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箫不屑地说道:“明明是你叫我爸爸的好不好,还一个劲儿叫我带你去洗澡。少废话,感觉脱衣服洗澡。”
说罢张箫便冲我动手动脚,上下其手,强行来扒我的衣服;我便极力护着自己的衣服,和他折腾起来。张箫也不含糊,一手搂住我,另一只手直捣我的要害—-挠我痒痒,我一边笑的胳膊腿乱抖,一边还在犟嘴。……
这一来二去地我就被张箫压到床上了,当我俩打闹正high的时候,我只要一看到我的小考拉,我便会情不自禁地来一句:“别闹了!小心压着孩子!”
头几次张箫还会一怔,然后会说句:你这话太牛X了,真让人扫兴啊!
几次之后,这招对张箫便不管用了,张箫会说:别想接着儿子来逃避洗澡……
呃,我对他的无赖完全无语了,呵呵。
有时候,我俩嬉戏打闹地洗完澡,我往往会先跑回卧室,抱起小考拉,冲着门口说道:乖乖,看看你爸爸多不文明啊,不穿衣服乱跑。
张箫跳上床,一把抱住考拉不屑地冲我说道:乖乖,别学你爹地,五十步笑百步的。
然后我俩便会关闭灯,靠着床头躺下,把小考拉放在我俩拱起的腿上,我习惯性地抱住他的胳膊,将头倚在他的肩头,静静地晒着银色的月光,享受着宁谧的夜幕,说话或者不说,都是一种浪漫。
有时候我俩会聊聊天,说一些海空天空、虚幻无涯的东西,谈一些诗文词曲、读书心得,聊一些历史故事、传奇人物。记得有一次张箫问我最近读到什么好书了么?
我那段时间正在读一本名叫《花间的细诉》的书,便信口将名字告诉了张箫,他听了这书的名字随口问道:那你最喜欢哪首词呢?
我逗他道:你猜啊,猜中了有赏。
他略加思索,张箫思索的时候,眼睛会滴溜溜地转一圈,然后眨一下眼睛,便试探性地说道:是“自在飞花”么?
我擦,顿时我就兴奋地弹跳了起来,双手握着他的胳膊说道:“宝宝,真是心有灵犀啊,我也最推崇这句词了!”
张箫也笑了,露出了他洁白的牙齿,在月光下更加迷人,如果不是当着小考拉的面子,我一定会kiss他的牙齿的,呵呵。
然后,张箫便起头,我俩异口同声地朗诵着秦观的这首词:
“秦观《浣溪沙》。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
“秦少游的独特之处,便是将无形的梦和愁有形化,梦如自在飞花一样轻,愁似无边丝雨一样细,比喻新鲜,空灵缥缈,妙不可言,真是奇妙,绝妙,精妙!把那种闲愁啊,写的……”
张箫还在那里侃侃而谈他对“自在飞花”这首词的理解,看着他洁白的牙齿,感受着他睿智的思想,我不禁为之倾倒。倾倒的结果便是嘴巴贴到了他的嘴巴上,我的身体贴到了他的身体上。
正当我享受着接吻的快感的时候,张箫调皮地拨开我的脑袋说道:呀,让咱儿子看到不合适吧?
我随手捞了一件T恤,扔到小考拉头上,遮住小乖的脸蛋,安慰他到:乖乖自己睡觉哈,爸爸和爹地也要睡了,亲亲,晚安哈。
然后扭过脸了对张箫说:喏,你儿子我已经哄睡着了,现在该哄你睡觉了,哎,真累啊!
呵呵,有了“儿子”的陪伴,感觉我俩的生活更加甜蜜了。
91
生活就像天气,有晴也有阴。
哪有一帆风顺的生活啊!
不知道这事儿该不该说,思来想去两个小时,还是写写吧,有些人太不象话了。
曾有前车鉴,足为后事师。
谁都期望获得爱情,天性使焉。
有的人会去努力追求自己的爱情,本无可厚非。但是,有的人只会看到他人的幸福,总想把他人的幸福的生活据为己有。
他以为他所见的那一对儿的幸福生活是如此甜蜜,便想方设法努力去拆散人家,然后他好鹊巢鸠占。他自以为自己也会获得此前所见到的那样令他羡慕的爱情吧。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水中月,镜中花,看到的总比得到的好。
时日一久,这厮也会觉得无聊,或者也会觉得腻烦,或者觉得他所找的并非如意,或者他玩的腻烦了,再也许他又发现了新的目标,于是便开始了新的涉猎。
于是乎便有了“强攻没情,弱受无意”的说法。
再进一步,圈内人便都不信有真爱存在。
久而久之,大家都开始流行“吃快餐”,所谓“虎躯一挺,射精走人”。
曾经陪一位许久未见的同学吃饭,他惊讶地问我还和张箫在一起么?然后便向我投以惊讶的、不可思议的眼神,好像我是一个泥古不化的怪物,或者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古板人。
好了,顾左右而言他这么多话,大意也就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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