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样子,我心里好笑,同时,毫不留情地将游戏砝码又加重了一些——我的舌头伸进了他嘴里。
为人师表,要不遗余力……
他起初不肯张开牙齿,很是紧张。于是,我用手捅了一下他,意思是告诉他:配合。
当时,我亲上他后,舌头在向他嘴里伸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看着头顶的窗户,眼珠子左右乱转,心里全是恶作剧的想法,那感觉就象是小时候踩着梯子掏房檐上的鸟窝,试探着,伸手向里面摸……
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可是就在我们两个舌头就要碰在一起的时候,他突然搬住我的脑袋,挣脱了我的嘴,然后上来狠狠吮了一口我的上嘴唇,回身把一口唾液吐在地上。
“……吴大勇咬的……你真埋汰!”他说。然后又乖乖地躺下,等着我。
还嫌我埋汰?
“快点儿啊!我还没学会腻!”他见我半天没动静,不耐烦地说。
不是嫌我埋汰吗?好吧。
我不由分说,上去就亲!舌头长驱直入伸进他的嘴里。
他“呜呜”叫了两声,身体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开始放松,慢慢的进入了状态。
我的舌头被他含在嘴里用力吸吮,致使我的舌根都被拽得有些疼痛。于是我捶他,让他轻点儿。然后我把我的口水顺着舌头故意流进他的嘴里……谁让他嫌我埋汰了!
我心里乐开了花。
亲着亲着,他的手很自然地扶上我的后背,把我抱紧,舌头与我纠缠交织在一起,不时吞咽一口我的口水……
“甜的!”他吞咽了一口后,把我脑袋搬过来,附在我耳边说:“亲嘴儿真好受啊!”然后继续。
亲着亲着,我的心也有些慌乱。他的唇润泽、肉嫩,把我的嘴完全含在里面,吻得我窒息。他的舌湿滑、香甜,伸进我嘴里游移、舔舐,让我心旌摇荡。他的嘴十分有力,狠狠我的舌头,使我有种瞬间眩晕的错觉。他整齐的牙齿不时啃我的唇,咬我的舌头……
亲吻,久久……
心乱了,一切就都乱了!完全没有经验,自学成才的我们,失控在不知不觉间,无法自拔。
又一轮深吸狂吮。我的左手拄着床半趴在他身上,右手一直放在身侧。当舌头再次被他拽得实在有点疼,我的右手意欲拿上去搬开他的头,在被窝里横向挥起,不想在过程中碰到了一个刚硬如铁、擎天挺立的庞然大物……
这样的特殊时刻,这样的特殊部位……
我惹下了一生中最大的一个——祸!
这时才想起,他根本没穿裤头。这时才发现,我的那个物件也不知什么时候翘起来了!
罪过!
陆文虎在我急迫间无意的一挥之下,由于那件事物钢口太硬,露出地平线太高,而且是以近九十度直角昂立,所以有些吃疼,也或者是猝不及防下被人碰到了从未被碰过的隐私部位,他嘴里发出“呜”的一声轻呼,身体条件反射般地瞬间弹起,把我撞了个晕头转向,嘴唇火辣辣地疼。
“操!你摸我几巴干几巴?”他有些急了。
每当被我发现了他的难堪,他总会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是啊!本来是一场演习,却被对方发现自己的枪膛里上了真子弹,是很尴尬!
我捂着嘴没吭声,心里乱透了!
“不行!你摸我,我也得摸你!”这就是他的逻辑。
不容分说,陆文虎根本不顾自己和我嘴上的疼痛,象一只恶狼一样向我扑来,手飞快地伸向我的裆部。
没来得及防备,被他狠狠地抓了个正着。
“哈哈!你也硬了!”他很平衡。
“好了!摸一下就得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他抓得我实在太疼,我掰他的手。脸忽忽发烧。
“不行!我这隔着裤子摸的,不算!”说着话他就要往衬裤子里伸。
我那里是迄今为止,从未被开垦过的荒地,生涩得没长过一粒粮食。于是我大喊着不行,誓死抵抗。
可是,他已经疯了!
谁的错?
卷二 第二十二章 春心难恃
夜色正凄迷。
床铺咕咚作响。
炊事班宿舍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一匹饥饿的恶狼,终于闻到了肉的滋味。他口中嚎叫着:“样(让)你摸我几巴……样(让)你摸我……”
就是这句话,多年后,音犹在耳,让我在未来的许多日子里吃尽了苦头。
他总是能找到一个理由,来掩饰他过分的做法,尽管那些理由牵强到可以无视。
可是,他找到了。
我无意中的一碰,成为了他和命运肆意摧残我的借口。
那晚,高涨的性欲,迷失了他本就少有的温存,在我坚持的抵抗下,他没能马上摸到我那里。然而,那本就是他的一个借口。接下来,他顺势把我扑倒,将我牢牢罩在身下,两手钳住我舞动的双臂,身体固压着我扭动的躯干,呼呼喘着粗气,努着嘴找寻我随头部摆动而游移不定的唇。一丝不挂!
被褥被蹬踹得波翻浪涌,随处散落……
“你疯了吗?放手!疼……”我声音颤抖,低低呵斥。希图唤回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