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汗水,砸落……
终生难忘!
当潮水渐渐退却,疲惫夹杂着一丝不安,悄悄浸裹了我。
陆文虎将深埋在我肩颈处的头,抬起,看着我,然后在我嘴上吻了一下,尔后,狠狠说了句:“小B崽子……”接着,他起身,下地,光着屁股出去了。
那一句“小B崽子”里,包含了一丝狂妄和一丝骄傲,还有浓浓的难以征服却终于征服后的释然和快意。在这句话里,我也分明听出了一点点羞涩。
我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有些烦乱,也有些麻木。借着窗子漫进来的微光,我撤下沾了液体的床单,找出新的铺上。这时,陆文虎从外面回来,把手里的湿毛巾打在我身上,趾高气昂地躺在我还没完全铺好的床上。
我接住毛巾,木然地擦拭着身体上他和我遗留下来的液迹,心里凉丝丝的。
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尽管我在其中努力地感受到了一丝爱意,但在温存过后,他那冷冰冰的态度,使我稍有些落寞!
毛巾也是凉的!
偷眼看向床上,朦胧中,他没有盖被,好象很悠闲的样子躺在那里,两腿交叠,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拿着牙签或者火柴棍在抠着牙齿。估计是刚刚用凉水洗完下身后,在厨房不知捞了一口什么吃。
想来,那晚他应该是旌旗猎猎、凯歌高奏的一晚,非常值得引以为傲。因为那晚,他真的俘虏了我,还有我的心……
胡乱擦拭后,隔着他的身体,我拿过刚刚放在床头的内衣裤。结果,被他一把抢了过去。
“躺着!”他把我的内衣裤扔在床里,然后手一挥,命令我。那样子,那语气,神气活现!
我乖乖地上床。他一把把我拽躺下,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肩窝里。然后盖被。
我蜷着身子默默地躺着,一动不敢乱动,有点冷。
“好受不?”他依然一副君临天下的躺姿,边抠牙边冷冷地问我。
我不置可否地点头。
“B样儿,操!不给你点儿……”他欲言又止,接着仍掉手里的抠牙武器,身体向下挪了挪,把我搂在怀里,似乎很温柔地说:“好好在炊事班呆着,我亏不了你。”然后又横声恶气地命令:“摸着!”
我知道他让我摸什么,可我没动。
“摸——着——”他再次以钦差大臣宣读圣旨的语气命令我,然后不耐烦地抓起我一起手,甩在了他那里。
那夜,他真象一个孩子……
我不是拒绝摸他,而是羞于主动。当他把手放在他那里,我无言无声地摸上了他那条开始还软软的橡胶管,一会儿工夫就变成了挺直坚硬长枪的男根。
他的男根在长枪状态时,真的很大,很美!我曾经粗略地量过它的长度:以两只手依次排列攥住,前面还要裸露半个头部(我的手并不小)。而且枪身粗细均匀,根部稍壮一些,以近乎九十度直角擎天挺立。软的时候,有半截包皮护住头部,硬时便全部退去,看不出一点痕迹,显得干净整洁……
多好一杆枪!此刻,正握在我手里。难道,这不是幸福吗?
窗外的夜,正浓!凄迷的月色,婉约!
他的身体火热,烘烤得被窝里暖意融融。我轻轻地握着那杆刚刚给予我无限快乐的长枪,深深地着每一根凸起血管上迸跳出的温度。握着,摸着……心中千丝万缕、百味杂陈!一根细线牵扯着,牵扯着,牵动了心尖儿上一滴晶莹的蜜糖,从高空坠下,溅落心湖,漾起层层涟漪——甜甜的,甜甜的……
窗外的风,依旧!墙上的时钟,咔嗒!
躺在他的臂弯里,疲惫过后的慵懒悄悄来袭,使我睡意融甜……
在我即将睡去的一刻,他猛然惊觉,搬过我的头,看着我的眼,然后,吻上我的唇……
新一轮风雨,再次急骤!
那晚,我们一共做了三次。第二次时,我的高潮先他好久。第三次时,由于已是熄灯之后,炊事班人都睡下了,我有些担心怕人觉察,所以并没射出来。
他是不怕的!床被他撼得天惊地动,任我怎么警告他小点儿声,就是不听!
我一直没让他碰我那里,于是便得了个“样干不样摸”的雅号!
第二天一早准时醒来,浑身酸疼。看着身边仍在酣睡中的男人,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心头鹿撞。
悄悄爬起,继续着一天按部就班的工作,忍不住思潮滚滚,心里真有那种他说的“被我干过了就是我地银”的滑稽感受。
一边拖着地,一边笑自己,脸上便蒸腾起滚烫的热浪。
然而,回头想想他昨晚的表现,以往那居高临下、狂傲不羁的姿态我虽熟悉,但是在近期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便会收敛许多。昨晚他怎么了?而最让我感到不舒服的,却是他那股子好象蓄在心里已久的大仇终于得报的傲视与轻蔑。怪怪的!
管他呢!还真把自己当小媳妇儿了?我忍不住轻笑。他今天要去见的,才真正有可能成为他的小媳妇儿。如果他同意的话,我还是要下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