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半山的地方,看看前后左右都没人。我们都心有灵犀地停下了脚步。
昏暗的树林里,他一把把我拉到怀里,不由分说就亲上来了。
短短的胡茬扎在脸上,痒痒的,带点疼。他粗鲁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突然也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热烈地回应着他。
借着树林里微弱的光线,我撩起他的紧身背心,张嘴就叼住了他鼓鼓的丨乳丨头,只听到他低低地呻*了一声,便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
“我的宝贝,我多么想你啊!”他不会说儿化音,听起来有点生硬。但是他的喃喃自语依然让我激动。
我用牙齿不断撕咬他的丨乳丨头的时候,他带痛苦的呻*声让我更加兴奋。他两只大手不断摩挲着我的头,然后指引着我往下。
当我用手拉下他的短裤时,三角丨内丨裤里的家伙早已苏醒,硬如钢铁了,手摸上去湿滑滑的一大片。一股带着肉欲的腥臊扑面而来,我不由地屏住呼吸。
说实话,尽管对他的家伙我并不排斥,况且陈国志早已经亲过我很多次了,但是我是从来没有为他服务过的。第一次张嘴要亲上这昂然怪物,我还是有点难为情。
就在我犹豫的瞬间,陈国志把我扶了起来,再次亲我的眼皮,鼻子,嘴唇,脖子,丨乳丨头,肚脐眼,然后一直往下,在我的裆部突然停下了,一把拉下我的丨内丨裤,张嘴就含住了我的家伙,没有一丝的迟疑。
当那温热的口腔紧紧地裹住我的瞬间,一种触电的感觉让我颤抖好一阵。他的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不断缠绕着我的身体。
“舒服吗?”他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
我没有作声,闭上眼静静地享受他带给我的各种快感。就在我快要崩溃的紧要关头,他停住了动作,站了起来,然后示意我蹲下去。
我毫不犹豫地学着他刚才的动作,在他的家伙上活动起来。
一手扶着他的家伙,用嘴巴反复吞吐着,一手握住自己的家伙也不停地上下摩擦着。
随着我的力度不断加强,不到几分钟他压抑地嘶喊了两声,猛然一把推开我的头,连续颤抖了好几秒钟,一股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
我看到他射了,那种兴奋更加强烈,不一会我也跟着射了出来…
当我们穿戴整齐正要走出树林时,一种难以言状的失落和委屈涌上心头。我停住了脚步,不再前行,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他回过头来关切地问:“怎么啦?嗯?”
他的一句问候让我鼻子发酸,喉咙一紧,眼泪潸然而下。
他觉察到我的异样,转头过来紧紧抱着我,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脑袋,然后伸进我的T恤衫里,不停地抚摸着,带着亲昵的疼爱低声骂了一句:“小傻瓜!”
他温柔地捧起我的脸,无限柔情地看着我的眼睛,我们久久地对视着,然后他用舌头轻轻地舔去我脸上的泪水…
欧阳燕的新裙子
天气越来越热,时间已经逐渐逼近六月底,眼看我在学校一年的工作即将结束了,心情也开始变得紧张起来了,因为所有代课老师都是一年签一次工作合同的。暑假来临也就意味着所有的代课老师面临着重新洗牌,哪些人可以留下,哪些人会被解聘,这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因为这些敏感的问题让学校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而微妙起来。
深圳的外来人口几乎占了百分之九十,大量不是本地户籍的学生涌进公办学校。学校按原来人口配置的编制老师远远不能满足需求,所以只能大量招聘代课老师。2000年前后,内地普通公办中小学老师工资普遍在一千元以下,甚至更少,在深圳代课却可以拿到两千元以上,加上节假日的过节费和年终奖年薪大概能拿到3万元左右。这对于全国各地的还处于贫困线的老师来说,是有相当吸引力的,所以每个公办学校的代课老师几乎占了全体老师的三分之二,甚至更多。
在职的老师也由此分出了地位的高低,不同的待遇。
代课老师不仅仅要承担学校最繁重的工作,但凡是公办老师不愿意做的事情大部分都由代课老师去完成,例如要主动担任班主任、积极参加各种各样的比赛和教研活动,用良好的表现来证明自己对工作的热爱和对学校的忠心,而代课老师的工资却只有公办老师的三分之一,总收入不及公办老师的一半。
而在我们学校,老师也衍生出了不同的等级,形成了一条畸形的歧视链。
首先是深圳原居民的公办老师最为趾高气扬,他们高高在上,鄙视所有老师。然后是有深圳户籍的公办老师,大多数是通过各种关系调进深圳的外地人(当时还没有公开招聘老师的政策)。他们骨子里都看不起代课老师。
可以理解,经济基础决定一切。
可怜的代课老师也分好几种。
第一种是本地人,虽然没有正规的师范教育学历,但利用当年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关系做了代课老师。这种老师大多年纪偏大,没有什么教学水平,只是依仗是本地人的关系,歧视别的代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