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一言为定,明儿就让他骑着那枣红马去!”
小哥忍不住了,说:“二爷,您可真是,就由着江风胡闹,还顺他说,他自己才做梦都想找媳妇呢!”
二爷说:“就是,那么小的时候,就看好了人家姑娘,那小三轮车不给别人骑,只给那丫头骑,自己跟在后面跑,是不是良子”
良子说:“就是,连我都不让骑”
一屋子笑做一团。看来二爷是要拿小辈儿开涮了今晚,毫不留情地揭我老底儿!
小哥来劲了,说:“呵呵,是么,原来从小就这么个样啊!他当时怎么个劲儿啊,爷爷你讲讲听听”
混小子开始套话,眼看爷爷即将把一件更大糗事给抖搂出来,我赶紧茬话题,爷爷,菜都凉了,咱还是赶紧喝酒啊,让三个孙子敬你福寿绵长!
二爷这才收住话头,笑呵呵地和我们一起端起酒杯!
从小儿就不会盘腿儿,累的慌,两条腿横放横不是,竖放竖不是,扯的筋疼。
倒是小哥,那大长腿,却能安安稳稳地盘膝而坐,很是像样。
良子给我拿个小凳儿坐了,我问小哥“你怎么这么擅长打坐,上辈子和尚变得”
小哥笑而不语,不理我。
他对二爷说:“这炕热热暖暖的,可真舒服”
二爷说:“就是,你们城市里什么暖气空调的,都赶不上烧个土炕好,天天睡热炕,连老寒腿都能治好,一会儿你们睡觉的屋里,也已经烧好了,一晚上都是热的”
二爷那晚高兴,频频和我们几个晚辈端起小酒杯……
坐在最爱的人身边,宁静温馨的乡村夜晚,在这热乎乎的土炕上山,心里从未有过的踏实安全,江风感到了一种厚实的幸福。
红楼里最热闹最繁华的章节,恐怡红院众人为宝玉庆生那晚算的上其中之一了。那晚,虽没有那么多人,但这小屋的气氛却也不见的差了分毫!
一会儿,明白了小酒盅的妙处,既喝的痛快,一口一个地干了半天,又不用担心醉,半天半瓶酒还没下去呢!
端起一杯来,对小哥说:“好么?”
“好”——答的极快!
小哥也是一坏蛋,想方设法地从二爷爷嘴里套我的糗事,二爷绘声绘色的讲了我小时候哭闹着,在地上打着滚儿着要爸妈把“结实家的姑娘”接去我家同住的事儿,其实那时候纯出于自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哪里有什么媳妇儿什么的概念。
大概脑子里活灵活现地再现了当时江风耍赖的场景,小哥看着我笑个不停!
郁闷,破二爷!就你知道我老底儿是吧!!
这酒喝了好长时间,兴致上来,就使劲儿按小哥盘着的两条腿,说:“你这样做也不累么,筋不疼?!是不是小时候得过软骨病!”
随之,一说道筋,一下子想起来了,人家是个练家子,小时候劈腿什么的肯定是家常便饭!
二爷也夸:“这孩子往这一坐,就是出稳重劲儿,虎子,这点比你强!“
我说:“二爷,他什么都比我强,除了脑子笨点!”
连良子都打抱不平了,说:“虎子哥,我看赵鹏哥很聪明呢!”
是么?!这我到没看出来,看我考考他:“赵鹏同学,你说明天骑白马去结实家快,还是骑黑马快!”
小哥实在忍不住了,冲着我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我说:“笨,这都答不上来,一样快”
呵呵。
我这皮样儿,二爷和良子司空见惯!除笑无他!
兴尽,良子回自己家去,二爷领我们到了东屋,掀开褥子摸摸,说正好,你俩睡睡看,虎子睡过!
脱了衣服钻被窝,浑身被一股温和绝不会让你燥热的暖意包围,那感觉都快赶上在小哥怀里那么惬意了,舒服极了!
看来小哥也极喜欢,说:“啊,真舒服”
我极其深思熟虑地认真地说:“所以么,留下吧,人家结实家更富裕,给你做100个炕都行,姑娘也漂亮!”
我自找罪受,没了二爷的庇护,给拾掇的跟个泥鳅一样在令人惬意的炕上翻滚!
翻滚结束后,钻到小哥的被窝里,赖在怀里,江风产生了永远留下来的强烈愿望!
想起那千禧年之夜没有完成的愿望,手伸了过去……
乖乖地任我把玩,这乡村夜晚的独特风情,让小哥也不受任何人类虚伪的干扰,不知不觉地回归大自然赋予的本性!
不知要是真突破起来,是个什么滋味儿,会舒服么还是会痛?!应该不会舒服,手中的这个东西这么硬、这么长、这么……!
趴到肚子上,轻轻地不停地鸡啄米,吻他勳红的脸,直到嘴唇被霸道地控制,方才老实了!
早晨,二爷爷任我俩睡,没叫我们早起吃早饭,直到外面的阵阵锣鼓把我俩吵醒!
醒了半天盹儿,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慢慢地把昨天的事儿想起来。小哥伸着长腿穿裤子的当口,冲着腰上结实的肌肉来了一口!
小哥回头很鄙夷地看无赖一样看我。
我说:“怎么,不就今儿骑着红马去相媳妇么,至于这么快就看不上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