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守候一扇窗
不管黄昏或黎明
生命每一次跋涉
付出每一份情
为你守住一份缘
翻开风雨不在乎
换回每一寸心
给你琥珀的心琥珀的情
你是我一生的风景
给你琥珀的泪琥珀的痛
你是我千年不愿熄的梦
我只想感谢上天
让我与你相识
一生不悔的执著
只因这世间有你
给你琥珀的心琥珀的情
你是我一生的风景
给你琥珀的泪琥珀的痛
你是我千年不愿熄的梦
毕业了,默默地收拾完行李回家,再次站在旺园楼上俯视母校,再次端详绿树成荫的道路,情切安详。隐约能望到城墙一角,还是一如既往的雄伟敦厚。也许他们早已看惯了一年一度地离别之景吧,显得那么从容镇定。
别了,母校!
别了,西安!
别了,我的青春岁月!
110
假期本来想偷懒休息的,也想出去旅游的,也想过去找张箫。怎奈就在这同一个炎热异常的夏天里,我的太祖母和太婆双双辞世,父亲、母亲还有我都是双方家庭的长子、长孙、长重孙,在我们那个崇丧厚葬之风盛行的地方,这样期颐的丧事被认为是喜丧,要大事操办的。
太祖母和太婆年近百岁或已经年逾百岁,各方亲戚都来参加丧礼,自以为记忆里奇好、过目不忘的我,却连1/4的亲戚都不认识,来人太多了。
太祖母不容易啊,经历过大清、民国直至解放。据说上世纪80年代的时候,堂兄出生前老太太病的都快不行了,家里都置办好了各种粮油米面准备后世了。可是当堂兄生下来之后,老太太又奇迹般康复了,这康复还不算,老太太又一下子活了二十多年,而且这二十年里老太太腿脚灵便,耳不聋眼不花,真可以算是奇迹吧!
太祖母膝下算上旁系的后代一共六代,出殡当日孝子贤孙蔚为壮观,足足有一百多位呢。我的丧服居然是黄色的缎子,丧帽是黄色的棉布,胸前十字披挂两匹红色的绸缎。这样的装束是很多人没有见过的吧,呵呵。乡俗里按照丧服就可以辨别辈分的。
那个夏天,光顾着折腾这事儿了,根本没心思理会张箫,因此和他之间也没什么故事可写,这就是为什么花费这么多的笔墨写喜丧的故事了。
终于开学了!
第一天开大会的时候,教务处的老师一进教室就扯着嗓子吼我的名字:苏泠西,苏泠西是哪位?
我诧异地站出来走向这位老师,心里正忐忑呢,心想会有什么事儿呢?不会又像大学时代一样,再来一个掀老底儿的吧?在老师面前站定,她和蔼地和我说:系里商量了一下,想请你做你们这一级的负责人,临时兼任班长和党支部、团支部书记……
我晕,真不知道他们看上我哪点了,呵呵!
中午好不容易把那几位拉我去吃饭的同学打发走之后,如约去餐厅找到了张箫,饭菜已经帮我打好了,他面前完完整整地摆着两份饭菜,没动,还在等我呢,看着这样子,心里美滋滋的。悄悄绕到他身后,发现他在玩手机里的游戏,看他玩得还很投入,便想着过去吓唬他两下。果然他被吓到了,大脑袋左右晃了一晃,一脸的迷茫,多可爱的样子,把我逗乐了,傻笑着坐下,张箫自然而然,习以为常地伸过手来,在我的脸颊上拍了拍,腻腻地说了句:“调皮!”也许是这么多年,我俩都太习以为常了吧,根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更本没有在意别人的眼神,太自我了。
刚开学也没什么正经事儿,除了陪张箫就是陪张箫,俩人在燕园里逛游,有时候居然会在长椅上,抚盖着夕阳,背靠着背睡着。也有没睡着的时候,会东拉西扯,什么韩子高当皇后啦,什么汉成帝爱慕张放啦,当然也会扯班里一些帅哥啊美女啊之类的。
实事求是地说,那时候我们班的女孩都很漂亮,无聊的男生们便选出了所谓的“四大美女”、“十大美女”、“十二大美女”,还有就是“二十四大美女”,神,还好我们班男女比例比较协调,我给张箫讲这些抬头的时候,张箫诧异地说:你们班是个女生就是美女啊?
不过当他看到这些美女之后,他的的确确有些犯花痴了,可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一丝醋意,完全是发自肺腑地嘲笑,爽朗的笑。居然他也会对美女有好感啊,呵呵。
陈曦鄙视我说:你没大脑啊,脸自己男人都看不住,还在哪里装傻卖萌。
诗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之常情,干嘛要吃这份闲醋呢?
本来计划拉张箫出去自己租房子住的,可是一瞧中关村这房价,他就坚决不肯了。而且我妈妈也一再强调:当学生就该有学生样,自己在外面住成什么样子啊,你看看你这都是什么行李啊……。
说起行李这茬,那我妈妈对我无语,张箫更是对我无语。因为,在我的执意坚持下,我愣是把在西安买的所有的东西一件不落的都带回家或者寄到张箫家。我妈妈一看我那些锅碗瓢盆便啥都知道了,果然是人老成精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