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房子是他们单位租的一套,两室一厅,本来住了两个人,但是年下了,另一个同事回京述职了,只留下我家箫箫在济南独守空房了,这倒也好,正成全了我俩的鸳鸯梦啊,呵呵。
正当我热火朝天做菜的时候,箫箫的电话来了,问我怎么还没起床啊,他说他都快下班了,我得意的和他说:切,我早起来了,正给你做大餐呢,几点下班回来啊?
箫箫:应该快了,今天没什么事儿,更开心的是明天可以休息,那就意味着……
随后便是一阵不正经地笑,我逗他道:意味着你个脑袋啊,明天陪我逛街,给你妈买些东西你好待会去,切!
箫箫大笑道:哇哦,你还真是千里挑一的好媳妇啊,这时候都没忘了婆婆,难怪我妈成天夸奖你呢。
那是啊,自从箫箫离京出差之后,我基本上隔一周去一趟箫箫家,陪他爸妈聊聊天,给他爸妈买些东西,然后顺便给爸妈做一顿饭。我觉得,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那天下午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太阳下包饺子,一个一个,不知不觉中居然包了一百多个,我本来计划再包一些,准备着给张箫冻冰箱里,要是他饿了或者下班晚了,累了,直接煮一煮就可以,或者蒸一蒸也行。没想到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门声音,赶紧擦了手奔到门口,果然是我家箫箫,穿着西装革履,我擦,我擦,分外迷人。以前我还真没看到这么迷人的张箫,不由地我精虫上脑,色字当头,剩下的便是使尽浑身解数来挑逗张箫,汗,怎么把自己说的这么淫荡呢,哈哈。不管了,当着自家老公,谁不这样啊,呵呵。
我右手拉住箫箫的领带,然后拽到我的右肩前,后背贴着箫箫的胸口,然后扭动着腰肢,嘴里还哼着极具诱惑而又略带风尘味的老上海滩的歌曲,我的PP还没在他身上扭了几下,张箫便直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哈哈。
后面的动作我本来想写的,可是为了迎接dang的17+1大的召开,我还是努力保持素净的格调吧,呵呵。
只不过,那天我俩玩了一个略带情节的游戏,我扮演了一个上海滩的歌手,然后一边跳着拉丁的扭胯,一边抓着他的领带朝他撒娇献媚,可当他要靠近我的时候,我便一把推开他,玩一个回旋,一双含情脉脉眼,一曲幽怨深深调,弄得他欲罢不能,想得却得不着。在我这挑逗之下,张箫的野性上来了,只见他把手里的包一甩,自己开始狂躁地解衬衣的扣子,然后一把便把我勾到怀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一下把我抱起来,我双手揽着他的脖子,眼睛却不看他,嘴里还在哼唱莺莺细语。他却更加受不了我这样的挑逗,扔我到床上,开始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爱恋。我却莫名的喜欢看到他从刚才那一本正经,衣冠楚楚,变成现在这种狂躁激动的表情,我想我太坏了,呵呵。
汗,我咋说了这种事儿啊,呵呵。好吧,其实,有时候我俩也会玩猫咪和老虎的游戏,还有时候会玩倩女幽魂的剧情,当然有时候为了挑逗他,也会玩一把怡红快绿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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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有人问“猫咪和老虎”是啥游戏,提示一下:老虎不发威,别以为他是hellokitty,呵呵。
这是一个比较幼稚的游戏啦,就是两个人一个扮演老虎,另一个扮演hellokitty;然后一个蹲在一个角落,另一个蹲在另一个角落;然后就是斗智斗勇,相互猜到底谁是不发威的老虎,谁是hellokitty。最后就是赢了的当老虎,输了的当猫咪,紧接着就是老虎把猫咪强暴了……呵呵。类似的还有狼和羊的故事。
呵呵,比较无聊,比较幼稚啦……
这段时间真的心情很低落,各种的低落。
曾经我也有过一段儿心情极其低落的时候,应该是读博士的时候吧。内心的失衡,情绪的压抑,学业的忙碌,事务的繁杂,一齐袭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是那种外表看着文静,语气听着柔弱的男孩,曾经有很多人对我说过类似的话:“真的有一种很想保护你的冲动。”说这句话的有男孩,也有女孩。真不知道是他们爱心泛滥,还是我真的就那么娇怜。其实他们不知道,我的内心是多么的强大和坚韧,除了张箫以外,没人能伤得了我。
只是当张箫对我牢骚,说什么般配不般配的时候,我真不懂他是要怎么样,他已经移情别恋呢,还是我对他的肆无忌惮终于让我获得了报应?各种猜测,各种自责,各种痛苦,轮番刺痛着我的心灵,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的摧残更容易让我崩溃。精神恍惚的我飘忽于校园之内,与行尸走肉有何异?
终于,我终于病了,面瘫!
各位可能对这个名词比较陌生,我想如果不是我亲耳从大夫嘴里听到这个名词,我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听到。校医说这个病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只能等一周以后去针灸治疗。也许是为了安慰我,校医给了我几瓶药片,大概就是所谓的“placebo”吧,校医嘱咐我千万别受风。回寝室之后上网一百度,赫然看到这个病的别名:“毁容病”!我哭了,我虽然不是外貌协会的,但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