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W市的火车站,小康来接我。看见我的一刹那,他像只凶猛还矫健的小
老虎飞奔而来,紧紧抱着我,还旁无他人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这小子,开放了,车站这么多人,换作龙溪中学,给他一百颗胆也不敢。搞得我都有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
“来,我看看!”小康松开了我,远离了我一步,开始审视我,“恩,不错,酷了,帅了,还高了。”
本来嘛,我的先天条件就够好,我们林家没有不好看的。我不敢自诩自己有多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可我1米75的标准身材,再配以五官端正的俊郎面庞,我不敢说电晕一排女生,最起码我们县城一中的那些女生一见我就大呼小叫:帅哥。
看看小康,也不错嘛。结实了,强壮了,一拳打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就像碰在了石头蛋子上,脸上的肉也多了,一股成熟男人的韵味扑鼻而来。
那天刚好是周末,小康把我送到学校,安顿好后,他就要走,我送他,路过校园的一个林子,他抓住我的手:涛子,不准和别人好,你是我的人。
我笑笑,踢了他一下:谁是你的人呀!
很快就是新生入校军训,半个月,每天早出晚归,踏正步、站军姿,不能出校园,还要穿军服,折磨死人了。晚上回寝室,腰酸腿痛,给小康打电话:你再不来,我就要死掉了。
小康嘿嘿一笑:你这是哪到哪!
小康也被抽调到W市的Y大学做教官,那里的学生叫他班长,负责一个系四个班的训练。我在想,如果小康教我训练,那该多好,可马上我又摇摇头:那还得了,那个部位整天硬邦邦的,还怎么训练。
训练完回宿舍,就给小康的宿舍打电话,每天晚上9点之前,雷打不动。
“小康。”
“恩。”
“告诉你一个新发现。”
“什么?”
“我们班长好象对我有意思。”
“真的?”
“每次他都叫我出来给大家做示范。”
“那是你练得好。”
“一次训练完,回教室练歌,他还把手搭在我肩上,问我家是哪的?”
“他是哪个队的?”
“XX基地XX中队的,你认识吗?”
“不认识。”
当然,小康有时也戏弄我。
“涛子。”
“恩。”
“我喜欢上一个大学生了。”
“啊?”
“他长得真像你,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可好看了。”
“他喜欢你吗?”
“喜欢。”
“那你喜欢他吗?”
“喜欢。”
“他叫什么名字?”
“他姓林。”
“还和我一个姓呀。”
“叫林涛。”
嘿嘿嘿!
虽然军训很累,也很苦,可有小康无形在身边陪伴,也就不觉得苦和累。每天我们唱着“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半个月很快过去了,在列操表演结束后,要和教官话别了,场景甚是伤感,虽然那些教官平时训练都很凶,一到分离就变得侠骨柔情,来我们寝室喝着酒,还抽烟,给我们每个人留下电话号码,要我们过去看他们。于我却是欢喜的,终于结束训练了,终于可以自由走出校园了。
Y大学的新生军训比我们S大学结束的要早些。
我迫不及待赶去小康的训练基地找他。见到我,他的战友乐呵呵地问小康:你的‘大学生兵’来看你了?
小康领我参观他们的训练基地,他在双杠上为我示范表演,燕子般在杠上飞速旋转、摆动,看得我目瞪口呆。他还做着各种高难度的引体向上,健壮的肌肉紧紧绷起,看得我心嘣嘣直跳。
小康为我安排在基地内部的军属招待所住,他在亲属关系那栏填得是弟弟。
“他是我弟弟,在S大学读书,今年刚考上,第一次来探我。”小康先是行了一个标准的军姿,然后对那个肩上带杠,脸膛黑里透红的高个子军人说。想必他是个小康的上司。
“去吧。”高个子军官威严地盯着我看了看,毫无表情地说。
“部队的军官都这么面恶吗?”上了楼,我小声地问小康。
“他是我们首长,姓刘,表面上威严,其实人挺好的。就是他把我留在军分区基地的。”小康笑了笑。
那是个标准的双人间,叠放的都是有楞有角的军被。一送我进屋,小康就把我抱住,往洗手间拖。
“涛子弟弟,想死你了。”他亲着我的嘴唇,一手托着我的腰,一手在我身上摸着。
“哇,这么大了。”他摸着摸着,抓住了我涨涨的阳巨,失声叫起来。他蹲下,扯我裤子的拉链,没把握好,未扯动,他就奋力拽了一下,拉链窜边了,他也不顾,把手伸进去又开始扯我的内裤,哗啦,我的阳巨露了出来,硬邦邦的,向上翘着。他抓起,急切而疯狂亲了起来。
鲍小三太可怜了
看一次哭一次,太催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