好,熊子路更来劲了,居然说:“老实交代,你又去哪鬼混了?”
操了,我不过是摸了东北爷们几下,那第十八下他没唱,我也没摸,我怎么就成鬼混了?我不就是迷迷糊糊的吃了一粒肉枣么!
“你”我对熊子路怒目而视,冷不丁注意到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满身狼狈,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我顿时有了主意,开始反攻为守,手指虚点着他的身上身下,说:“我能去哪,吃完饭等你老半天不回来,所以出去在附近溜达着找你。你说你,之前跟我说晚上要去图书馆。行啊,去就去。那么,放学最晚也就五点多,加上去食堂吃饭算一小时,图书馆两小时,整个算起来顶多八点便完事,可现在都几点了?!”
熊子路摸摸自己的鼻子,讪讪道:“可是,表舅啊,你就不会直接给我打个电话么?”
操,这小子,大大滴狡猾,居然又将皮球给踢了回来。
我迟疑了一下,说:“我那不是得费电话费么。”
熊子路狐疑的看着我,说:“表舅啊,你是这么节俭的人吗?”
“我怎么不是了,从咱俩开学见面那天起,你看过我给自己买过新衣服吗?”我嚷起来。
“还真没有,给我倒是买了好几回。”
“我买过新鞋子吗?”我又问。
“没有,就给我买了两双。”熊子路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买过新内裤吗,还CK的?”
“这”熊子路的脸红红的。
“熊熊哦,你惭愧不?”
熊子路眼睛有点红,一把将我搂在他的怀里。“表舅啊,啥也别说了,都是我不好。”
可我还没解气,抬起头说:“你闻闻我身上。”
熊子路愣愣的低下头闻了闻,奇怪的说:“嗯,味儿好大。表舅啊,你喝酒了?”
操,我咋把这事儿给忘记了。我赶紧做出一副悲愤的模样,仰天长啸:“我郁闷啊,难道你没注意到,我连古龙男士香水都舍不得买来用了。我对你多好啊,可你呢,你又是怎么做的呢!”
“切,你一大老爷们,本来就不该搽哪家子香水。”熊子路撇撇嘴。
“你”我心说,这小子居然不上当。我说:“我才不是老爷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