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本来应该是旅游的旺季,但是张云的公司好像并不怎么顺利,张云也没怎么给我详说,我也懒得关心。春天的人内心都是浮躁和淫荡的,我也不例外,没天就盼望着早点回家和张云在床上滚在一起,然后从他哪里拿到几十亿,然后心满意足的睡去。张云好像最近有点力不从心,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可能是因为公司压力大吧,我姑且这样认为。
一次周末聚会,张云有事没有去参加,赵妈带着我盛装出席,在俏江南的包厢里,什么国母,花蕊夫人,胖妈,南海姑娘。。。。。。一大堆乱七八糟,妖气冲天的人。我自己虽然经历多这些事,但是在这些人面前,我害羞矜持得像个刚进城的乡下村姑。大家坐在一起,一边玩着粉红娘娘的游戏,一边喝酒,赵妈高兴之余,还来高歌一曲青藏高原,遥遥和水母还像模像样的跳起了藏族舞蹈。我暗暗发现,怎么每次来上菜的服务员都不一样呢,而且每次都是满脸通红,所以决定去包厢外看过究竟,我轻轻的推开包厢的门,奶奶的,一大群服务员正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听里面的动静呢,一看见我出来,都嬉笑着作鸟兽散。我觉得自己平时都很妖很母了,没想到妖外有妖,一山更比一山高,自从见了赵妈他们这一帮中年女性后,我才明白了摩托骡拉和摩托罗拉的区别,在GAY的世界里,我还只是一个刚从蛇身修炼成人形的小妖精,还不知道怎么腾云驾雾,还不知道三味真火,看来我还得虚心学习,不断要求进步!
在包厢里,大家疯也疯够了,喝醉的醉到得东倒西歪的,像苏妲己在鹿台上招待的群妖一样,一个个都露出了狐狸尾巴,妖气冲天,骚气扑鼻。我还保持这清醒,赵妈已经醉得像大观园的贾夫人一样满面红光,疯言疯语的和一帮小妖精用桌布当武器斗着妖法,我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看热闹,正看得入神,水母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搂着我的肩膀,吓了我一跳。“姨妈。”我努力向他挤出了一点笑容。“乖,还知道叫姨妈。”水母妩媚之极。“姨妈你没喝醉啊?”“切,你姨妈什么酒量,千杯不醉,这点猫尿,你姨妈稍用功力就化解了。”“姨妈你功力真高深。”“高深有什么用啊,两千年的功力都敌不过一杯雄黄酒。”我笑而不语。“女儿啊,你有没有发现你们家张云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啊?”水母话题一转问道。“反常,怎么反常了。”“算了,当我没说。”水母这样一说,我更觉得话里有话。“姨妈,快告诉我嘛。”我撒娇的摇着水母的胳膊。“好啦,好啦,别摇了,再摇你姨妈的乳罩都快脱落了。我也只是听闻,没有亲眼见,我告诉你你留个心眼就是了,但别出去说是我说的啊。”我点了点头。水母继续说道:“听说张云经常和一帮小混混在丰台那边一个地下KTV玩K粉,我也只是听说啊,没亲眼见过啊,你留过心眼就是了,我看你赵妈那么喜欢你,你可别步了豆豆的后尘。”水母这一说,我才回想起最近张云老是出差,或者公司经常加班,似乎真的有点反常,那要怎么才能把他抓个现形呢?
聚会散后,我一个人早早回家,已经是晚上10点了,张云不在家,打他手机,暂时无法接通。看来水母说的事情有点靠谱。我心里一下纠结起来,觉得如有鱼刺哽噎在喉,上下都不愉快。于是开始在家翻箱倒柜的,决定查找点蛛丝马迹,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把我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之后,终于在衣橱的小抽屉里找到了几袋粉末状的东西,这个东西我见过,就是张云在山东老家玩的那玩意。我突然气血上涌,这张云,太他妈过分了,居然沾染毒品这玩意,还和我做爱,那不是也把毒品传给我了,难怪我最近用功打坐的时候发现真气不纯,难以运行一个小周天,腾云也力不从心,上次和姐姐腾云前往峨眉山参加百花会的时候差点从云端跌落下来,当时我还窃喜以为自己怀上官人的骨肉了呢,妈的,现在才知道,张云把他那沾染毒品的精华全部输送给我了,坏了我千年的修行!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找姐姐商量去吧,觉得有些不好,毕竟是家丑,不能外扬。那还能找谁呢?可怜的我啊!我一个人在家冥思苦想对策,终于明白少女变成少妇不仅仅是被捅破一层膜那么简单,少妇,不但要伺候这个男人,还要征服这个男人,驾驭住这个男人。我决定先不动声色,把张云的这些东西先藏起来,他找不到东西肯定会来找我的,到时自己闯到我枪口上来,那我也只好含着眼泪做一,用枪把他给灭了。话说虎毒不食子,但是张云不是我儿子啊,再说我也不是灭他,是在帮他,突然觉得自己好伟大,好高尚。生的伟大,死在花下,上得厅堂,蹲过茅房!我决心用自己温暖的怀抱和紧实的菊花感化他,毕竟是自己的男人嘛,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还不止一日,有时候一晚上就来好几次,如果到时我使出浑身解数都感化不了他,那我就做一个大义灭亲的黑寡妇,在交配的时候吃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