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轻轻地为他盖衣服,手指触及他光溜身子的一刹那,我猛地一颤,一股电流击荡全身。
俯身,我亲了一下他的脸。
原谅我,我实在忍不住呀!
他未有丝毫反映。
我大胆了些,往下轻轻褪了褪他的内裤。他的JJ露出来了。
不是很大,可也没我想象中的小。毛也不多。完全是一副很干净的未发育完全的童子身。
我激动不已了。
我一下脱光自己的衣裤,不顾三七二十一,挤上沙发,靠了过去。
我的意图很明显,假装喝醉了,做一些非礼事情,如果龙宵康醒来,不接受,做出惊讶、鄙视,甚至暴跳如雷举动,我就使劲刮自个耳光,骂自己:哦,天呀,我这个混蛋,我都做些啥了?
身子靠过去,一只手刚揽了一下他的胸膛,他恩了一声,转身,推了推我,屁股再一翘,咕咚,我从他身旁滚到了沙发下面。
我这是怎么啦?
我半躺在冰凉的瓷板上,揪了一下头发,问自己。
我似乎清醒了点,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卧室,强迫自己睡起来。
可是,怎能睡着呢?龙宵康白花花的童子身一直在我脑海晃呀晃。迷迷糊糊辗转了几个小时,浑身躁热的实在难受。
起身,跑去卫生间,对着镜子,我开始自慰起来。
我就这样自慰着,一下、两下、三下,突然,身后的门开了。
是龙宵康!
他光着身子,近乎裸体——内裤还未提上去。荫.经露在外面,硬了,一晃一晃的,煞是诱人。
看见我,他似乎未发现我的异常,迷迷糊糊叫了声“哥”,便进了卫生间,路过我身边时,直跳跳的JJ摩触到了我的大腿和手背。
天呀,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可爱、动感的精灵!
我像头被打伤后发疯了的猎豹,转身,强力抱起龙宵康就往外跑。
他挣扎着:哥,你怎么啦?
我想我是疯了。
我未加理会,抱着他出了卫生间,直奔卧室。一进卧室我就把龙宵康扔在床上,猛地扑了上去,狠狠压在了龙宵康身上。
疯了,彻底疯了。
我不顾一切,疯狂亲咬着他的嘴唇,拼命在他身上弹压着,享受着他光滑、干净的身子。
他的意识似乎清醒了些,睁着惊恐的大眼睛。
“哥,你,你干什么?”他挣扎着,脑袋晃来晃去。
傻瓜,我干什么?还能干什么?非礼你呗,这么简单的事也看不懂!
火山爆发般,我完全成了一匹脱僵的野马,谁也拦不住。我死死压着他,双手按住他的手,臀部在激动地运动着,他越反抗,我臀部和腰杠运动得越猛烈。
龙宵康也许是急了,也许是吓坏了,他涨红着脸,筋骨爆裂,突然狠狠一发力,掀开了我。
他坐了起来,直直盯着我看,眼睛还似睡非睡,盯着盯着,一颗眼泪就流了出来。
“哥,你。。。。”他冲我叫了一声,叫完后,摊倒在了床上,啜泣起来。
也许是酒喝多了,也许是太累了,总之,啜泣着,他竟然又睡过去了。
我逃也似得离开了卧室,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之后,我几天没回“家”了。不是和吴骏建在外面住别墅激情过夜,就是回集体宿舍睡自己的床铺。
当然,我是没脸回去。我实在不想对那晚的失礼多说什么了。都已经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但我却在隔壁的集体宿舍看见了龙宵康——他也从我的“家”搬了出来。
看见我,他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憎恨的神情,只是看我一眼,叫了我一声“哥”,把钥匙递给我,又连忙低下头,匆匆地,走了。
我的心隐隐作痛起来。我伤害了他,一个纯洁、可怜还无辜的孩子。这么想着,心有了滴血的痛感。
我正式搬回了那个“家”,我实在再无勇气碰见龙宵康了。一下班,就急急赶回“家”,避他。
然而,搬回家不到两天,仓库的主管就找过来,说是龙宵康在扛箱子时再次晕倒在了仓库里。
飞快跑去宿舍,龙宵康躺在床上,额头、脖子全是一道道刮沙的红印,血红血红的,像一把把利剑,仿佛要我的心都给剜出来。
我拉着他的手,抱他。他别过头,有气无力地挣扎了一下。
“你不要命了。”我冲他喊,喊着喊着,自己却哭了起来。
他看了我一眼,不再挣扎了。
我把他背去医院。医生说,重感冒,加上疲劳过度,休息几天就没事。
输了一个上午和一个下午的液,他坚决要出院。无论怎么劝说和哀求,不顶用!
走到我“家”和厂子的叉道,他又坚持要回宿舍,说是第二天还得继续上班。
热血冲顶,我扛起他就往我那个“家”跑。他奋力挣扎着,用指甲撕着我的肩膀,我感到了一阵阵的剧痛。
鲍小三太可怜了
看一次哭一次,太催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