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在了!
心,化成一片片惊飞的蝴蝶——
那疯狂的痛楚!那潮奔的难过!仿佛体内被夹进了木塞,然后劈成两半!
天崩地裂!
我的意识,下落,在下落,然后缓慢升起。隐忍着紧咬下唇,嘴里发出痛苦的,腰臀条件反射后撤,扭曲挣扎,却被他死死固定在原地。
他已然癫狂!
这个日子,他盼得太久了!这个时刻,几乎成了他每个夜里都在希冀的梦幻!长久以来的空洞,乍一找到如此温暖潮湿的紧箍舒适,使他迷失了本性迷失了自我,嘴里喘息着急促,颤抖着呼唤、哀求:“乔晖——大宝儿……”不管不顾我的分身已经瞬间疲软的事实,腰身开始用力,以他饱满的壮臀为重锤,一下一下由慢至快,砸撞着我。
金枪鼓胀着饥渴的温度,长大,挺硬!
我有那么一忽儿迷糊,下身有被涨爆的疼痛席卷着,还有一股子很想上厕所的冲动。
躲闪,挣扎,逃不出他野性疯狂的掌握;哀求,告饶,难唤醒他迷失本性的冲动……
他真的疯了!
疼——
难受——
我嘴里哀嚎着,着,后庭用力紧皱着,抗拒着——
他越是兴奋!
他的腰,稳健灵活,每一次弯挺都输送出极限的速度;他的臀,厚重如磐,每一下起落,都砸撞出夯实的力量;他的一柱钢枪,饱涨粗硬,且直挺长大,每一次退都蓄势待发,每一次进都直捣黄龙……
肉体撞击的“噼啪”声,声声入耳,如惊涛拍岸,与窗外喤喤的雨声和轰隆的雷鸣交织在一起,组合成一曲当魄惊心的交响!
汗水汹涌!
时光静止。天地消弭。
疼吧!疼——
如果用疼能换回我对他的亏欠,我愿意一生都这样疼下去,来弥补我错失的那么许多美好时光。我愿意这样被他侵占,被他征服,被他索取,被他用野性的行为,爱着!
什么是完美人生?什么又是圆满爱情?通通见鬼去吧!作为一个同志,能将这刻以疼的方式烙进心底,已经是上天格外的恩惠了。
强求太多,得到的只能是无尽的失望!
“乔晖——你样我给干了……”“大宝儿——你以后就是我的银了……”“样你摸我几巴……你以后还跑不跑了?啊?”“……”
他一声声喘息犹如累牛喷鼻,一句句粗话仿佛凶兽低吼。他终于等到了今天,找到了他的归宿。
我的后庭依然在疼,腰身被他长大的钢枪顶撞得酸、胀、痛,犹如断了一般,冷汗淋漓。但是,听着他一声声快乐的喘息,一句句放肆的粗语,心不在抗拒,渐渐地弥漫上一丝甜意。
终于完成了夙愿,圆满了期许。能给他想要的感觉,真好!
这一刻,我与他毫无缝隙地连在一起,以交媾的形式合二为一,让这份难得的情分在取舍的过程中得到前所未有的升华。
随着他的侵略,我渐渐感觉到“我是他的银”这句话真正的涵义,原来竟如此伟大,如此甘甜。
疼痛中一丝丝酥麻升起,我的心欢快地跳跃出一浪一浪激动的暖潮。
我的分身一点点硬起!
“乔晖,你个小骚B……”他触碰到了我的硬,高兴得无以复加:“来,样我好好操操你……”
他说着话,枪不离膛,把我翻转来脸朝下趴着,然后他骑在我屁股上用力地挺进。
还是很疼,但却有种异常快乐的情绪在我心底泛滥、交缠。
多天来的隐忍,使他此刻拥有后兴奋得象一个孩子,一顿坏意地“报复”过后,他爬在我身上,不知如何是好地搂抱、亲昵、捻蹭……
“宝儿,以后天天样我这么干,奥!”他叼着我的耳朵说。
我用力地支撑着他的身体,承受那杆钢枪的扩张、抵触,“吭吭”着点点头。
然后,他用脚劈开我的双腿,又一轮风雨更加急骤……
疼痛稍减,麻痒的感觉越发清晰,仿佛有一队队信步的小虫在向我的身体里钻爬,朝着心的方向触电般进发。
我的声传达出隐隐快乐的信息,身体和心一起被浸泡得软软的……
我以为,这样的时刻能持续一生。可是,这时候,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房门就被急骤地敲响了。
“班长,班长……”是方宝胜的声音。
听到喊声,陆文虎趴在我身上,嘴里喘息着应答:“咋地了?”腰身依然在做着不间断的运动。
我推他,欲把他翻下去,却被他抱得控制得死死的。
“班长,你快回去看看吧,烧火间漏水了。”方宝胜声音焦急
“啊,知道了,你先回,我一会儿回去。”陆文虎动作依旧,说出的话里袋着明显的喘息痕迹。
“班长,你快点吧,不是小漏,是刚才打雷把房后的树击折了,把烧火间房顶给砸个窟窿,现在屋里全是水,都没到脚脖子了……”方宝胜急切间语无伦次。
“那煤呢?”陆文虎听到事态严重,这才停止运动,却仍是趴在我身上。
“煤都泡的哪都是了……你快起来回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