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打的这个圆谎,我却失望、茫然起来,对他的信任堡垒有了松动裂痕。
他为什么不直接对我说,这是他的生活方式,他需要和不同年轻男孩莋爱,才能保持生活、工作的激情,才能保持创业、赚大钱的激情。这么说了,我说不定会理解他。
我开着车,没说话。他把手放在我裤裆部位,轻轻揉着。
“不要啦,会翻车的。”我大笑着,心却在哭泣。
此刻,我是希望翻车的。
翻了,跟他一起死了,算了!我这么想着。
买了新衣服,换完,回到车上,我对他谈起了龙宵康,我找他的目的就是为了龙宵康。
“你喜欢他?”他警惕起来。
“没有啦,他是我老乡,只有17岁,怪可怜的。”我也打起了圆谎。
吴骏建说对了,我是喜欢龙宵康。自从看见龙宵康,我的心似乎滥了起来,稍微帅点的男孩,我见着就喜欢,还想象着和人家脱了裤子光着屁股与我上床莋爱的场景。
但仅仅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怜爱的喜欢。
我想起了那个电工。
我是MoneyBoy吗?
我在想这个问题。
要吴骏建帮龙宵康找份工作,太容易了。但我还是希望他回电子厂,他实在是可怜了,需要照应。
“你肯定是喜欢他了。”吴骏建使劲撕咬着我的裸体,惶恐起来。
“真的没有啦。”我使劲回咬着他,眼睛却不瞅他。
龙宵康还是回电子厂了,不过,不在组装车间的组装线,去了仓库做管理员。他很高兴,下了班特意在厂子门口等我。看见我,他跑过来,表情煞是愉快。
“哥,你回‘家’吗?”
他竟然叫我哥。我对他笑了笑,把钥匙给他。
“不了。”我说。
这几天,吴骏建几乎天天传召我,精力旺盛的他有时一个晚上要和我干五六次,干得我都在怀疑他是不是已经39岁了。
每次干完,他就说“阿涛,你还是回我的公司吧。”
每次我都搪塞:“行,等我做完这个“工商课题研究”吧。”
我好学,还上进,他知道。这也是他认为我与众不同,更加钟爱我的原因吧。
为方便龙宵康看书、复习,我要他在我的那个“家”住。起初,他不肯,我就威胁他:“你回老家吧,我不管你了。”
他只有答应了。要他回老家,等于要他的命。
他确实太勤奋了,看书,能一坐就是一整天。收拾屋子,能拿着一块抹布从进门的第一个角一直抹到卫生间的最后一个角。
慢慢地,他和我熟起来,亲切叫我哥。问得最多的就是关于大学的问题,还说他明年也报S大学。
说到大学,他的神情似乎很向往,又很黯然。
我知道,他是担心学费。
那天,他一下班就兴奋地来找我,拉着我,非要请我吃饭。
“有什么喜事?”我问他。
“我涨工资了。”
“真的?”我惊讶地问。
“是呀,给我每月加了500呢。。。。。四个月就2000,够一年学费了!”
我转过头,盯着行人看,若无其事地笑。他当然不知道这工资是我给他涨的。就靠他每个月区区的600元,什么时候才能攒够四年大学的学费。
我想我是真喜欢上他了。
那个周五,下班,天热,我去“家里”看他。他冲了个凉水澡,从卫生间出来,只穿着狭小的内裤。看见他光光身子的一刹那,我心率突飞猛进,心潮开始洪湖水浪打浪。一股别样激情膨胀全身。
我开始坐立不安,食之无味。下楼,买了几听罐装啤酒,再上对面的餐馆叫了几份热菜。做这些时,我的脸一直在红,心一直在跳。龙宵康说过他喝不来酒的。
我这是怎么啦?
我拍着自己的脑门,一遍接一遍地问自己。
先从肉体下手,占有他?然后用精神入手,拥有他?
我也搞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抑制不住这么做,虽然,我深刻意识到自己变得有多么卑鄙了,可我抑制不住,真抑制不住。
我们喝着冰冻的啤酒,隔着氤氤的刚炒熟的菜香热气,我看到他的脸红红的。哦,他没骗我,他真是不胜酒力。
我靠过去,劝他:“喝点吧,你看书也累了,喝点酒,睡个好觉,醒来,效率会更高。”
他愉快接受了我的建议。
接受了,我就不停给他碰杯,说着“干杯呀”,“喝了吧”之类的蛊惑话。
很快,他喝多了。双腿一叉,摊倒在沙发上。
起身,关窗,拉帘,身后传来他微微鼾声和着转身时光溜身子与软皮沙发摩擦发出的声响。
我拿着一件他的衬衣,小心翼翼来到沙发旁,那张方正清秀的脸及裸露的未发育完全的干瘦身子,在酒精的刺激下显得这般迷人。
鲍小三太可怜了
看一次哭一次,太催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