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嘴角,粗黑整齐的眉毛扬了扬,左手先握住了我的右手,接着两只手掌同时包裹着我的手掌,然后轻轻地抚摸着。
“怎么啦?”
我直瞪瞪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突然,他诡异一笑,两只手稍一用力就把我的右手扯到了他那已经半**状态的大家伙上。
天啊,心几乎要猛地跳出来了,是不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祷告了?
这难道不是正正是我今晚渴望已久的事吗?但一贯矜持的我还是下意识抽回了右手。
“干哈呢…老头儿,你—果真把我当成你—媳妇了…”我望着他,巴巴地吞了一下口水。
“没干哈,我就是睡不着…想—你帮我…揉揉。
““揉揉?亏你想得出!真是饱暖思淫欲,我…明确告诉你,我可不是女人…”我故意瞪大的眼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嗯哪,没把你当成女人。你在…我心中是一个杠杠的男人。那…那不是两个人睡觉嘛,抱着睡…还是…舒服点。”
目光灼灼下的他神情略带点羞涩,却很坚定地看着我。
对啊,孔老夫子三千年前就说过:食色性也。
武志红老师也再三强调:自恋、攻击性和性是人类最原始的生命力。
老王头自结婚以来,还从来没有离开过家,更没有和女人分开过。如今背井离乡,千里迢迢从最北方来到最南方,为的就是多挣点钱早日还清欠债。他老实木讷,不善逢迎,初来乍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更不敢放开手脚交朋识友,一个人长时间憋着,精神和心理都会出问题的。
我们的同志们不大都是如此吗?这么些年来因为长期得不到理解和关爱的同志,一直生活在黑暗中,心灵扭曲而酿成种种悲剧的事件层出不穷,既让人心痛,也让人惋惜。
王德成和我一样暂时就是一条光棍,大家的精神和肉体都需要慰藉罢了。
我不也是天天想男人么?
哪个人不需要别人的爱,哪个人不需要正常的*生活呢,这一点都不可耻。
那就各取所需好了!念头一转,我主动把右手放到了他的大家伙上。
色眯眯挑逗地望着他:
“那,你想…怎么揉揉?”
“嗯哪,你握住就好了。”老王头的脸似乎红得更厉害了,这次他没敢看我的眼睛。
看他尴尬的样子,我顺手就把灯关了。
手中的家伙慢慢地苏醒了,奶奶的,真大!我暗自比划了一下,差不多赶上我的手腕粗了。
我心里又是嫉妒又是厌恶,狠狠用力捏了一把。
老王头忍不住呻*了一下。
我气鼓鼓地哼唧了一句:“干哈?不舒服吗?”
手里暗暗又加了一把力,捏得老王头又嘟囔了一声:“哎哟喂—小兔崽子,你能不能轻点啊,那可是你大爷的宝贝!”
呸,真不要脸!你的还是宝贝呢,又长又粗不就是一根驴屌啊!
我正暗自咬牙切齿地生气,没想到自己下面也可耻地起了反应,一下子就一柱擎天了,硬得邦邦作响。
老王头可能也觉察到什么了,一伸手就把我的家伙也抓住了。
“嗯哪,你的钢炮也不小啊,又粗又直,杠杠滴!”
当他厚实的熊掌紧紧地握住我的瞬间,我的全身的神经顿时绷紧了。
漆黑一片中,我的脸刷地红起来 ,火辣辣的。
随着他一松一紧的揉搓中,只觉得脚趾头的神经末梢都在微微颤抖。我也学着他的动作,不停地用手帮他慰藉。
“嗯哪…笨蛋,你放松点…”
老王头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幽幽传来。我更加紧张了,突然全身如同筛糠一样瑟瑟发抖,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老王头突然停住了手中的动作,一伸手就把我捞在怀里。紧接着,带着浓烈酒气的嘴巴就贴上来了。我下意识地紧闭嘴巴,抵抗着他的侵略。
“傻瓜蛋…不要紧张…放下心理负担…嗯哪…听见没…”
喃喃自语像说梦话一样,他的左手臂绕过我的脖子,然后两只手将我整个人都包裹在怀里。尽管天气还有点热,但是他的身体却是凉凉的,那种肉贴肉的感觉真的很舒服,有一种说不出的充实感。
他的那厚实的熊掌温柔地从我的后脑勺慢慢地往下落,和陈国志粗糙的手掌不同,老王头的手掌可能没有做过任何粗重活,所以光滑而细腻,轻轻地划过皮肤的感觉真的是妥妥帖帖的满足。
他的手掌在我的臀部不停地揉搓着,我听到他嘴里断断续续嘟囔着:“真好啊,像刚出炉的面包…嗯哪…洋洋…我可稀罕你了…”
听到老王头喃喃自语式的情话,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他再次贴近我,伸出舌头舔在我的额头上,眼皮上,鼻子上,然后用牙轻轻咬着我的下嘴唇。我不由地呻*了一声就模模糊糊听到他嘟囔了一句“什么…给我…”
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把舌头伸出来,给我。笨蛋蛋…”
这回,我终于听清了。他用力地把我的舌头含在嘴里,反复地吮吸着,像吃冰激凌一样,发出夸张的声响,但两只手依然在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