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你一点午饭也没带吗?”我不解地问。
小康虽说家庭贫困,但每次带饭,干米饭中夹点蔬菜还是有的,再怎么穷,一两个烤红薯肯定拿得出。我们云泉村,别的没有,就是田多、地多、水多,随便刨一块地,种上点红薯,也能落个大丰收。所以,我们这里,每家每户不缺的只有红薯。
“我。。。。。。”鲍小康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没,说什么。
回到家,奶奶才告诉我,鲍小康的妈妈风秀婶席卷家里所有的现金,跟村里那个叫黑麻子的外来木匠私奔了。鲍小康的父亲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病倒在家里。
得知情况后,我的心沉重起来。
虽然,我妈妈和风秀婶不和,到了我和鲍小康这一代,也经常磕磕绊绊。说到底,这只是纯属小孩之间的瞎闹罢了。闹过之后,我们照样一起蹦蹦跳跳结伴去上学。更何况,我和鲍小康都是班上的尖子生,我是学习委员,他是班长。平时很是深得老师喜欢,老师也经常要求我们互相团结、相互促进。
如今,他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自然不好受。
五
小雪要走了,要离开云泉回城里了。
临走那天,我和鲍小康哭得像泪人,死死地拉着小雪的手不肯放。直至小雪允诺以后会回来看我们才肯罢休。
小雪走后,我和鲍小康顿时觉得空空的,再也没有兴趣去捉虾掏鸟蛋,进行龙争虎斗之类的游戏了。
一次放学,我和鲍小康走得最晚。一路上,我们谁也不说话,就这样低着头默默地走着。以前,一路上,小雪还总能和我们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就到了家。如今,小雪已经走了,我们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来到长满草的山坡时,鲍小康突然把书包一扔,躺在地上说:“林涛,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当然记得了”我也躺了下来,接过话茬,“你呀,这么好强,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林涛,我们上次打架还没分胜负呢。”说着,鲍小康就靠了过来,用手紧紧抱着我的腰。
我用力扭了纽腰:“怎么?你还想来一场呀?”
“想呀。”不等我反映过来,他一个扑身,就压了上来,“要不,我们比比看,究竟谁的JJ大,谁的JJ大谁就赢了。”说着,鲍小康突然用手隔着裤子往我的下体抓了起来。
“小康,你下来,求求你了,热。”我开始哀求他了。
然而,鲍小康却不加理会,轻轻抚摩了一下,便大声地叫了起来:“哈,你输了。”
“我怎么输了?”
我一头雾水。
“你的JJ比我的小。”
鲍小康歪着头,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切,哪有这种比法,我当然不服输了。
于是,便也伸出了手,直往鲍小康的下体抓去。刚触到那个部位,我的手便触电般弹了回来。我感觉我仿佛触到了一个硬硬的软体动物,这种感觉既新鲜又刺激。
“哈,我的比你大。”鲍小康开始取笑我了。
当然是鲍小康的JJ大了,他的JJ已经高高翘了起来。
“这不算。”不知怎地,我竟迎合了他,“你的翘起来了嘛。”
“那我要看看你翘起来有多大。”
说着,他竟然动手解我裤子的纽扣,慢慢地把手伸了进去。
或许是为了证明我的JJ并不小,当他把手伸进我的裤子,触到我的小机机,我居然未加拒绝。见我顺从,鲍小康开始轻轻用手拨弄起来了。
朦胧意识中,他的拨弄给了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从未体验过。很快,我的JJ也一下翘了起来。
“哈,还是我的比你大。”鲍小康又开始取笑我,说着,他把自己的裤子褪去,他的JJ一下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不得不承认,他的JJ确实比我的JJ大,真像一只拔光了毛的小鸡。随着身子的摇晃,他的JJ也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向我示威,煞是好看。而且,仔细地看,其实,JJ的周围还真有一圈浅浅的绒毛,绒毛的中间还屹立着那么一两根黑色的短毛。
“哈,你的JJ长毛了。”我失声叫了起来。
“是吗?”鲍小康低下了头,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嗬,还真有几根毛呢!”他吐了一点口水在手掌,接着用手在荫.经的周围抹了抹。那几根毛清晰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看你的JJ长毛没?”
鲍小康双手按着我的腰,开始脱我的裤子,我越挣扎,他按的越紧。
看吧,反正我的也没长毛,不给他看,肯定又没好果子吃,少不了一番搏斗。
我躺着不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没想到,鲍小康真是毫不客气把我的裤子脱下来。我的JJ连同我瘦小的身躯显现在他面前。鲍小康低下头,简直把脸贴在了我的JJ上,仔细端详了半天,待确实没有找到一根毛后,他纳闷地问:“怎么我的JJ就长毛了呢?”
鲍小三太可怜了
看一次哭一次,太催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