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他用手在我肩头他打的地方揉着。
我不理他,不时晃动一下肩膀,挣脱掉他的手,心里五味杂陈。
不知怎么了,每次不管生多大的气,只要听到他软软的话语,就再也气不起来,甚至还有点心疼他。
他是一个心地醇厚的人,热心又善良。他那么蛮横的脾气,宁折不弯,却要时常在我面前陪不是……可我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能保持一致呢?要么一直蛮横,要么一直温柔,或者在两者间找到一个临界点始终如一,这样的大起大落实在让人心力交疲,难以承受。
我走在路上,感受着他揉在肩上的温度,心想他或许真的不适合军营,他应该属于大自然。
气渐渐消了,可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儿。
路已走了大半。何时才能走到尽头?
“我明天去找连长,下连。”我目注前方,足下不停,心平气和地说。
听到我的话,他愣了一下,随即追上来,扯住我一只胳膊,站住,狠狠盯视着我。
他又要发火了!在他的眼中,我能清楚地看到一缕缕幽幽的狼光越聚越盛。
还要打我吗?我的目光一定很犀利、冷漠,因为那一刻,我的心异常恒定。
他没有说什么,就那么看着我。
我也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亮白的阳光下,浮游的微风里,宽阔的大路边,连绵的果树丛,几只鸟儿叽叽喳喳,从我们头顶飞过。
四目对视!
久久……
他的目光渐渐犹疑不定,最后定格在了毅然的决然上。
下一秒,他拽着我的胳膊,跨过果园低矮的藩篱,向果林里走去。
突如其来!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起初只是任由他拽着我的脚步,发现他越走越深,已经看不到大路的影子时,我想要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死死攥住,于是我无声地挣扎、抵抗,另一只胳膊抱住了一棵树干,手里装东西的大袋子被树枝刮刺得伤痕累累。
感觉拽不动我,他没有一丝犹豫,回身,放下自己手上的东西,过来扯我手里的袋子,脸上冷峻的神情里写满了凶恶。
“你干什么啊?”我低低呵斥。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我有些害怕,但又不敢大声叫喊。
他一声不吭,抢下我手里的袋子,放到地上,然后从后面把我抱起来,继续向树林里走去。
不解,夹杂了一丝莫名的恐慌。我用力蹬踹,使劲抠掰他搂在我腰上的手。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太有力了,就象一匹健硕的公狼,正轻易地叼走一只小羊。
走出十几米,他把我放下,但箍在我腰上的胳膊并没有松开,紧紧把我夹住,手开始解我的皮带……
“你要干什么?陆文虎?”我歇斯底里地挣扎,颤抖着声音,不敢高喊。
“干什么?我要‘干’了你!这次干完看你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他咬着牙恶狠狠地在我耳边说。语气冰冷,听不出一丝感情色彩。他的喘息声告诉我,这样对付我,没废他三分之一的力气。
“你虎啊?你缺心眼儿啊?这是哪里?你疯了吗?你放手!求你了。”我斥责,我提醒,我哀求。
可是,他已经被野性的火焰冲昏了头脑。我分明感觉到,他靠在我屁股上的那杆金枪,在我的挣扎扭曲当中迅速膨胀,口里的气息也开始变浓。
“是你逼我的……昨天晚上我没舍得,今天再不‘干’你是不行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并撕开了我的裤门,军裤上的纽扣崩然脱落,他的一只大手揣进我内裤,狠狠拽住那里。
深深的恐惧,慌乱,不知所措。我蹦跳,挣扎,哀求,拽他的手……他手里的我,火辣辣地疼,并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升起在心中。于是,我不动了。
一瞬间,恢复了镇定。
“陆文虎,晚上‘干’行不?我以后听你话,行不?”我转头,贴着他搁在我肩上的脸,冷静地说。
他正在褪我的裤子,我的突然停住,让他很顺利地达成所愿。而我,不为所动,最大限度扭转了头,看他,满眼祈求。
我的不动,让他有一个瞬间的停驻,并抬起专注的眼,看了我一下。然而,那仅仅是一个瞬间。裤子褪下后,我衣襟下摆露出的半截白嫩的屁股,以及同样白嫩大腿,让他再次闻到了肉欲的味道。于是,他很快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那杆坚硬巨大的长枪。
“你说话不算数……我等不了晚上了……我要操你屁眼儿,操完你你就老实了,就离不开我了,以后什么都得听我的……”他低着头,喘着粗气,一只手搂住我腰,一只手扶着那杆长枪,一下一下地找寻最终目标。
我依然没动,任凭柔软的私处被一根硬物一下一下顶撞着。心,沉到了谷底。
“陆文虎,我不管你要干什么,但我提醒你:你别后悔就行!”我没有了一丝力气,语气生冷,还有无限哀伤。
我的这句话,似乎起到了作用。他停住了,也清醒了,那根长枪伸刺在我裆下,两腿夹着我,双臂抱着我,头埋伏在我的肩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