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哑口无言了,只能鼓起腮帮子,让气流在左右脸颊里来回跑动,也不知道张箫犯了哪门子神经,竟然说了句:好可爱啊你。
他这一句话出来,便招来了楚楚和王丹妮的起哄,她俩一起喊道:舌吻!舌吻!……
张箫:你俩说舌吻就舌吻啊,那我俩多没面子啊!
她俩的起哄就这么被张箫的耍赖混过去了,我甚为震惊!我心想呢,我咋就不会耍赖呢?
只是这舌吻终究还是没有逃过,吃晚饭的时候王丹妮和楚楚设了一个套子,就把我俩自然而然地圈进去了。张箫这次到没有耍赖,他竟然站了起来,走到我的座位前,右胳膊拦住我的头,左手把我的脸仰起,紧接着他的嘴巴就上来了,而且还把舌头伸了进来。这时候我们的耳边传来的是那俩女人的尖叫和欢呼!
那天临近傍晚的时候居然开始下雨了,秋雨绵绵,淅淅沥沥,看天象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架势。晚饭后,丹妮和楚楚也没法走了,楚楚得留下来住,楚楚索性把丹妮也留了下来,我们四个坐在那里居然都开始发呆了,不想打麻将,不想看电视,不想玩游戏,索性就这么闲坐着,没人说话,现在想来,那种感觉其实挺惬意的。
我的思绪无端地回到了童年生活的故乡,青山碧水,宁静的湖泊,潺潺的小溪,小时候最喜欢下雨的时候,这时候会搬个小凳子坐在门口,看着雨珠一串一串的飞落,然后发呆,发呆……晚上,我喜欢围着蜡烛坐着,听着窗外的雨滴声,看着烛火一闪一闪的吐着火舌,然后继续发呆。
我发现我打小就喜欢发呆。呵呵。
无意间我说了句:我想点根蜡烛。
他们仨都说好,张箫找来一根蜡烛,关了灯,点上蜡,我们四个就这样围着蜡烛坐着,楚楚依靠着王丹妮,我偎依这张箫,四个人一齐围着蜡烛发呆。
张箫:咱们聊童年的趣事吧。
楚楚靠着王丹妮的胳膊说:没人愿听,还是聊聊你俩的故事吧。
我:咱们都自报家门吧,别光聊我俩啊。
就这么聊啊聊的,八卦出了许多故事。
据张箫自己坦白,楚楚也极力证明下,我惊讶地发现,人家张箫居然之前没有初恋过,呃,我这个话说的,好拗口,但是心里却极其地顺畅,呵呵。
聊了许久,到后来我们开始对诗句了,每人一句,必须带雨,谁对不上来谁就回答一个问题,张箫这个主意分明是救我嘛,倒是楚楚一个接一个的错,一个接一个地回答问题。到最后楚楚怏怏地不玩了,一看时间,居然半夜了。我安排楚楚和丹妮睡我俩的大床上,我俩则睡到另一个房间的单人床上。王丹妮不好意思地要和我们换,她俩睡单人床,楚楚径直来一句:自然是他俩睡单人床啦,咱俩去挤多不合适啊,他俩去了不仅温暖,而且还幸福呢!王丹妮顿悟,连连拍手称是。
第二天,天晴了,我们4个决定趁着西安难得的晴天去逛街。两男两女,一路同行,不知道内幕的都以为是两对情侣呢,我也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张箫走在一起。谁承想啊,楚楚在大马路上竟然冲我叫:嫂子……
我擦,我的脸顿时滚烫,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呢,真是羞死个人喽。楚楚却竟然觉得我这个样子很可爱,于是自此以后经常偷偷地叫我一声:嫂子!
哎,至今我真后悔,第一天就没有拦住她在家里乱叫,以至于她现在的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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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身体实在不适,我那不争气的腰啊,疼了几天了,昨晚尤其严重,我一点撑不住了,所以只好放弃写作。本来后续还有很多想跟大家交代的,却来不及了,今天却没有情绪写了。细心的亲们估计也能看的出来,这几天写的文字里并没有什么积极的情绪,本来想逗大家乐和乐和的,怎奈忍着腰疼实在写不出来啊。各位见谅哦。
折腾了将近两周的卫生间终于收工了,这帮子物业,这帮子体制内的物业啊!
我发现生活环境干净整洁的时候,我的心情也会好些,反之则心烦意乱的。我还是很寄于物的,所以必须加强内心的修养啊!
好久不写了,思绪也断了,那就从新起个头吧,不续前一节“国庆节”的那些事儿了。
国庆节过了没几周,张箫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催他火速回家,理由很让人紧张:外公病危!
张箫是上午接到的电话,中午回到家里我看他的神色很紧张,也很消沉,他一个人默默地陷在沙发里,和早晨上学出门时完全判若两人,这种沉默的氛围传给我无限的压抑,我走过去搂住他的脑袋,让他偎依在我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让他觉得温暖。啥也不必说!
张箫当天下午便飞回去了,陪着他去了机场,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安检大厅的尽头,我的心便悬了起来。我会担心张箫担心的,我会牵挂张箫牵挂的,我会忧伤张箫忧伤的。那一刻,我的心已经跟着张箫的航班起飞了,跟着他回到了他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