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张箫惊讶地叫了一声:老婆,你流血了……
我赶紧一摸自己的下身,神啊,还真的流血了。张箫赶紧找来纸巾擦拭,看着他笨笨的样子,弄得我心里却又不那么恐怖了,没有了疼痛感,反而是幸福的。
完事儿之后,枕着张箫的胳膊,躺在他的怀里,我悠悠地说:哎,早知这样啊,我就不该给你看陈曦给的光盘。
张箫笑道:多亏了陈曦的盘呢,要不然我老婆还不知要处女到啥时候呢。
我怒道:滚滚滚,真猥琐。把人家弄流血了,你还这么贫。
张箫这时候便色迷迷地凑到我耳边说:老婆,我见到你的处血了。
我顿时晕厥。
虽说嘴上很讨厌他这么贫,但是心里却真的觉得:我已经彻彻底底是他的人了。
陈曦说:你没救了,你真的彻彻底底成了他的人了……
在翠华山上成了他的人,我寄予我们的爱情忠贞。
65
昨天上了24小时班,好累,今天睡了一天,终于好受些了。
谋生真难啊……
我这行业啊,真真是看着惬意,干着悲催,哎!
本来去翠华山是想朝拜翠华仙子的,没想到我们却做了跨越的一步,不知道翠华仙子能否原谅啊,呵呵。
有一句唐诗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讲的是山上海拔高,花开的比城里晚,即便城里的花开尽,也还可以上山寺赏花。
而我俩那次去翠华山可是大大相反,我们在山上花红柳绿,碧水蓝天,可第二天回到西安的时候,却是乍暖还寒,阴风阵阵,黄沙漫天。
被这风一吹,我病了。
高烧不退,昏昏沉沉的。
陈曦说我是:弱不禁风。
这也不光是寒风吹拂的缘故,脏兮兮的沙尘暴一吹,我回到寝室便想洗澡。怎奈那天恰好停了热水,那就拿冷水洗吧,然后上床睡觉。
渐渐地似乎看到了张箫,在球场上打篮球,他手里拍着球,看着我,明媚的春光照耀着他那明媚的脸,还是那样傻傻地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突然来了一群不三不四的人,上来就和张箫动手,张箫一虎难敌群狼,只有被挨打的份儿,我大惊,大叫,哭着叫的,想极力护住张箫,却怎么也走不到他跟前,我感到似乎也在被人打,而且打到肚子上,好疼,我一个劲儿地抱着肚子,不过还能“叫张箫的名字,边叫边打滚,眼泪还扑拉扑拉地流着”,这句话是后来赖子给我形容的,哎。我只记得到此,后面就没有印象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在我病床左前方的吊瓶架子上贴了一个便签纸,上面写着:
“西西,要是醒了千万别乱动,我给你买粥去了,马上就回来。”
落款儿是“张箫”!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里啊?我和张箫不是才从翠华山回来么?带着这一连串的问题,我呆呆地望着那个便签纸,直到护士小姐来量体温,我问她我怎么了,那护士姐姐干脆利落地说:
“感冒,发烧,膀胱化脓。”活脱脱像报时器。
等她顿了一会之后,我不禁诧异道:“啊!这么多?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啊?”
那姐姐冰冰地、批判似地说道:“发炎了呗,你知道不,你都睡了快2天了!”
我默念道:“两天了啊,这么久啊?哦,多谢您照顾啊!”赶紧谢谢人家,落在护士手里还不得赶紧识相些,那只有更多的苦头吃了。
那姐姐面颊微微乐道:“行啦,你哥比我们更着急呢,都两天没睡觉了。”
我诧异了,“我哥”?我哪来什么哥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姐姐拔出体温计,读了数说道:
“38度,体温下来了,你刚来那会儿啊,足足有41度5呢,你可是我见过体温最高的病人了。”
“大英雄,你弟弟醒了,还杀不杀我们了?”
张箫望望我,然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
“当时着急,冒犯冒犯,改天一定负荆请罪哈。”随后就是躬身作揖状,那姐姐扭过头来,笑笑说到:
“你这个哥哥,真厉害。”说罢关门就走了。
那姐姐一走,张箫便兔子似的跳到我的床前,一边摆弄那个保温杯,一边说道:
““你可算是醒了,着急死我了,快来,成热把这个粥喝了吧。医生说了你只能吃清淡的粥,连主食都不能吃,快来。”
说着已经用勺子舀了粥送到我嘴边了,我此刻望着张箫通红的眼睛,茂密地胡茬,干裂的嘴唇,再想想他都两天没睡了,我哽咽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胡子,说:
“辛苦你了。””
“张箫看我这样,把勺子放进保温杯里,说到:
“好好地哭什么,乖,快喝粥。””
又一次把勺子伸过来,我张口喝下,伴着眼泪喝的,不知道嘴里真不知道粥是什么味道,但是心里已经把这粥列为了今生美食之首了。喝了几口之后,我突然想起护士姐姐说的“我哥”的事儿,便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