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说话。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有磁性,双手开始摸我耳垂,“你肯定生我气了,要不搬家了也不会不告诉我一声。”
原来,他并不是天生就是淡然于心、从容于表,我顿时失去了抱怨与控诉的能力,剩下的只是期待回光返照般的奇迹。
他摸了一会我的耳垂,脑袋靠过来,他的脸快贴到我的脸,我忽然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儿,喷薄般。
“你喝酒了?”我惊讶地问。
“恩,喝了。”他倒是不含糊。
“啊,你怎么喝酒了?”印象中,马小强从来没喝过酒,我就纳闷他怎么就破戒了呢。
“我也不想,同学逼我。”他凑过来,嘴里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念我眼前放着的课本,“t,a,n,2a……”
t,a,n,2a?我一楞,面前明明放的是数学课本啊,怎么念出英语字母来。
我说,你念的什么啊?
“这个啊。”他指了指课本。
我定眼一看,明明写的是tan2α,我一下忍不住笑了。
他听出了我不怀好意的笑,挠我脖子,问我,哎,你笑什么,我读错了吗。
我说,这是一个代数符号,念坦金……
“啊,太监?”他一楞。
“什么啊。”我用身子拱了他一下,“我还没说完呢,念坦金特。”
“太监的?都已经太监了,还太监的。”
“去你的,你才太监了。”
“什么啊我就太监了。”或许是我这句话刺激了他,也或许是喝了酒,他故意靠过来,用身子轻贴在我后背,让我能感受到他那个东西的存在,那种触感并不明显,给我一种若即若离,随时可能抽离的虚无,也正是这种虚无,像一种致命的蛊毒,让我一下没了自救力。
“那,我看看你是不是太监了。”可能是他口腔呼出的刺鼻的酒精刺激我,我把手反转过,那蜻蜓点水般的碰触顷刻石火电光,令人神魂颠倒。
“好了好了,你不是太监。”我赶紧松手。
“那是。”他笑了笑,又开始念起来,“摸根公式,哎,好怪,摸根还有公式?”
“什么啊,乱七八糟的。”我也有点蒙了。
“我哪知道。”可能是我的放肆鼓舞了他,他也突然把手伸过来,不可思议地在我下面摸了一下,“哈哈,摸根公式,摸根还要公式,直接摸不就得了。”
很快,他感觉到了异常。
“咦,你‘升旗’了?”他说。
“哪有?”我赶紧掩饰。
“还说没有,我都抓到了。”他说着又抓了一下,“呀,挺直,还大了不少。”
从偏激的异端行为到媚骨酥软的失节,其间只隔着一层纸。马小强这种前所未有的反常行为不仅让我有恍如隔世之感,他身上喷薄而出的清清爽爽的雄性荷尔蒙更是大大地蛊惑了我,我把身子反转过来,魔爪又伸了过去。
“哇,你的更大。”我刚碰到他下面,就失声叫起来,忽然间血脉喷涨,全身上下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那是,我都十九了,早成年啦——”他的那个“啦”字拖得长长的,语气漫不经心的令人着魔,让我一下失去免疫力,情不自禁隔着裤子轻轻抚摸起来,细细感受他那根软软长长的东西慢慢起来。
马小强抓住我的手,做着虚假的反抗,见我另一只手又放肆地伸过来,他只好在无声还激烈的抗争中松开了我的手,任由我放肆。
当我用抚摸改为轻轻揉搓,并逐渐加大揉搓的力度时,他闭上了眼睛,皱了皱着眉,并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哼哼声。
“还摸呢?”马小强终于说话了,声音有点低沉,似乎还在微微打颤,“再摸就……”
他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再一次抓住我的手,试图阻拦我。
我低声吼了句:“手拿开!”
他犹豫了一下,见我语气坚定,态度坚决,乖乖松开了手。
他的退让激发了我的进攻欲,我一只手开始慢慢拉他的松紧裤,他吓得紧紧拽住。
“别拽,把手拿开!”我又吼了一句,另一只手缓缓越过裤腰带放肆地伸了进去,握住他的前端,我甚至感觉到了粘粘滑滑的东西。
很快,他不再挣扎,不由自主发出了哼哼声
许是欲壑难填,加上酒精的刺激,他突然把我从凳子上拽拉起来,紧紧抱住了我,一股摄骨的酥暖迎面扑来。
47
天雷勾动地火。
很快,我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放倒在床。
床上,他喘着粗气,脸色涨得通红,眼睛似乎要喷出一股火,我的欲火瞬间被点燃了,开始扒他的松紧裤。
他盯着我看,眼睛放射出风生水起的光芒,脱到一半,我想起了什么。
我说,我奶奶进来了怎么办?
他想了想,迷离地说,我去把门锁上。
等他反锁好门,我已经把裤子脱了。
他细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我的身子,倏地伸出手捉住我那根,像捉住一条刚活蹦乱跳的鱼。他端详了一会,竟然说,呀,是大了不少。
我的脸红红的,浑身燥热燥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