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冲凉吧。我对老板说。
欲火在我们身上燃起来,你这个家伙,我迟早载到你身上。
摸着老板浑滑的身体,我的心乱跳不停,老板问我,与他做过后,有没跟别人上过床,我十分坚决地对老板说,除了老板说不要我了,我绝对不会与别人。
你怎么知,我要你不要你。
我有感觉我坏坏地笑我一直是跟着感觉走。
老板,一把抱起我,用下面很很的顶我。老 板我长长地说了一句,我心里已是迫不及待。我亲着老板身体,与老板共欢了。没去冲凉。
老板还是象第一次那样睡着,等我座上去,我找来润肤膏,老板问我用的什么专用品,我说是擦脸用的。老板说我经验越来越丰富了。我已不知羞愧,一边像上次一样给老板按摩,一边玩起老板的JJ,我看出老板整个人因兴奋变形的样儿,将老板的JJ轻松的滑进我的后面,老板紧紧的抓着我的屁股,抬动着他的下身抽插我。又在我胸上狂抓。我们换过姿势,双腿架在老板肩膀上,老板更加猛烈的抽插我,也许是前戏让老板开心,老板说,今儿比他搞的女人还爽了,我努力地配合着老板,老板快了,压下身抱着我,哪一刻我感到好似升天了。老板,老板,老板我一直这样的叫着。
老板睡了一小会,坐在床上问我,
你这一生都可以跟我吗?
行
什么行不行拿出点诚意来。老板对我讲只要老板不讨厌我,我这一生都是老板的,我愿到死,都跟着老板。我动情地对老板说我已跟老板快6年多了,老板也能看清我的人品,我现在很知足,我不会忘本。
我爱您!老板!我说出这话,不知怎么搞,竟然激动地讲不下去了。
老板,还是一样地摸着我的头,深情的摸着我的头。
我本想再与老板做一次,老板说喝多了点,等会还要与朋友谈点生意。我们洗洗,就到厅里喝起茶来。
老板交待我,在外人面前,我应怎样做,平时应怎样做,我听说,一直点头,我向老板保证,我一切都听他的。
老板说,他的老婆与别人有一腿,最近常跟他吵闹,还说要离婚。老板老婆也是个女强人了,当初与老板共同来深圳,护佐老板做些事,当老板的事业走上正轨后,老板的老婆就自己去操旧业卖起服装了。听老板讲,他老婆在东门有三个门市做着服装销售,因经营有方,生意相当不错。过去老板花天酒地,老婆与他吵过,没办法管住老板,他老婆就一心打理着生意带着孩子。老板接着说,他与我在一起后,对女人就没多大兴趣了,但应酬上免不了,对老婆就更没有想做哪些事了。老板想这些年他老婆实在辛苦,知他老婆在外有男人,也想睁眼闭眼的过日子,现在老婆提出离婚,老板伤心起来,老板是个要面子的人,他不愿接受离婚这样的事发生在他身上。
今天对我讲,他是憋在心理好久了。
老板将他喜欢的生活用品和平时一些常用品买回到我,不我们的,我与我老板的家里来,我说给他配套匙钥,老板警告我说你敢出去乱七八糟,我要找不到人,汤了你。
可我差点儿,真的被老板汤了。(广东话:汤了你,意为:杀了你。)
我很少看书,前几年买的《如何开公司》总算平时没事,翻读完了,跟了老板这些年除了与老板朋友们认识,我基本上不认识什么人,我个性比较独立,平时也喜欢静。去书店里买几本书回来读变成了我当时不工作后最主要的事了,不懂买什么,书店里推荐的书我就会选几本回来看。不喜欢看电视,香港电视什么的都不看,那时CCTV还没有开通经济频道,偶尔看看体育节目,老板最喜欢看乒乓球比赛,老板看我房里依然摆着一台旧电视,就拿钱叫我买台大电视回来,我用老板给我买电视的钱去买了一台电脑。老板知后,很开心,说人就是要上进。他们潮汕人懂做生意,读书就是不太多,这个社会多点读书还是有用。
老板有三个小孩,大的是女儿,今年上大学了,老二老三都是儿子,一个上中学、一个上初中。
我见到老板的孩子们大概是在1994年,那年春节,老板叫我开车送他全家回乡下(广东话:回乡下,意指:回老家。)我年年春节一个人在深圳有些孤单,近段时间老板与我感情生活渐渐多起来,老板有些放不下我。另一层意思,老板想带我去他老家看看。
老板的家在普宁的一个农村,虽说是农村但水泥路修到家门口,一排排的房子又相连又相隔,老板家是老房子,感觉像个四合院,站在门口向里看,神台、祖宗摆在正房中央,香火袅袅,房里装修过,屋里一个天井口样养着红红的鱼。虽然房子外表朴素,里面的家私、现代化家电设备一应俱全。最让我惊叹的事,那房子干净得,让我望而却步。我要脱鞋都不好意思进得屋子。老板是家中长子,几个弟兄也带着家券从深圳回到老家,其中也有我平时在深圳见到过的。老板还有个妹妹,是最后一个带着夫婿回到家里,吃了饭就跟老公回夫家了。这个大家族就我一个说普通话,所以没人理我,老板的爸爸妈妈过来跟我打过招呼,我就像一个假人被放在一边,不动,不说潮汕人的风俗什么都不知,听老板告诉我,过年过节,上什么菜,如何夹菜吃是有讲究的。老板还对我说,老板的妈妈说我与她生的几个儿子长得有些像。难怪刚刚一家人看着我笑。哪年,我在老板家里拿到一些红包,有老板的爸爸给我、老板的老婆给我,老板的弟弟还有老板的亲戚都有给我,他们都在深圳、广州等其它地方做生意。老板带我一个讲普通话的人回去过年,虽说我是以司机名义去的,但我感到很别扭、很冷落,最主要是无法与他们勾通。当他们问起我家乡如何过年时,我竞一时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