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今天铁子的表现来看,自己似乎又有些弄不明白,一向刚气十足的铁子在自己面前却总是那样的柔情似水,向个女儿家那样的心细。他又可以从铁子的眼神里读出一点东西来。但是他却不知道应该怎样来评判。
想来想去,却怎么也没有个定论,干脆不去想了。他转身走到屋外,解开裤带,掏出已经有些勃涨的生命,放出粗粗的一股激流,击打着石台,发出清脆的撞击。激流过后,他感到一股切实的舒畅传遍他的全身。
当他回屋躺在被窝里时,酒精的作用更是激发了他身体的那股燥热推向了极点。
感觉好久没有发泄心里的欲望,他耐不住这份燥热,把手伸向腰部,轻轻地褪去裤头,握住了已经涨起的生命。他每一下的攒动,都让他的身体里充满着激情骇浪,他的脑海里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铁子的身影和他的憨厚的笑脸。虽然只是一瞬,却是那么的清晰。
随着他最后的努力,一股浓热的体液喷勃而出。窗外月色渐浓,屋内重又静了下来。
第九章
入冬的第一天,天空中飘起了雪花,西北风刮得也来劲。
“铁子,你看咱家的猪喂的多肥,这冬天也来了,该到杀猪的时候了。”临近中午时分,玉芬指着圈里撒欢吃食的几头猪对刚从屋里出来的叶铁说。
“是啊,今年得挑最肥的那只杀,请大伙好好吃上一回。”叶铁凑到近前看了看圈里的几头猪。
“哪天杀?”
“要不等海哥回来再杀吧。”叶铁说完抬手擦了擦刚刚落在头上的雪片,又抬头看了看天空渐渐密集的雪花,嘴里念叨了一句:“今年的雪来得还真早。”
“铁子。”随着一声响亮的招呼声,一个上身穿皮夹克,下身穿深灰色的牛仔裤的中年男人从院外走了进来。
“海哥!”叶铁顺着招呼声向院门口处望去,一看走进来的人,带着惊喜地唤了一声,然后紧走几步迎上前,抓住了他的手,忙着又问了一句:“你咋回来了?”
“这话让你问的,我咋就不能回了。哈哈。”李运海使劲地握了握叶铁的手,满脸带笑地看着眼前的他。
“我这是见你回来高兴的不知道咋说好了。”叶铁说着伸手挠了挠头。
“海哥,你们哥俩有话屋里唠,这雪可是越下越大啊。”玉芬也放下了手里的猪食盆,抬手拍打了几下身上的雪花。满带热情声音能够穿越飞舞的雪雾让人心里暖暖的。
“弟妹啊,我就不进屋了,你们两口子刚才是不是在说等我回来杀猪吃肉啊?哈哈。”李运海略略地探了探头,望了望猪圈里那几头肥猪,然后冲着玉芬笑呵呵地问道。他的声音是纯正的男中音,掷地有声响彻透明。几片雪花恰好落在他的眼睛上,他又紧着眨动了几下眼睛,再配上头上几乎挂满的雪花,那样子显得很滑稽。
“海哥,铁子刚才就说等你回来再杀猪,这话还没落地,你就来了。”玉芬大声地说,脸上挂着笑。
“我就知道我铁子兄弟惦着我这个哥,走,去哥家喝酒去。”运海说完使劲地拍了拍叶铁的肩膀,然后不等他回话,胳膊挂在他的肩头上搂着他往院外走去。
“弟妹啊,你和孩子一起去吧,咱们两家人在一起多热闹。”李运海刚走了几步忙停下来,回头大声地向玉芬发出邀请。
“不了,海哥,等哪天我家杀猪时,咱俩家再聚在一起好好热闹一回。”
“那好吧。”李运海见玉芬不想去,也不在勉强,搂着叶铁走出了院子。
玉芬看着他们走了出去,心里想着这二人的脾气禀性差不多,但是铁子是有些内敛型的,李运海是个直筒子型的,性格开朗,心里很少装着事情,心宽体膀的。一年不见了,今儿凑在一起,一定又会喝个昏天黑地的。心里想着,不免又为叶铁担心起来,怕他酒喝多伤了身体。但是转念一想又自嘲地乐在了脸上。
她把盆里剩下的猪食倒进猪圈里的猪槽里,划拉一下身上的沾挂的雪花,然后又用衣服袖子擦了擦额头,不紧不慢地走进屋里。
风似乎刮累了,安歇下来,但是满天的飞雪却应是扬扬洒洒地下个不停,村子里挂满了白,山岗上也是满眼的白。
李运海的家在村西头第五个院子,他家在村上算是数一数二的富户,五间宽敞明亮的大瓦房,在村里头飒是显眼,宽敞的院落,各种农用家式一应俱全。
二人进得屋里,炕上已经摆好了一桌饭菜,四溢的香味随着桌子上的热气充盈了满屋子。叶铁到了这里也不客气,脱鞋上炕坐在饭桌旁,拿起筷子先一夹了口菜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着,连声说着好吃。
李运海从里屋拿了一瓶榆树大曲也脱鞋上炕坐了下来,运海媳妇在屋外忙着收拾卫生,没有坐上来。运海爸妈今天出去走亲戚了,也没有在一起吃饭。
“弄这些菜干吗啊?就咱三个人怎能吃得完?”叶铁把嘴里的菜咽下去之后,看着一桌子的菜,又瞅了瞅李运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