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令兰茗想不到的是,这何蔚真是“何所畏惧!”看到激烈的地儿,居然一只手在自己宝贝上运动,另一只手竟在兰茗胸口游走,还不时用力捏一把,最后竟然把那只罪恶的手伸向了兰茗的宝贝,估计兰茗早就幻想这一刻的到来了吧,竟肆意让他放肆,或者是一种巴不得的、求之不得的放肆吧。终于一阵激情之后,俩人几乎同时缴械投降。俩傻小子此刻反倒静静地躺在,盯着上铺的床板,兰茗依旧枕着何蔚的胳膊(估计是刚才看片打枪的需要,作者遐想评注),好不惬意……
兰茗问何蔚:“你刚才说的外号是啥?”
何蔚坏笑道:“还没想到啊?哥的外号是‘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
我勒个去,当我听到兰茗之讲到这里,说实话,我那极其极其发达的图像勾勒系统,便不由自主地发挥了它原本的功能,描绘出了那一幅幅生动鲜活的画面,那一幕幕精彩刺激的图片,还有那一具具充满年轻活力的胴体,还有……
还有什么各位看官可以自己尽情去勾勒,肆无忌惮地遐想,脑补一切认为合理的境况……
4.掌上珊瑚怜不得,却教移作向阳花
这句诗是明末清初著名诗人吴伟业撰写的《古意》第六首的一句。它原本是一句名不见经传的冷门诗句,现今却随着《甄嬛传》的热播而变得近乎人尽皆知的状态。此句表达的意思大概是说‘你是我最爱的人,然而我却只能像瞻仰殿堂里供着的那尊珊瑚一样,不能亲近你只能远远地遥望’。
此回为何引用这句不大温馨的诗句做题目呢?客官请容在下慢慢道来。
那天早晨的事情在兰茗之脑海里一直挥散不去,他心底里并不否认喜欢何蔚,而且经过那一早的事情之后,甚至可以说已经超越了喜欢,没准已经升级到爱恋的曾度了吧。但是兰茗之不敢去想,不敢去面对,不敢去承认。因为,在他看来何蔚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难道那早晨的故事纯粹是何蔚“精液的冲动”?难道何蔚并不可能认同“同志之情”?难道仅仅是何蔚拿自己开涮?……
兰茗那几天思虑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或客观理性,或极端狭隘,或主观臆断,不管自己的脑袋里怎样翻江倒海,他越来越发现何蔚根本没把那早的事儿当回事儿,还是那么“风流倜傥”:时而在寝室里和其他同学打打闹闹、搂搂抱抱,时而只穿着底裤在寝室间逛来逛去,时而和同学们讲着荤段子相互挑逗,时而也会跑到兰茗床上转进被子里搂着兰茗闹腾一夜。
兰茗越来越想不通这个何蔚到底怎么回事儿,如果说他也喜欢自己,那为啥这么肆无忌惮的和其他男生玩呢?如果说他不喜欢自己,那又为啥还时不时和自己亲昵一番?兰茗之快崩溃了,尤其是看到何蔚只穿底裤在寝室里和别的男生打闹乱摸,兰茗之越来越受不了这样的冲击了,终于在某晚当着正在闹腾的男孩子们的面,兰茗之冲何蔚发火了,当然了,他也只是大声呵斥一句:“闹够了么?”
大家看看兰茗之盛怒状,便面面相觑,不欢而散了。何蔚此时偏偏跑到兰茗之床上,还想着像以前那样蹭进兰茗的被子,却被兰茗冰冷地拒绝了回来。寝室里其他几个同学也觉得没意思了,便索性都上床睡觉,是夜无话。
翌日上午,兰茗又一次逃课,何蔚估计是关心他,便同样逃课了,赤身裸体地蹭进了兰茗的被子里,搂住兰茗,轻声细气地问道:“你昨晚怎么了?”兰茗不理他,何蔚又问了几遍,声音越来越轻柔,话语越来越油滑,甚至都说了:“小宝贝儿,跟哥哥讲讲昨晚怎么了?”兰茗早就被他闹得绷不住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只好说:“看到你和那些男生打闹就心烦……”何蔚听了这话乐道:“小娘子吃醋了?”说得兰茗心花怒放,嘴上却只能说:“滚”。
日子没消停几天,就听到传闻说何蔚找到女朋友了,还是系花一级的。某晚寝室“卧聊”的时候,终于得到了何蔚肯定的答案,兰茗彻底绝望了。至于为什么绝望,他也说不清楚,但就是觉得自己心里不舒服!我想大概是因为他原本捧在手心里的那枝珊瑚,如今却属于了别人,他想见的时候也只能去瞻仰一番,可望而不可即。
“掌上珊瑚怜不得,却叫移作向阳花!”
每天见到同一个寝室的、自己心仪的、还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帅哥,现在不仅经常和别的男生胡闹,更有甚者他已经有了名正言顺的女友。每每回忆那几次肌肤相亲,虽说有GV的助兴,却足以令兰茗难以分辨现实与梦境。
兰茗被折磨的太久了,即使只知道了那个消息才两三天,他已经觉得经月经年。无奈之下,他想出了一条绝妙的解决方案,那就是调换宿舍,凭着和我的一面之缘,凭着对我的信任,好吧,我承认还凭着我身边小李子和小林子的出卖,兰茗之便提出了调换寝室的要求。当然理由并不是前面讲的这个,那些内容是后来兰茗之亲口对我讲的。但当时即使对我,说的理由也是:“我和现在寝室的一个舍友处不来。”看着小孩子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不便细问,我真的想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