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同志故事 · 2024 年 5 月 14 日 0

我爱农民老木

“好点了吗?”
“恩,好多了。老木,可以了。”
“痛了?”
“没!”
“再揉揉,瘀血散了,好得快。”
“不用了,真不用了。”我开始提裤子。
“冷了?”
“不是。”
“出手太重了?哥轻点揉。”
“不是的。”
“那咋了?”老木幽幽地问。
“我…..”我脸红红的。
“小元,咋了?”老木注意到了我脸色的变化,停止了动作。
“恩,我……硬了,难受!”
也难怪,老木那有力的手指在我的臀部,揉呀揉,揉得我心猿意马,火热难耐,我甚至还从暗淡的灯光中闻到了,他那曾经让我心醉神迷的气息,那心醉神迷的气息足以撕落我曾经在失眠黑夜的所有委屈、誓言和怨恨。
其实,老木感觉到了我那个部位起的变化,他一只手箍着我的腹腰,以便固定适合为我揉搓的位置,一只手在我尾巴骨不停揉搓着。老木箍着我腹腰的手,随着揉搓的节奏,晃呀晃,时不时碰到我的裆部。
只是,没料到,老木并不在意我的这种“昂然”。
老木先是嘿嘿地笑着,笑了一会,老木说:“嘿,小元脸红了!”
见我执意要提裤子,老木又说:“小元,没事儿,都是男人,哥也硬了!”
听了老木的话,简直难以置信,我就感觉太奇怪,太惊讶了,老木,他,他怎么会突然这么随意,脱口就说出“哥也硬了”这样的话来呢!
我的心情,像雨过天晴,突发大好起来。
我问:“老木,你也硬了?”
老木点点头:“恩,硬了,哥硬了!”
我还是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不会吧?真硬了?”
老木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老木红着脸说:“硬了,硬了的。不知咋搞的,小元裤子一脱,露出屁股靠过来,哥就硬了。”
“真的?”
老木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是真的哩,这种事有啥好骗的!”
“不信!”
“瞧我兄弟这话说的,信不着哥了是不?”
“除非……”
“咋了?”
“除非你让我摸摸!”
“恩!”老木不假思索,大方地站了起来。
“果真?”我假装把手伸过去。
“恩,小元要实在不信,摸摸不就晓得了……”
老木话未完,我迅速就把手伸了过去。隔着厚厚的棉裤,没什么感觉,就像摸着了坚固城堡的外壳。
我说:“老木,瞅你就瞎掰,哪硬了嘛!
其实,我摸到了,确实硬了,就老木那种硬度,就是再穿一条棉裤也是能感觉的到的。隔着那粗糙的棉裤,那个极富生命力的东西在忽张忽合地跳动着——我内心犹如沸水翻滚不已。
老木急了,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诚实,他用力一拉扯,裤绳松了开来,老木抓起我的手就往棉裤裆里塞。
老木说:“咋是瞎掰哩?”
我的手刚伸塞进老木的裤裆,就迅速抓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像棒子的东西,那种久违的舒服手感突然又来了,我像条抛上岸后,又重入水的鱼,再次获得了新生的呼吸。
猛一抬头,和老木火辣辣的目光撞在一起,老木的脸倏地红了。
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一个渴望已久的梦,没想到,这个梦,却轻易间,实现了,这种失而复得的奇特遭遇,让我差点晕了过去。
我抓住了,就不撒手,我也不决定撒手。
我不再说话,生怕此刻的只言片语,就会让眼前所拥有的一切,倏地,灰飞烟灭。
我轻轻而急切地抚摸着,揉着,翻卷着。
老木紧闭着双眼,不时皱了皱眉,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哼哼声。
我摸得更带劲了。
“小元,还摸呢?”老木说话了,声音有点低沉。
我未加理会,摸,当然摸,谁让你允许我摸的!
老木身子开始微微颤抖,并喘起了粗气,老木喘着粗气说:“小元,哥难受。”
一听老木说难受,我就停止了揉搓,果断张开了嘴,改揉搓为吮吸。
“小元,哥难受!”老木声音提高了,声腔打着颤,有点变样了。
我没接话,我也接不了话,就一直这么不顾一切,唧唧吧吧吮吸着,像一只饿了一百年的小奶猪,突然碰到了冒着沽沽奶汁的。 老木喘着呼哧呼哧的粗气,脸色涨得通红,突然,他一下揪住我的头,睁开惺红双眼,死死盯着我,眼神好似要喷出一股火。 糟了! 行为过火了! 出问题了! 老木生气了! 老木有的是力气,他真要生气了,可咋办是好! 我迅速停止了动作,脸上火辣辣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老木挺了挺屁股,狠狠揪住我的头。 他要干什么? 骂我吗? 打我吗? 然后, 离开吗? 回家吗? 我的心嘣嘣直跳,思绪一片混乱。 惶恐间,没等我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倒在了床上。 紧接着,一躯结实的身子,炮弹般压了上来。 “老木,你,你咋了?” 呵,他没生气! 我的心舒缓下来的同时,故意轻轻蹬了蹬腿。 许是老木的身体在沉寂了一段时间后,被我重新激活,想要平静下来很困难了——虽然,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困惑,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渴望。 老木没说话,直直地盯着我看,那划过我的火辣辣的眼神,径直射向了我的灵魂深处,能把人融化。 “哥—憋—得—难—受!”果然,他喘着气,一字一顿说。 说着,他重重压在了我身上。 我像条被捕获后提上岸的鳗鱼,扭动着屁股,不停在老木的身下挣扎。在他面前,我除了大喊“救命”,便是顺从,谁能是他的对手。 我会喊“救命”吗? 当然,不会! 所以, 只有顺从。 第二十章 两具熟悉的身躯,隔着衣裤,再次交织在了一起。 老木结实的臂膀,箍得我透不过气来,我感觉到一阵阵眩晕,身子轻飘飘地,像要融化,云里雾里似的,像是在梦中。我用力把自己弄疼,证明这不是做梦,于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老木,生怕他突然离去 老木似乎乱了方寸,粗重的呼吸麻麻地哈在我脸上,几天没刮的短短胡渣扎得人痒酥酥的,骨头都开始冒泡泡了。老木身体里蕴藏的巨大能量,瞬间聚集成一个点,在他身体里窜来窜去,一直没找到宣泄的出口。 情急中,老木用嘴唇寻找着我的嘴唇,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如此突然,我差点就晕了过去。 我慢慢睁开眼睛,再次使劲掐了一下自己,很疼,应该不是做梦。 四片嘴唇,像四片相吸的磁石,紧紧贴合在了一起。贴着贴着,我把舌头伸入老木的深井,倏地,又缩了回来。 就这么蜻蜓点水般的一下,差点让老木的灵魂都出了窍,就像一只飞出地狱的蝙蝠,一溜烟飞走了。 我的舌尖,伸进去,又缩回来,再伸进去,再缩回来。在老木的深井里,来回搅动着,交织着,两个火炉般狂热。 老木两手冲动地抱着我,伸入我衣服的里面,那五根温暖的手指,像五条响尾蛇,在我的身上蠕蠕游动着。老木每一小步的滑动似乎都能将我蕴藏在遥远深处的激情与躁动,激发出来。 当五条响尾蛇跨过腰际,攀上后臀部,一声急重的呻吟从我的鼻腔喷薄而出。我把老木抱得更紧了,几乎抱成了一团,像两个融为一体的雪球,在床上滚来滚去。 滚得差不多了,我开始脱衣服,只见一件件衣服被扔到了与他视线平行的椅子上,老木平躺于床,完全不敢抬头看我。 我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也脱掉了老木身上所有的衣物。老木任由我动着,整个过程,一直闭着眼,不敢睁开来看我,脸红红的。 当我脱完所有的衣物,老木睁开了眼,一睁开眼,他的眼睛直了。而当我把滚烫的身体贴在了他身上,老木开始发抖,像只毛毛虫,微微颤着。 我俯身,吻着他的,吮到了一股迷人的气味儿,喷射般的。
老木颤得更厉害了,身子直打哆嗦,满脸通红。但他没有回避,因为我带过来的清香比玫瑰花更陶醉,他闭上眼睛,身子像消融的雪在一点点坍塌……
老木又闭上了眼,咬牙抗着,屏住呼吸,我投入地吻着他的性感**,一遍遍用手抚摩着他身体的敏感部位,我摸到了他肩胛骨那块蝴蝶,前心与后心隆起的小山脉,他哼的呻吟了一声,我知道,我想,他也知道,
彼此相互构筑的感情堤坝
瞬间
塌陷了!
就在这一刻!
畅快淋漓的激情过后,我和老木再次紧紧相拥。
老木瓷实的胸脯,鼓鼓地跳动着,汗津津,滑腻腻的。
我挺着胸,细细地感受着,神情是那样的痴迷。
徐久,我才从激情中苏醒过来,慢慢恢复思维。
很快,我想起,老木似乎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说:“老木,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老木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愉悦中,不停用脸摩挲着我的脸,双手还在我的臀部揉来揉去。
我轻轻咬了老木的鼻子一口:“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老木捏了捏我汗津津的屁股:“那哥说了?”
“说吧!”
“哥是寻思,跟哥回去住几天,哥给你熬点中药。”老木古铜色的额上,泛着羞涩的红晕,好象为自己的请求感到难为情。
“熬中药?熬啥中药?”
“哥是总觉着你抵抗力差,老爱感冒发烧啥的,自己也不注意,医生说了,今儿这烧要不及时退,很容易就感染肺部,引发肺炎!”
“恩,我知道!”
“哥寻思,给小元熬点中药,补补身子。”
“你懂中医?”
“懂点,以前陪郎中采过草药!”
“能好使吗?”
“咋不好使,郎中在哥家好生住过一阵,方子还是他偷偷告诉我的……他还说,用人参、天麻,炖鸡汤,补身子效果老好了,哥早些年在乌山深岭采的天然人参,留到现在还舍不得吃!”
乌山深岭有很多药材,老木在山岭的悬崖边救过一个采草药的郎中,郎中见他为人老实憨厚,无父无母,还领着个弟弟,不容易,便领他进山,教他认识了柴胡、黄芹、甘草等很多名贵中药材。后来,老木用挖药材卖的钱置了锅碗瓢盆等各种生活必需品,渐渐有了持家的样子。
我说:“老木,干嘛对小元这么好。”
“啥好不好的,哥是担心你,瞅着人模人样,是个大人,却像个孩子,身子娇贵的很,动不动就感冒发烧……再说了,你一个人城里人,身子骨要不好,三天两头发烧感冒,没人照顾不说,还咋教学生?家里还不天天担心,说不定哪天,爷爷奶奶就嚷嚷着要你回去!”
“他们现在就嚷嚷着要我回去。”
老木突然不说话,直直地注视着我,半响,才说:
“可,可你烧刚退!”
“没啥事!”
“爷爷奶奶会晓得。”
“晓得啥?”
“你生病了!”
“晓得就晓得呗,他们又不是头回晓得我生病。”
“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
“以前晓得,你在他们身边;现在晓得,你不在他们身边。”
“那咋了?”
“他们会担心。”
“那又咋了。”
“不许你再回来。”
我顿住了,看着老木,似乎明白了他绕这么一圈所要表达的意思——难道,老木是怕我不回来?换句话说,是希望我再回来?
老木见我未接腔,只是盯着他看,他迅速垂下头:“小元,哥是说,爷爷奶奶年龄大了,挂着你,不让你再回来。”
我说:“他们本来就反对我来这儿!”不等老木接话,我又问:“老木,你想我回来吗?”
老木没成想我会这么问他,一只抚摩着我后脊背的手,突然僵住了。
“我,我……”老木顿了顿,见我扳着他的脑袋,一直盯着他看,他把后面的话活生生吞了下去。
我不依不饶,继续问:“怎么?不想?”
老木说:“不是不想,哥是怕爷爷奶奶担心,更怕苦了小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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