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黑蛋听着那高潮时刻的淫糜之声,撸的自己也差点射了,但一会还要回家向老婆交公粮,所以他强忍着把直挺挺的肉棒硬收回裤裆,弓着身子离开了。
老田头歇了一会就想穿衣服走人,马寡妇死活不让,说怎么也要陪她一夜。老田头拗不过她,更关键的是,那一对大卵蛋又被她攥在手里了。只好搂着她,两人甜甜蜜蜜亲亲热热的在热炕上睡了一夜。考
第二天清早老田头一睁眼就看到马寡妇正在他胯下用嘴忙乎,他的老棍子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已经硬起来了,那就二话不说。做!从炕头做到炕稍,从炕上做到炕下,他站着抱着马寡妇,把她抵在墙上,奋力抽插,干几下再换个地方,当把马寡妇顶到门上时,他干一下,门就咣当响一下,这可真是刺激,于是就在越来越密集的咣当声中两人达到了高潮,结束了最后的战役。
当老田头穿好衣服,依依不舍地开门出来时。却发现门外站了一群人,都好奇的看着他。
“老田大爷,一大清早地,马寡妇家的门一直响啥啊?”,一个半大小伙子满脸坏笑地问。
“哦,那个,那什么,你马大婶家的门坏了,我刚才不就是给她修门来着。”,老田头红着老脸,摸着满脸的胡子说,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是修她下面的那两扇肉门吧?”,当他走远时,一个家伙扯着嗓子说,众人一阵哄笑,老田头赶紧加快脚步离开了。这时马寡妇从屋里冲了出来,破口大骂,熟练地拧住了那个爷们的裤裆,大家兴致高昂的起着哄,这真是一个热闹活泼充满欢笑的早晨。
山林野汉(四)
老田头骑着马来到村口时,其他几个人已经等在那里了。老赵头一见他就哈哈大笑着说:“咋整地呀老哥,听说你一大早就去给马寡妇家修门了,那门有啥毛病啊?是生虫发痒了?还是门扇子太干巴该灌水了?你咋修地呀?”
老田头挠着胡子嘿嘿笑着说:“那门框有点松,嘿嘿。”
“哈哈,是啊,让你修完了就更松了,你可真能瞎扯鸡巴蛋。”考
麦大叔沉着脸看着老田头,吆喝了一声:“走了!”,率先掉转马头开拔了。
几个人纷纷跟在后面,小麦和小张的马脖子上都系着铃铛,一路上叮当叮当的响着。
黑蛋和老田头并排走在最后,黑蛋想着昨晚的情形,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发虚。他沉默着,不时拿眼睛去瞄老田头那被马鞍子高高顶起的裤裆,那里面藏着的大家伙直立膨胀起来的情景老在他眼前来回晃动,尤其是它抽搐着喷射出精液的那个瞬间,几乎已经在黑蛋的脑子里定格了。
正在他愣神的时候,一条马鞭轻轻抽在了他身上。抬头去看,老田头正瞪着一双鹰眼看着他。
“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没精打采的,是不是昨晚被媳妇掏空身子了?”考
他忽然笑着老没正经地说,阳光洒在他脸上,根根胡须都闪着光亮。他骑马的姿势挺拔矫健,身躯随着马的行走自然的一起一伏,有一种随性懒散的洒脱,只是洒脱中又透着稳健阳刚的雄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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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蛋望着他,被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吸引着,不由呆呆的失语了。考
“啪”,又是一鞭子抽过来,老田头瞪着眼睛说:“小兔崽子,大白天被鬼迷住了?和你说话呢。”
“哦,我在想……,听说今年有一只熊瞎子是只成了精的,很难对付。”,黑蛋找了个话题掩饰说。
“恩,是啊,是只母熊,十年前你麦大叔还和它打过交道。操,还打死了她的一只崽子,她跟着就消失了,这次回来,祸害了不少庄稼了,听说还吃了两个人呢。这不,我今年就把你麦大叔拉来了。”考
黑蛋点点头,望了望走在前面的麦大叔。
麦大叔是猎户中的一个传奇,年轻时总是独闯龙潭虎穴,还总是满载而归。麦大叔的性子有些内敛,不爱说话,常年往深山老林里跑,没几个朋友,只是和老田头有打不断的死交情,而且老田头谁都不怕就怕他,谁都不服就服他。大家都说麦大叔连降龙伏虎的本事都有,何况区区一个老田头。
北大荒的雪原一望无际,在阳光下晶莹闪亮的铺展着,再往远处看就是成片的白桦林,椴树林,还有黑桦,白杨,橡树,以及各种各样的阔叶乔木林,到高高的山岗上就有四季常青的松树林了。和天际接壤的连绵起伏的一条山脊就是著名的大兴安岭,一些鄂伦春人还在那里靠打猎为生。
小麦,小张,还有春柱兴致勃发想要赛马,他们喊了一声口令,策马扬鞭,开始飞奔,黑蛋也用脚跟一磕马肚子吆喝着撵了上去。
老田头紧赶两步和麦大叔并驾齐驱,麦大叔看了他一眼,又把头扭过去看着前方,没搭理他。老田头挠挠脑瓜顶,挤着一只眼说:“生气了?”
麦大叔哼了一声,说:“你也太不小心了,让人家说闲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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