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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是从童年时代就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啊,我青春期的性冲动明确指向男生,所有的性指标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同志啊!
李银河的《同性恋亚文化》一书写到同志也是分很多等级的,或许他就是那种双性恋吧!
算了,明天太遥远了,能计划吗,能打算吗,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打算就能打算的,人算不如天算,顺其自然就好了。
身为同志本身就是一种小概率的事情,这么不幸的事情都被你摊上了,那还有什么办法呢?唯有好认命了。
陈国志他能喜欢我爱我已经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了,我还敢奢望和他天长地久吗?
同志之间的感情本来没有任何保障,完全靠两个人的感觉来维系,能走多久可想而知了。
唉,我在他心中也许就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吧,新鲜感一过,或许就是我们分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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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在陈国志酣睡声中,我心潮起伏,难以入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困得实在撑不住了,才迷迷糊糊睡着。
等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不是躺在地板上,而是睡在床上了。我探出头看看,陈国志已经在厨房里忙开了。
他依然是穿着我那条大裤衩,光着膀子却套上了那条花色的围裙在剁肉馅,画风真是够滑稽的。
“陈国志—”我忍不住喊了一句。
他放下菜刀,屁颠颠地走过来,点头哈腰:“亲爱的少爷,您睡醒了!”
“你搞什么鬼啊?”我忍住笑。
“昨天少爷不是说想吃酿豆腐吗,我今天就给少爷做一回尝尝。”
“是吗,我有说过吗?”我好像没印象了。
“少爷说有一年中秋回老家,和爷爷一起过节,说那次吃的酿豆腐终生难忘吗?”
哦,好像是说了,没想到这个猪头记在心上了,心里泛起一丝感动!
“少爷,你清早起来不想尿尿吗?”他舔着脸问我。
“想啊,你不说还不急,你一说尿就急了。”我翻身起来准备尿尿。
“等等,少爷!”
“干嘛,好急啊!”
“我抱你去!”
“神经,我快120斤了。”
“没事,就你的小体格,我还是抱得动的!”
他弯下腰,一手穿过我的两个膝盖下面,一手绕过我的脖子,稍稍一提,我就被抱起来了。
我望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心里甜滋滋的。
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因为没有刷牙,我转过脸去。
“干嘛,不想看到我啊!”他伸长脖子要亲我。
“没刷牙啊,口臭!”
“没事,我又不嫌弃,来亲一下。”
“我不…”
“亲一下啊,就一下!”
我转过脸,他的嘴巴就贴上来了。
我刚想避开,没想到他却用一只手按住我的脑袋,左右不能动弹。他张开大嘴狠命地咬着我的嘴唇。
“疼啊…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疼吗,疼你才记得住啊!”
“神经…”
到了卫生间,他果真就是抱着我两条腿,脱了我的裤衩,给我把尿。
“嘘—”他还吹起了口哨。
“我自己来,你这样我尿不出来。”这么多年了习惯自己一个人,把自己完全暴露在别人面前,我可是真不习惯。
“笨蛋,没事啊,以后我经常帮你把尿,慢慢你就习惯了。”
我心想,你不就这几天有空吗,以后的事谁知道还有没有以后呢!
我心里这么一想,横竖就是尿不出来。
他看我憋得满脸通红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就把我放下来了。
“你到外边去,你在我身边,还是尿不出来…”
他一脸嫌弃地瞥了我一眼,出去了。
他一离开我马上感到浑身轻松,酣畅淋漓地尿了好一大把。
用手抖了抖,刚拉上裤子,没想到他一下子又闪进来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一弯腰就把我的裤子扯下,张开嘴就把我的家伙叼住了。
“神经啊…不是刚尿完吗…”我用手推开他的头。
“唔…不脏…那是童子尿…大补啊…”
他埋头下去,断断续续地从喉咙发出模糊地声音来…
听陈国志说上面对公费旅游管得比较严,每个人的活动经费不能超过3000元,然后会计不好做账,我们的外出旅游被迫一推再推。
气得我七窍生烟,CTMB!
所有的FALU ZHENGCE都是针对手无寸铁、无依无靠的平头老百姓的,TEQUAN阶级该怎么腐败就怎么腐败,怎么堕落还是怎么堕落,老百姓依然还是老百姓。
不管我怎么生气,怎么诅咒还是不能改变事实的。
“那到底能不能去嘛,给句痛快话不行吗?CTMB,这么钝刀子割肉法,到底想怎样啊?”一生气我都快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哎哎,我说你堂堂一优秀的人民教师,怎么那么没有修养啊!出口成脏啊?”
陈国志这个鸟人,在旁边笑眯眯地嘲讽我。
“那不是吗?什么LD就出国考察,什么XZ就外出参观,什么DY就学习,轮到老百姓就是旅游经费管理严格…难道不该CTMB吗?”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我们的社会,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