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湿热的季节,湿热得让人春心荡漾。
我说我看看你的。
我刚拉下他的裤子,就像只猎狗,嗅到了很久以来需要的东西,那细长茂盛的毛发渗透的气息,瞬间浸润到我的末梢神经。
我的手刚伸过去,就像被电击了般。
你的大更多!我惊喜地叫起来。
我的一直这么大。他骄傲地说。
他那个部位的触感好得惊人,摸着摸着,见他快要受不了,我只好转移阵地,把手伸到他的脸,开始摸他的鼻子、脸和性感的小胡子,摸他的嘴唇时,他还故意发出噗噗的嫌弃声。
他那短短的小胡茬很光滑,质感甚好,在灯光下颤动着摄人心魄的闪亮。我摸着摸着,就凑过去亲,他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捏他的鼻子时,他又睁开了眼睛,鼻子配合我一张一合用力。我觉得很有意思就一直捏来捏去的,他就用嘴轻咬我的手指,咬到后还故意发出嚎嚎的声响。我就捏的更用力,直到把他捏痛了,他才恨恨地说,轻点,你捏痛我啦。
我又把手移到胸部,拨弄起他的小乳头来,他的呼吸在一点一点加粗加重。摸了一会,我说,你把衣服脱了。他就真开始脱衣服。脱完衣服,他把他的胸部挺到我嘴的位置,我刚张开嘴,他就把乳头直接放进来。我动情地吃着,不一会儿,他的乳头就涨得硬硬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栗。
我一边吃着,一只手还揉搓着他下面,并偷偷观察他,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很丰富,时而害羞、时而享受、时而紧张,等等,不一而足。
当我嘴慢慢往下移,来到那根时,我停止了动作,睁着眼睛忘情地注视着,他感受到了我目光的专注,故意挺了挺,让它充血膨胀得更充分些。
很快,他把我掀倒在床,猛地压了上来。
当他趴在我身上开始做摩擦运动时,他的双手不停抓我的胸部,我发现他抓胸的动作是那么的娴熟,就好像男人和女人做爱,一边动作一边抓女人的胸那样。
我悲戚戚想,他都十九了,肯定谈过恋爱,也肯定和女生做过。
马小强很是卖力地操作着,全程惨烈而悲壮,大颗大颗的汗从他额头上掉下来。当他加足马力,游刃有余提速时,我更加确定了这种推测。
高潮来临,他双手插入我的腰际,几乎要把我整个人托起来,当他的喉管深处发出了“啊”的一声轻吼,便把我放下,再重重瘫在我身子上。
结束后,他还一直躺在我身上,两只手来回摩挲着。
不一会儿,他睡了过去,像一只安详的猫,鼻翼两侧随呼吸微微起伏,发出均匀的气息,眉宇透着恬淡和宁静。
我盯着他看,这是三年来第一次如此近地端详他。想起过往的种种,感觉这一切就像一场梦。
他呼出的气息,像小小的波浪,和我的鼻息搅和在一起。脉脉温情在小小空间氤氲。不一会儿,我也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醒来,马小强已经穿好衣服,坐在窗前,微微仰头呈30度角,静静地盯着窗外看,表情是如此的伤感,眼神除了孤独,好象还有隐秘等我无法读懂的内容。
那一刻,我也陷入了沉思,觉得有一种自己有意勾引一个醉酒的人偷吃“有毒果”的罪恶感,他本来是可以光明正大去吃“无毒果”的。
直到要走了,他才小声地说:“轩子,你有钱吗,借我点。”
“同学和人打架,把人打伤了,赔医药费。”见我看他一眼,他脸色微红,目光快速掠过我的脸,蓦地又低下头,根本不敢与我对视。
“多少?”
“500,有吗?”他又抬起了头。
我把钱给他,问他,你参与打架了?
“我本来不想去,同学非拉我过去。”
“你打人了?”
“打了,但我没使劲儿……轩子,这事你别和我家里说,你的钱我攒够了就还你。”他接过钱,看我一眼,又快速低下了头。
45
马小强走后,我又做了一会儿题,做题的时候,才知道他说的“摸根公式”其实是“摩根公式。”
我也反应迟钝,楞是没明白,还以为他故意借机摸我。
我在想,如果他没有喝酒,如果没认错那个公式名,他会借机摸我吗?换句话说,这种激情与借钱或者说酒后乱性究竟有多大的关联?
这个问题或许只有问马小强才知道,不过我当然不会问他,因为我到底还是搞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当他有难时,他会想到我,这让我感到很欣慰,因为这也是我对他为所欲为的时候。
这么想着,我开始天天盼着他有难。
期盼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见他一直没来找我,我决定主动出击。
周末的一天,我偷偷在他家附近等了老半天,也没见他从家出去或是从外面回来,后来我实在忍不住,看见他奶奶出来喂鸡,就跑过去问她,他奶奶说,小强出去了,去了学校。还做出打蓝球的手势。
到了他们学校,马小强果然和一帮人在打篮球。马小强他们那队输了,在场下休息,等着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