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子,我还真有些担心,便答应了。陪着他绕着校园走啊,走啊,真的是在走哎,谁都没说话,我不知道该和他说啥,至于他,我真猜不透他为什么也不说话。未名湖已经饶了好几个大圈儿了,说实话我的脚趾真的都冻得有些痒了,可是他还是不说话,我便轻声问道:小林子,有啥心事呢?说出了给哥乐呵乐呵。
我打趣他道:天蝎呗,前几天我不还送你一条领带呢么,你生日怎么了?你不会想学袁二公子,又想赚我一条领带吧?
他依旧保持那个样子,淡淡地说道:你知道么?天蝎座的人有一个通性,那就是一生只会爱一个人,否则他会狠狠地蛰对方的。
我大致明白些什么了,便说道:爱情这玩意儿吧,是两相情愿的事儿,要不怎么说“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呢?咦?你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哥帮你保媒拉纤儿去。说嘛,快说嘛,别不好意思啊。哥可要做你的证婚人哦,呵呵。
我这连珠炮似的话说完,王林那漠然的眼神终于扭向了我,诧异地看着我许久,然后笑了笑说道:回去吧。
我也冲他笑了笑,然后搂住他的肩膀说道:改天哥教你几招追女生的制胜法宝。然后晃晃他的肩膀,他僵硬的嘴角向上翘起。
后来李君不知从哪里知道这个事儿了,哭天喊地般说道:曾经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你没有珍惜,到现在……
我赶紧接上去:到现在我也没有后悔莫及。我干嘛要后悔啊?!再说了,人家爸妈生了那么多女儿临了才有的这么个宝贝儿子,要是真把人家弄弯了,那得多缺德啊!呃……
李君套用当年流行的一句话: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背背山的……
我:那就介绍给你喽,好吧,呵呵。
那天下午我没有陪王林回寝室,直接打电话叫张箫回家,而且我是当着王林的面打得电话。不是刺激他,而是想告诉他,纵然襄王有意,怎奈神女无心。缘分这玩意儿就是这样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三者齐备那就是缘,妙不可言;三者缺一那就是分,遗憾万分。
这就是我对缘分的歪解吧,呵呵。
王林说要陪我聊会儿天,当张箫快走到近前的时候,王林却说他要先走了,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看着他那低垂的双肩,似乎能想象得到他的双眼充满了凄凉。
张箫问我王林怎么走了?我说:还不是被你吓得啊?那天晚上你那么凶的把他的自行车扔给他,没礼貌的坏孩子,老师可不喜欢哦。说罢边摇摇头,边用食指在他鼻子尖上轻轻点一点,张箫则猛然张开大嘴想来咬住我的指尖,呵呵。很开心哦。那一刻,我们也不顾及是不是在校园里了。
”
122.”
(今晚不知怎么了,先是网络一点不给力,连发N次,一共发了1个多小时都没发成功,好不容易发成功了,天涯大妈还嫌弃写的太长了,哎,我真崩溃了啊……)
我觉得我是一个爱美的人,从小就爱臭美。很小的时候便把妈妈的各种膏啊,霜啊,粉啊,蜜啊什么的往自己脸上抹,等到四五岁的时候,有一次妈妈带我去理发馆,看到阿姨们的头发经过那个大大的罩子之后就变得弯曲了,再看看阿姨们一边照镜子,一边还很开心的笑着,我对美的认识大概就是这么产生的吧。
看着阿姨们的欢喜劲儿,自己也非要烫一个卷发,妈妈看我那央求的小样乐了,理发师也乐了,把我抱起来放到高高的椅子上,然后娴熟地摆弄着我的头发,没多久我也像妈妈那样,脑袋上罩着一个大大的罩子,热乎乎的,渐渐地我便睡着了。当然了,这些事儿都是从妈妈那里听来的,我所能看见的只是一张照片而已,一张烫着卷发,穿着连衣裙的小女孩模样的照片,说实话,如果不经提醒,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那就是一个小女孩的照片,包括我在内。当年张箫去我家看到这张照片之后,乐得整整笑了一晚上,切,你懂个毛线啊!小爷那叫“天生丽质难自弃”,小爷那叫“不走寻常路”,小爷那叫“诙谐”好吧,切!
北京的气候真的不敢恭维,这次第,怎一个燥字了得!北京的风真大,据说北京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偶领教了北京那铺天盖地的狂沙,我领教了北京刺骨皴皮的寒风,我领教了北京群魔乱舞般的风,太TM刺激了啊!我记得在北京的第一个冬天,我的嘴唇便开始起皮了,很恶心,无论我怎么抹唇膏、唇油还是唇蜜都是毫无意义的,皮肤真有一种皮开肉绽的感觉,蜇得生疼。真不知道北京的孩子是怎么长大的,真不知道咖啡是怎么熬成咖啡的,我想,还是用“熬”这个字吧,这才能体现那种备受煎熬的心情啊,呵呵。
素来不施粉黛的我,来京之后也不得不加入到小资们的行列,各种各样的化妆品不厌其烦地尝试,当然了,付出的代价便是哗哗逝去的银子,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哎,有时候晚上万籁俱寂的时候,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那一桌子瓶瓶罐罐,我真的会恍惚看到银子的哭泣,哎,谁让我非要来这么一个地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