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坏笑着把我的手指放到嘴里使劲咬了一下,疼得我直打哆嗦。然后无耻地在我的屁股蛋上粗鲁地啃了一轮。
“那怎么不赖你,你走了,我找谁**啊?老婆身体不好,早早就绝经了,对这一回事也不感兴趣。我既不会上网,又不懂约炮,欲火焚身只能去桑拿找小姐解决啊!你说我对小姐能有感情吗?我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吗?
如果你在我身边,我还用得着找小姐吗?不过,自从我们原来那个校长被立案调查以后,我们作为校长身边几个亲信也被拉去问话了,我也受了很大的刺激,这种荒唐事就很少做了。”
瞧瞧,什么叫强词夺理,我算见识到了!
“哎,不要避重就轻,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参与其中?”我截住他的话问。
“我们这些作为跟班的,只是陪吃陪喝陪玩,钱是分不到的,幸亏是没有拿过钱,要不然你今天也见不到了我。”
“该,当初就该把你这样的**腐败分子抓进去,好好锻炼改造…”我用力地在他的脸颊上捏了两下。
他若有所思地发出一声叹息:
“唉…那段时间,我常常想起你…”
“这个时候,你—才想起我啊?”
语气极其夸张。
“那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想你啊,那几年特别想,因为你以前经常在我面前叨叨什么人生应该有更高一点的精神追求,不能只顾着吃喝玩乐。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会让人活得更有尊严更有价值。以前,我总觉得你太书呆子气,说的话毫不实际,和社会现实完全不挂钩。经济社会讲什么人生意义,精神价值,完全是假大空嘛!但随着年纪的增大,我自己慢慢也琢磨出来了。做一点对社会,对他人有意义的事情确实活得更充实,也更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是么,以前你不是老说我假清高吗?”我毛手毛脚地在他身上东抓一把,西扯一下,不胜其烦的他只好把我两只手夹住紧紧箍在怀里。
“后来,学校内部改革我被任命为新一届的校长,那年我刚满45岁。所以我就下定决心,从零开始,转变思维方式,重新学习,在公在私也想做一点事业,尽心尽力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学校管理发展上了…”
“切,那还去桑拿找小姐么?”我手脚都被他抱住,丝毫不动动弹,只好用嘴巴咬他胸前的那两坨肥肉。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自从那次患了性病以后,我好像对这个不再感兴趣了。心里一直有点阴影,哪怕是和再漂亮再性感的女人在一起也没有办法硬起来…前几年,前列腺也出了点问题。现在,基本上就不去想那回事了…”
“哼,难怪昨晚搞了那么久都硬不起来…”
“嗯…搞不起来…你就嫌弃我了?”
“嫌弃不嫌弃又怎样,你又不是和我结婚生活在一起!”
他用双手捧着我脸真诚地看着我:“少爷…这些年,你真的一直没结婚吗?”
我低下头,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快四十岁的时候我也想结婚,也曾经和一个女人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但最后还是放弃了。我不想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也不想戴着一个面具做人,委屈自己一辈子。一个人受苦就好了,不要害了两个人和孩子,甚至是两个家庭。”
“对不起…宝贝儿,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啊,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他的两只熊掌抱着我的脑袋,反反复复用嘴唇亲吻着我的脸。
面对着他的柔情蜜意,心里一阵阵泛酸。
“不用说对不起,我的选择是我个人决定的,与你无关。在如今的中国,接受过同志教育,稍有点良知和常识的同志都不会走进异性婚姻的。
尽管,这条路很艰难,很有可能一辈子也遇不到适合的伴侣,就算有合适的伴侣也可能因为各种主客观原因不能在一起,然后一个人无依无靠,孤独终老。
我不想伤害别人,但也不能委屈自己,这是底线。关键是我问心无愧,这…就足够了。只能盼望下一辈子甚至生生世世宁为猪狗,也不再是同志…”
说到这里,我鼻子一酸,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
TMD,自从重遇陈国志以后,我的眼泪就TMD不值钱了,掉个不停。
房间的空气变得非常的沉闷,我们俩都久久地沉默着,谁也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海洋…既然你不想结婚,也没有合适的人,不如回来深圳发展吧…这样也方便我们…可以常常见面啊!”
最终,还是他打破了沉默。
我冷笑两声,一把骑在他的胸膛上,用大腿夹紧他的脖子,用开始**的家伙直接戳到他脸上:“干嘛,你还想包养我啊?金屋藏寇吗?”
他一脸**,色眯眯地邪笑着:“那要看寇老板给不给面子了?”
我不再说话,双腿一夹,屁股一挺,那家伙就硬邦邦地插进他的嘴里了…
十二年后的重逢(五)
在房间里一直呆到下午时分,我们才走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