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压在身下,我无力动弹,只能任由他又亲又啃,用身体拍撞着,浑身酥软,双手环在他因抬举而力量尽显的腰上,挤。
“小骚货……又想要了是不是?嗯?急眼我今晚把你祸祸了你信不?”他骑在我身上,骄傲得象一个帝王。在他心里,他一直认为是因了第一次征服了我,才使我一次次不忍离开他,最终在他身下俯首称臣,也因此他心里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占领我的最后一处高地。
说实话,我很想把这块仅存的处女地给他,让他实现“把你干了就是我地银”的愿望,打消他心里烙下的我还会再跑的阴影。很多时候,尤其是在激情燃烧得不知所措,以及他用老方法总是迟迟不能高潮的当口,我是多么希望甚至渴望他进来。可是,试了几次,却都是以我紧张害怕到疲软使他不忍硬来告终。
夜,雨。
雷声甫歇,电闪停驻。
“小B崽子,不说话是不?不说话……我今晚就干了你!”他胸膛里呼出浓重的狠意,咬着牙边说边从我身上起来,搬起我的两条腿,跪在床上毫无章法地乱戳乱顶。
陆文虎每到情绪亢奋都会粗话连连,甚至在高潮的时候还会在“我样你摸我几巴……样你摸我……”“骚货!”等类词语中加入更为血腥更为难听的狠话。我知道那是他发泄的一种方式,就象我在被他折磨到生与死边界的瞬息,总是不自觉地出声,憋着是很难受的。
我没有扭曲和躲闪,歪着头,闭了眼,咬住牙,绷紧心,忍受抑或期待着,任由他已经顶在了正确的位置——最柔软的部位干涩着。
今夜的我,是反常的。
当意识到我反常,他猛然间惊觉,胡乱运动的身体停了那么一下,一手抓住我那里,然后象突然发现了珍宝,放下担在肩上的我的双腿,爬上来。
“你今天牛子还硬着……你是不是样我干了?啊?”他高兴得象一个孩子,趴在我身上又搂又亲喜不自禁:“大宝儿,你就样我干一下吧,奥!可能有点疼,你隐(忍)一下,行不?我求你了……好大宝儿,行不?”
我点头。
他如获圣旨,急急起身,被都被他掀得一阵猛风。
“你别害怕,我不能使劲……你也别使劲儿,你一夹我就进不去了……”他再次抗起了我的两条腿,说着话用沾了唾液的手指按摩着我的后庭,然后给他枪身涂抹了足够的润滑,用手扶着,找寻着那一处即将开放的花蕊。
卷四 第三章 含羞怒放(为了纪念和忘却)
夜,漆沉。无边的黑暗潮涌出一股腥甜的味道,将亢奋中狼兽的粗狠喘息幻化成一声声低嗷,传达着那几近鼓胀至巅峰的渴求。
雨,倾盆。哗哗的落水声笼罩了天地,将万事万物阻隔在欲望之外,唯留这间小屋。
奔雷,隐隐。一声声震击敲打着心房,将这刻锤炼成永恒。
驰电,闪闪。一下下撕开夜幕,将那狰狞的,急切的,兴奋的,喜悦的,跪立在我身下的身躯映画成一尊不朽的雕像。
陆文虎抗着我的双腿,拧挺着他那杆如同铁石一般坚硬的金枪已然抵住了花蕊,一点点用力开进。
我没有动,清晰地感受着一具坚如金铁的硬物戳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仿佛在接受着伟大的爱欲穿透心房,有一点点害怕,有一点点紧张,于是紧闭了眼,抓住床单,和心一起,等待。
硬物一点一点推进,有种极其不舒服又麻痒的感受钻爬在心尖上……
一点点……
又是一点点……
由于不忍,他极尽小心。缘于极尽小心,他暗憋着呼吸。因为暗憋着呼吸,他一声声自胸膛里压抑着喷薄而出的喘息粗重响亮,仿佛一只黑熊正在费力地攀在树干上掏挖蜜糖时所发出的兴奋又疲惫的低吼,隐隐然有金属断裂的声音。
终于,钢枪的整个头部进来了!
我的心瞬间紧皱成一团矛盾的线球,害怕着,却又期待着,身体开始出现了微微的扭动,抗拒着。
由于紧张,我的花蕾紧紧地合拢,使他的进攻再一次遇到了阻碍,于是他交替着向前挪动了跪在床上的双腿,以便占据更有利的地形发动下一次攻势。
他一只手攥着我依然硬挺的分身,那是他选择进退的信号,更是他旌旗猎猎的号角。
他开始晃动腰身,有力地牵引着那杆钢枪一下一下缓慢地以极小频率前后抽动,每一次抽动都更进了一分,每一下都牵动着我心,使我不得不起伏着胸膛大口呼吸,来抵御心中巨大的恐惧,还有那疯狂奔涌的渴望。
一团烈火在胸中燃烧!我深深闭上眼睛,手死死抓住床单……
没有人说话,天地屏住了呼吸,雷声雨声遥远飘渺,静静地倾听这爱欲所迸裂出的千古绝唱。
他也紧张,一只手搓弄着我的分身,钢枪十分小心地掌握着分寸,口中喘息里渐渐颤抖出快乐的音符。然后,他再难控制那极度的诱惑,腰身用力一挺,整根长大的金枪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尽数没进了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