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张的话,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坐起来绷着脸说:“昨晚我喝多了,这种事以后不会再有了,也不许再提。”
我的态度让小张很意外,小张“哦”了一声呆呆的站在那里。
此刻室内的空气好像都凝固,看着小张呆若木鸡的样子我又有些心疼,在心里责怪自己是不是太生硬了,又一想就应该让他断了念想,否则真闹出点什么事来,既对不起雨林影响也不好。
这样一想心中就释然了,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小张。
过了一会小张好像缓过劲来说了一句“饿了,我去吃饭。”就走了出去。
春天真是一天一景色,天天景不不同,刚来时还是光秃秃的山,转眼间已是绿旺旺的一片,山腰上几棵桃树冒出了粉红色的花骨朵,我们站在操场上远远的看去还真是万绿丛中点点猩红。宿舍前的白杨树也挂满了长长的紫红色的穗子,一阵春风吹过劈了啪啦的往下掉,掉到地上就像秋天里要作茧的毛毛虫,一片一片的在地上蠕动。
我们的集训也接近了尾声,授衔的服装发了下来,和陆军的军官服一模一样,只是在肩章上多了一个Y。
崭新的军装真的很抬人,穿在身上立刻让人显得精神抖擞英气逼人,就连腆着大肚子的冯主任看上去也是威严十足。
寝室里只有小张没有军装,躺在床上看着我们穿着军装在地上来回晃荡着臭美,羡慕的一个劲唉声叹气,埋怨韩干事当初没有把他也编入预备役。
集合的哨声响了,我们陆续的从寝室里走出去站到队列里,穿上笔挺的军装就是和往日不一样,很自然的就挺胸收腹,整个人都有一种向上拔的感觉。
今天是我们集训的最后一天,上午要进行分列式接受首长的检阅和蔚官授衔仪式,明天还有一个正式的授衔仪式,因为人多只给校官授衔。
我们在统一的口令下,站成一个个整齐的方队后,两辆丰田面包车开进了训练基地,从面包车上下来有十多个人,有穿军装的也有穿便装的。
这些人也是按着顺序走上临时搭起的主席台,在写着自己名字的座位上坐好,授衔仪式正式开始了。
我们按着事先安排好的顺序,十个一排的走到主席台前,立正敬礼从首长的手里接过金灿灿的军衔,再立正敬礼迈着有力的步伐离开。
授衔仪式结束后,分列式开始,一个方队一个方队的踢着整齐的正步从主席台前走过,一时间洪亮的口号声响彻整个训练基地,这巨大的声音在空中迅速传播,撞击着四面环绕的山丘,在山谷中回响。
整个仪式进行了两个小时,在首长们坐着面包车离开后,我们也解散回到寝室。
因为明天还有一个更大隆重的授衔仪式,我们回到寝室就把军装脱了下来,叠好准备明天再穿。
下午基地给我们准备了一顿聚餐,每桌还是一瓶白酒,冯主任又让小张拿了两瓶白酒我们边喝边聊,半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想到明天就要回去,还真有些不啥,今天大伙都放开了量,三瓶白酒喝了小张又去拿了两瓶。
从下午一直喝到天黑,我们都有点喝多,歪歪扭扭晃晃悠悠的回到寝室,躺倒床上就很快的睡着。
半夜口干舌燥的醒来,下床去找水喝,水壶里却是一滴水都没有,我嗓子干的难受只好走出寝室去卫生间喝自来水。
我打开水龙头低下头就喝了一大口,虽然漂白丨粉丨的味道让我感觉不爽,但嗓子眼却舒服了很多。
哗哗的流水声让我有了尿意,我走到小便池前掏出**把淡黄色的尿液浇到小便池里的卫生球上。
我正欢快的撒着尿,小张走了进来站到了我旁边的小便池边,冲着我笑了笑掏出**撒尿。
我向小张的**瞟了一眼,他的**被尿憋的半软半硬还半包着头。
也许是我瞟这一眼给了小张错误的暗示,小张一手扶着自己的**,另一只手伸向了我的**。
小张的突然举动,让还没有尿完的我不知所错,在我愣神的瞬间我的**被小张握在了手中。
我的尿液立刻收了回去,使劲把小张的手拿开说:“别这样。”
小张也停止了撒尿,脸羞的通红说不出话。
我不想让小张太过难堪,提上裤子拍了一下小张说:“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小张很尴尬的咧开嘴笑了笑,我从他的笑容中看到的都是苦涩。
我的心有些发软,我想我这样做是不是会伤害他,我想抱抱他给他一个安慰,但又一想这一抱接下来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我又看了一眼还没提上裤子的小张笑着说:“回去睡觉吧,别晾着了。”
我的这句话把小张逗笑了,小张“呵呵”笑着提上了裤子。
我俩一起走出卫生间,走到寝室的门口,小张突然亲了我一口,我没有理他推开门走进了寝室。
早晨六点钟起床的哨声准时的在宿舍的走廊里响起,一晚宿醉的我揉着惺忪的眼睛慵懒的坐起来,穿好衣服准备下床,发现同事们还都在床上收拾东西没有下地的意思,突然记起来今天不用出早操,我又仰壳躺到床上。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