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长大了,考进了大学。也就这样我开始对爱情失去了需求。表叔,你知道吗?我一直认为我和别人都一样,没有不同,都在等着一个和自己相爱的人相遇,只不过差别在于,我要用更多的时间来等待那个对的人而已。
“晏仔,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表叔听着我絮絮叨叨地讲着,轻轻地拍着我的头呢喃着。
“好啦,别让我察觉到你觉得我可怜。你还不是一样……”
“别老是忽略我的深情啊,还说我嬉皮笑脸……你倒好,整天都在嘻嘻哈哈的。”
“好啦……放心吧,我都知道。”
唇舌又交缠在一起,如同互相纠缠着的巨浪一样,拍打着融汇成海潮。
我轻轻地用舌头感应着来自表叔身体的颤动,像是要导电一样把我的心电传导至他的左心房,而舌头便是那电阻最小的导体。
空调吹出冰凉的冷气令温度逐渐下降。他扭动着的身体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我唇舌留下的津液。口腔是锁眼,含下他那把钥匙开启了装有我们最原始欲望的魔盒,所有的灵和欲随着喘息声汹涌而出,直到最高潮时一发不可收拾地喷发而来。
而当表叔轻易地打开闸口令我的精元泄洪而出时,我才发现那天是如此的热。
我们躺在空调下驱散着热浪,交换抽着双喜和万宝路。烟雾蒙蔽了本就迷离的双眼。
还记得5月中旬,每次课间都会有同学在投影上看新闻,关注千里之外的灾民的状况。我都避之不看,我害怕,害怕那惨况除了带给我无穷无尽的悲伤之外,还会令我陷入更为无边际的有关生死无常的无力感。绍军一直想以部门名义办个募捐活动,但碍于部门职能关系一直未能获批。而学院终于有了募捐活动的时候,已经是六月中了,虽然是红会主办,但大家还是抱着身为学生干部理应一起工作,以及为灾区贡献努力的心全力协助。接到绍军的电话时,我正坐在表叔家的饭桌上边抽烟边看书,表叔在整理衬衣和领带准备去工作。“绍军,怎么啦?”表叔听到我接了绍军的电话,有点探听意味地走了过来。“你去哪啦?你宿舍的人说你好几天没住宿舍了。回家了也不说声。”
我戳滅煙站了起来,揽着表叔的腰,捏了捏示意他放心,我还没斗胆到又惹他。我知道表叔会吃绍军的醋。表叔摸着我没穿衣服的小腹,斜眼看着我,用眼神跟我说“我就要听你讲话,怎么了”“谁跟你说我回家啦?我在亲戚这,宿舍太热了。”“哦。红会要办赈灾募捐,我们部门要负责搜集资料和展板赞助。想叫上你和我一起去而已。”我看了看表叔,他没说话,大概是没听清绍军说什么。“好吧。我也只是在看书而已,我下午回去再找你。反正第一科考试也很快开始了。”“嗯,回来就找我吧。”盖了电话,表叔满脸问号地看着我。我凑上去亲了下他,“学院要弄赈灾募捐,我要回去帮忙,而且第一科考试没几天就要开始了。我回去啦?……鹿?”表叔听到我第一次在非短信交流情况下这样叫他,扑哧地笑了。
第23节
“回去吧。上次我已经以我们名义捐了1500块了,还不够。这下人力也出了,应该的。”“我就知道我条仔是相信我的。”我笑着对表叔撇了撇嘴。表叔反手伸进我没绑紧的沙滩裤裤头,捏着我的那里,“嗯。不过如果给我知道你们又拉拉扯扯的,小心我打死你。”说完还用了用力。我嘶地咬牙发出一声,没扯开他的手,学着他嬉皮笑脸地说“要不要把我的精力都泄尽啊?这是我唯一能给的保证。”“不用,留着回去好好工作复习吧。我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的心思。”“知道就好。人家绍军可是有喜欢的女人的,就算我想也没用啊。”说着我捏了捏表叔的下巴,“你也少点吃醋。每天晚上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谁说我吃醋啦?我对自己很有信心!你都迷了我六年了,他最多不就一年,我怕谁啊?”
“不知道是谁说看到我们买杯子就来气……”“嘿……你还说!真是想我放掉你的精啊?你看看,都硬成这样了。”我吻了下表叔,“你是我所有的幻想,在你手里能不硬吗?好啦,放手吧,再弄就真的得射了。你还要上班呢,快去吧。”“嗯。你等下再走吧?现在才八点多。”“我书还没收拾呢。快去上班吧。”说着就推表叔走向门口。换好皮鞋之后,他又回过头来吸吮我的唇舌,直到我快窒息才放开。“开车小心点,注意安全。”“嗯,你也小心点。我会想你的。”“肉麻骨痹。好啦,你知道我也会的。”关上门,站在那看着表叔换下的拖鞋,错觉我们就像一起生活多年的老夫老妻,他去上班了,我们习惯地吻别。多么简单的幸福。辗转地满身大汗回到宿舍已经一点多了。宿舍没人,大概他们出去玩或者自习了吧。放好了东西就打了个电话给绍军。没一会绍军就出现在宿舍门口,约了商家两点半,还有时间所以去据点抽烟。“你去风流快活避暑,我这几天开会都开得疯掉。秘书部那群人说你回家了,我也不好意思打给你。”“啧啧啧……我们是亲密战友,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你还说,人家秘书部说什么你就相信啦?我是那种一有空就跑回家的人吗?”“切……我看你就怪怪的,问你借手机玩下游戏都不肯。是不是泡了个熟女不敢给我知道啊?怕我看到你手机里面的艳照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