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眼圈闪着泪花,一副可怜楚楚的表情。
“小三,怎么啦?”
“小三想涛子哥哥。”
“涛子哥哥也想小三。”
“涛子哥哥不喜欢小三了。”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涛子哥哥不抱小三,也不亲小三了。”
“谁说不抱了?”我张开手臂,把小三搂在怀里,嘴唇亲在他的脸上。小三伸出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和我对亲起来,他亲着我的鼻子,亲了一会,就开始和我嘴碰嘴了。当小三柔软的嘴唇与我的嘴唇对接一起,我感受到了小三那种青春年少的律动气息,这种气息很快刺激了我的性欲,勾起我的欲望,令我无所顾忌起来,我伸出了舌尖,激烈与他对吻起来。。。。。。
当小三又把手摸向了我的老二,尽情抚摸着时,我已经完全忘记了他是小三,只是个16岁的男孩,我扯下了他蓬松的大裤头,压在了他的身上。。。。。。
四十二
小康一直没回来。
我决定回W市。
回W市之前,我去了趟H市的监狱。探监是事先联系好的,通过张远光。
在狱所,我碰见了小康,他正探完监,从里面出来,与正要进去的我迎面相对。
这回他没戴墨镜。仍是未说半个字。见我,稍微一惊,很快镇定下来,低下头,擦肩而过,没留下半点云彩。
想转身,追,拉住他,再问他,却没做,里面鲍叔叔正等着我。
鲍叔叔瘦了,瘦得离奇,颚骨高高耸立,精神也不济。鉴于蓄意伤人后,主动自首,伤者未死,认罪态度还好,判了四年。
我安慰他,只剩两年,很快就到。家里非常好,小康有本事,开车,做生意,盖了大房子;小三乖,懂事,学修理上路快,已可独当一面;二妹更甚,学裁缝,要出师了,还找了个有钱的好人家,嫁过去,自己就可以开裁缝店单干了。
当然,我没提风秀婶,那是他心头永远的痛,我不想触及他的痛,老实的男人蹲了监狱,心是脆弱的。
鲍叔叔老泪纵横,说:要不是你们林家伸手帮忙,我这把老骨头早没有活头了。
一把泪过后,他心情似乎不错,许是受了鼓舞,有了种好好奔下去的信心,他竟然主动与我谈及他与风秀婶之间的一些真相。
“她长得好看,虽说有点风骚,平时也招男人喜欢,但我们感情始终很好。但,八年前的一次打猎,我受了伤,伤得很重,差点丢了性命。命没丢,却把男人的能力丢了。。。。。。我知道,这一丢,肯定要出问题,但我没想到,问题会出在黑麻子身上。黑麻子老实,人也好,平时我们关系不错,我以为,除了黑麻子,问题可能出在全村任何一个喜欢她的男人身上,偏偏就出现在黑麻子身上,我心这滋味呀。。。。。”
我理解他的心情,自从男人能力丢失后,鲍叔叔变得自卑,几乎不和村里其他男人来往,唯一亲密来往的人就只有一个——黑麻子,一个外乡来的木匠。想当年,他和黑麻子之间的友情,一直被村人所津津乐道。被这样一个患难朋友所背叛,做出蓄意伤人之事,就不足为奇了。我还想起小时候,偷窥到鲍叔叔对风秀婶施暴的那一幕血腥场面,想必也和真相有关联。
是呀,有些事情,不好说。
如果风秀婶和黑麻子动了真感情,自己男人又失去了性能力,对自己还不好,作为一个风骚漂亮女人,出格事不做还倒不符常规。
这其实是注定的结局。
时间一到,我几乎是跑着出去的。
焦虑左顾右盼,未见小康人影。加足马力,在泊油马路狂奔一百米,杳无人迹。
混帐,我捡起一块小石子,用力狠狠甩在了路面。小石子痛苦地叫了一声,滚到了路边的水沟。
我慢慢在泊油路上走着。
回W市吧,还抱什么希望呢?即便问的真相与自己想象的一样,又能怎么样呢?人家都和彩霞结婚了!
唉,其实我也不是非得要挽救和小康的那份感情,事情发生了也就发生了,有些事情,想回头,难。
但我真得很想听到小康对我:我根本就没喜欢过小雪,也没喜欢过彩霞。我心只有你。我背叛你,是不得已——我要用各种方式和手段来拯救我的家庭。
如果小康这么说,我会不顾一切地原谅他的。今后不管我们在不在一起,我都会默默为他祝福,闲暇之余,我会怀着美好的心情来回顾那段真挚的感情,回忆我们曾走过的点点滴滴。
可他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对我说,难道真连普通朋友也不想与我做了吗?想着想着,委屈而失望的泪水不由自主流出来。
离开前往监狱的泊油路,来到通往H市的水泥大道。我站在站点处,木然地等着车。
鲍小三太可怜了
看一次哭一次,太催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