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开始叫饿了。我们合计着晚上一定要大餐一顿—尝一尝久负盛名的洛阳水席。
坐在“真不同饭店”的大厅里,一身旗袍的服务员端来了“牡丹燕菜”,我和西西一看,哪里是什么“牡丹燕菜”嘛,分明就是“萝卜开会”啊,还真是“群英荟萃”哈。水席总体感觉果然“真不同”,装菜的不是盘子而是海碗。菜品全是汤汤水水,味道酸酸甜甜。“水席”据说源自武则天—-这个女皇帝果然口味不一般啊。我显然和则天大帝的口味不吻合,西西倒是吃的很high,我打趣他:“你果然有帝王品味啊”。
是夜,相拥在大床之上,尽情享受洛阳的春夜。
此处省略N多字。
第二天我们计划去龙门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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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箫写张箫的春游,我写我的回忆。
张箫已经回去很多天了,也许我是在麻木自己,一直不愿意去面对这个事儿。
因为,我很肉麻,很煽情,我很……
老话儿说的好啊: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家,一个人的避风港,一个人最后的温馨处所。
但是对于我,家里没有张箫在,空空荡荡,便没有了一切意义。
家不是房子,家是心灵的沟通。
今夜路过学校门口的时候,看着一对一对的小情侣在送行,搂搂抱抱,亲亲我我。
不禁想起了前几天张箫走的时候,眼睛里分明擎着泪花,却不敢有什么动作。
顿时觉得好悲哀。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此刻,耳边听着熟悉的《春节序曲》的中板,心里不甚唏嘘。
“想你时你在天边
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
想你时你在心田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
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
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我恍惚中又一次看到了张箫站在机场时的笑脸,纯真的笑脸,还一个劲儿地招着手,让我回去,我眼里又一次充满了舍不得。
舍不得,往往不在于自己,而体现于对方。
自从送他回去,我真的有些累了,心累,想得累。
回想那几天,没有很好的偎依在他身边,没有甜言蜜语地安抚他,却时不时耍小脾气,使小性子。
我真的很后悔。为嘛后悔呢?
我似乎不善于表达自己的真实感情,越是舍不得他离开的时候,却越不由自主地发脾气。
也许我是真的很懦弱,很胆怯吧。
一直很想他……
给他买的外套也没见他穿,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欢?
给他带的零食也不知道他在飞机上有没有吃?
给他做的几样食物,也不知道他过安检之后怎么处理的?
更不知道他回去之后,房间里冷不冷?有没有热水热饭?
“……
一年又一年,又要回家过春节了。”
上学的时候是真的很期待回家,现在,现在的状态借用宋之问的诗句最合适:近乡情更怯,不敢见来人。
又要被催婚了,哎。其实有时候,过度的关心并不是好事。
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年?
我和张箫还能有几个十年?
不希望是陈奕迅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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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放假过年,但是杂事却颇多,尤其是一整套复杂的礼节,弄得我真的没时间更文。更关键的是,突然感觉和亲们这样在楼里聊聊天也满惬意的,所以就彻底堕落了,呵呵。
刚才无意间看到《中国文艺》在专访“凤凰传奇”,被曾毅动感的舞姿所震撼,蓦地想起了当年我俩在读大学时候的一次舞会。
学生会组织了舞蹈扫盲晚会,美其名曰提高同学们的修养,说实话,还不就是促成一对是一对啊。挺人性的哈。
张箫本来不计划去的,怎奈他经不起我的死磨硬泡,软硬兼施,最后在我香吻的诱惑下,这厮终于决定去了。哎,张箫这厮绝对当不了江姐、方志敏一般的牛人。呵呵。
我一直鄙视他,说他没有一点坚定的立场,一经诱惑就投降了。他却不屑一顾地说:在别人面前我就是大灰狼,在你面前我就成了小绵羊。
肉麻……
可是当我俩走进学生活动中心的舞会现场的时候,我却顿时胆怯了,原因很简单——我根本不会跳舞。一个劲儿地往张箫身后躲,张箫不无得意地说:是不是革命党人啊,还得看关键时刻。
呃……只好让他得意一会儿了。
舒缓的音乐,优雅的舞姿,看得我真是着迷,好生羡慕。
张箫站立我面前,优雅地躬身邀请,真帅的动作,以前我咋就没发现呢?呵呵。然后我就傻了吧唧地被他拉去跳了。
当时的曲子应该是慢三的音乐,我紧张地一个劲儿地看着脚面,总怕踩了他的脚,其实我都不知道已经踩过多少回了。太TMD紧张了,还没几下呢,我就挥汗如雨了,跳舞真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张箫看着我的笨样儿,一个劲儿地笑,说没事儿,没事儿,以后多跳跳就好了。这话引来了我一阵反感,说:切,小爷我会跳呢。
还未等我的话音落下,我那不争气的脚啊,重重地就踩在了张箫的脚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