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如死灰地一把抱着小康,狂哭不止:小康,你怎么啦,流血了吗?肠子出来了吗?
小康一字一顿缓缓说:涛子,我。。。。。。镰刀挂到肚子了。
我赶忙掀开小康的衣服。
除了雪白的肚皮,丝毫未见被挂伤的痕迹。
我紧张地问:小康,镰刀挂到你哪了?痛吗?
说着,我把手放到他的肚皮轻轻抚摩起来。边摸边问:是这吗?是这吗?
小康摇着摇,显得比刚才更痛苦了:“涛子,往下点,镰刀挂到下面了。
我把手越过他的肚皮,往肚皮下面的腹部摸去。小康还是在摇着头:往下点,往下点,下面好痛。
我当时也没多考虑,索性就把手一个劲往下摸,边摸我边颤栗着想,千万别拿出手来一看,手掌沾满了鲜血。
只是,没料到,再往下,我竟然摸到了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我当即吓得正要把手缩回去,不等我反映过来,小康一把抓住我的手不放,一脸的坏笑:好呀,你竟然敢摸我的机机,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一下从草地上跃起,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随后用力把我摔在了地上,再狠狠一压,那矫健的身躯便砸在了我身上。
“好呀,小康,你敢骗我。”这时,我才反映过来,原来小康耍得还原来那套鬼把戏。
“涛子,你有没有想我?”
小康压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一口亲了过来。
“想你?没有呀,我整天都忙学习呢,哪有时间想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英语难学,我怎么学也不大会。”
我故意躲闪了一下,白了他一眼。
我的英语好着呢,不想他那是鬼话,白天上课我在想他,晚上做梦也在想他。有时下了晚自习,如果有个人在我后面黑漆漆的路上叫我,我也会误以为是小康,等他迎上来,才发现不是。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那时也小,不懂感情之事,更没有去分析怎么回事。
总之,我老在想着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小康没有辍学,那该多好,我们就能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学习在一起,我们形影不离,过着快乐的日子。
“你竟然不想我。”
小康显然失望了,从我身上滚了下来,仰躺在草丛中,叹了一口气。
“可我怎么总在想你呢,有时干活也提不起劲,总在想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和其他同学手牵手去食堂吃饭?或是手拉手逛街?”
“我哪有和其他人手牵手呀。。。。。。我其实也想你的。。。。。。”
我转过身,把手放在小康的肚皮上划了一个圈,顺着肚皮我再慢慢摸了下去。小康眯着眼,未加反抗和拒绝,我大胆地把手伸进了他那松大的裤头,沿着腹部,我的手指渐渐地近了,近了,直至触摸到了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当真正触摸到的那一刹那,我想我是震惊和兴奋了。
只是几个月,小康那根奇妙的东西变大了一些。
我为自己如此大胆的举动也感到惊讶,朦胧觉得起初小康骗我往下摸碰到他那根硬硬的东西的瞬间我就被吸引住了,我想了解它的变化,探询它变化的秘密。
我紧紧握住那根硬硬的东西,生怕它从我的指间消失。小康闭着眼,脸涨得有点红。我侧了侧身,躬着腰,正要用另外一只手把他的裤头解开时,小康一把紧紧把我搂住,托着我的脸颊雨点般吻了过来。吻得我有点窒息。
“涛子,我想死你了。”小康把我的脸蛋吻了个遍。吻过后,他开始笨手笨脚地解我的裤带。
“小康,你干什么?别人看到了怎么办?”我吓得赶紧阻止他。
“你刚才不是想解我的裤带吗?”小康一边用力地扯着我那根新买的皮带,一边把身子又压了过来。
“我,我刚才只是想看看嘛,你又没系皮带,对了,你的怎么突然变大了呀。。。。。。”我红着脸嗫嚅着回答。
“是哦,想看吗?你给我看我就给你看。”小康还在扯着我的裤头,我却仍在下意识拒绝。
僵持中,山坡上传来了牛叫声。我挣脱小康,一骨碌从草丛中爬起来,小康也慌里慌张拾起他的镰刀,跟在我后面跑出了树丛。
山坡上,列队走着五六头水牛,赶牛的黄大爷咧着嘴。
“涛子,还没去上学?天都要黑了。”
风起了,叶儿沙沙作响,纤细曼妙的身姿便开始婆娑起舞;芦苇坡上的那些洁白如雪的苇絮,纷纷地随风轻扬,开始了另一次生命的旅程,我捡起丢在坡上的书包,冲小康挥了挥,在芦苇花的伴随下,一路狂奔赶到学校。。。。。。
七
又一个星期六,回到云泉。
小康出去干农活了。爷爷吩咐我把家里那头老黄牛牵去后山的草坡上放喂。牛吃饱后,回家,已是夕阳西下。
鲍小三太可怜了
看一次哭一次,太催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