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能抽起这烟就不错了。”我笑呵呵的接过烟,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着。
不到一支烟的功夫,参加集训的最后一名队员来了,武装部长简单的嘱咐了两句又告诉我们这次集训由韩干事带队,有什么事就找韩干事,由他负责和预备役方面联系。
单位特意给我们安排了一辆面包车,送我们去训练基地。
下午一点三十分我们六个预备役军官再加上带队的韩干事和司机一行八个乘坐着面包车上路了。
面包车里几个人除了司机不太熟悉外,其他都是熟人,岁数最大的是党办冯主任据说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营级转业分配到我们单位,对这次授予他中校军衔还颦有微词,再就是武装部的韩干事比我大几岁也是复员兵,刘新李海和柳兵和我是同年复员一起来单位报道,在刚进单位一起进行入职培训时就混的很熟,虽然我们不是一个部队的,但是我们都以战友相称平时走的都很近。杨建最小比我们晚当了三年兵,我们都叫他新兵蛋子。
面包车在市区开了一个多小时上了国道,在国道上又开了十多分钟国道的一侧出现了一大片小山丘。
沈阳这座城市坐落在一片广阔的平原上,境内山水很少,既没有高山也没有大河,市区里是一马平川,唯一的一条河流浑河还是绕着沈阳城外流过,只是在城郊有一条长白山的余脉沈阳人管它叫棋盘山和辉山。
眼前的山就应该是辉山的一部分,海拔不高现在还是光秃秃,只有那些长青的松柏呈现出深深的墨绿色,这是沈阳春暖花开前唯一的绿色。
虽然山还是光秃秃的,但远远的望去还是在那些没有树叶的枯枝间,隐隐约约的可以看的出来一丝绿意,这一丝绿意是春天向人们发出的她就要来临的友好信息。
面包车开到一个岔路口向山里拐去,山道虽然平坦,但却一会上坡一会下坡,我们坐在车上忽忽悠悠手紧紧的抓住前面的靠背心提到了嗓子眼。
面包车终于开到了一段较缓的坡路,我们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有心情看看车外的风景。
车的前方两山之间出现一块平整的地方,一趟平房和三面高高的红砖墙围城一个大大的院落,院子里还有许多小人在移动,我想这里就应该是我们的目的地了。
面包车果然向这个大院开去,拐了一个弯沿着下坡的山路直达大院门口,门口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站岗,韩干事从面包车上蹦下去把一沓子证件递给站岗的士兵,站岗的士兵翻看了一会,又拉开车门看了看我们好像是在核对人数,然后把证件还给了韩干事立起横杆放行。
面包车开进院子里,就看到平房的第一间房子门前立着一块大大的牌子上面写着报道处三个大字,不时有人从房子里走出来。
面包车停在了报道处的门前,韩干事先下了车走进去,一会韩干事从报道处出来把我们连同司机一起都叫下了车,把我们领进了报道处。
报道处的屋里横着摆放了一排桌子,把报道处一分为二,三个肩上扛着一杠三星和一个扛着两杠一星的军官坐在桌子后面。
我以快速扫描的速度,在这四个人身上看了一圈,一个个都很高大魁梧,黑黑的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帅气。
韩干事从第一个上尉那里领来表格发给我们让我们填写,表格上也不外呼是一些自然状况和服役状况以及现在工作单位和联系电话。填完表格我们又在其他几个军官手里分别领到了饭卡领取服装被褥的卡片还有几张班排编制住宿表和日程安排表。我们几个都被编到二排八班。
从报道处出来,韩干事事先来过,领着我们去找房间,在这趟平房的中间有一个大门,走进去是长长的走廊,走廊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勉强可以看清房门上的门牌号码。
原来司机也是被临时借调过来和我们住在一起,我们八个人一个房间上下铺,我喜欢上铺安静,自然就选了靠窗户的上铺床,冯主任说他岁数大了爬上爬下不方便选了我的下铺。
找到了房间我们又跟着韩干事去领被褥,被褥都临时堆在最里面的食堂里,每人一套装在一个绿色的大包裹中。
领来被褥回到房间一切收拾妥当,时间已经将近四点。
按照日程安排今天五点钟是训练营开营仪式,六点钟开饭。
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都躺在床上休息。
面包车司机站在地上手里拿着一盒玉溪烟,挨个往每个人的床上扔,边扔还边自我介绍:“我姓张党办司机,大家叫我小张就行了,有用车的尽管说话。”
我们每个人接过小张扔过来的烟也都自报家门,一会的功夫大家就都熟悉起来,房间里也让我们抽的烟雾缭绕。
四点五十我们来到了操场上,按着编制站好排,都是复员军人还是保留着许多军人素质,队伍看上去整齐有序。
这个前面还有一部,是宇航和林智、杰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