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快降临了。
在县城呆了大半年,才切身感受到农村的夜生活如此单调、无聊,除了睡觉,别无他事。真不知道那些没有结婚的单身男女或寡妇、鳏夫之类的,在晚上睡不着时,该如何消遣,他们懂的手淫吗?我脑海闪现出这个荒诞的问题。
幸好今晚,我有小康。
一想到小康,我就抑制不住的兴奋,我们该有三个月没见面了吧。
二妹很是配合,小康说一句你去借住吧,她就走了。
小三可不好办。
二妹走了,那屋就有两张空床,没有理由要他和鲍叔叔一起睡,总不能说:你去爸爸房间睡,我们要激情一夜。
果然,小康冲小三挥手,示意他去和鲍叔叔睡时,小三撅着嘴,满脸的不乐意:“我。。。我要和涛子哥哥睡。”
我对小三好,他当然和我亲,小孩子就这样,有糖就是爹。小康也奈何不了他。
由于两张床都挂着蚊帐,如果小三睡一张床,我和小康一床,动作大点也就大点,小三他不会知道。他人小,还单纯,听见了响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问题是小三非得和我一起睡。
睡吧,我搂着他,拍着他的后背,唱起了睡眠歌谣。等小三睡着了我就偷偷跑到小康床上,我打着如意算盘。
谁知,小三竟是如此的兴奋,一个劲结结巴巴和我说着话,还不时捏着我的鼻子,和我亲热玩着嘴对嘴的游戏。
这小子,仗着我喜欢他,没大没小的,越来越放肆了。
我有气无力回答小三提出的各种古怪问题,还给他讲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故事,加上今天刚从县城回到龙溪,又从龙溪回到云泉,我疲倦得实在不能动弹了,没把小三哄睡,自己却慢慢进入了梦想。
困呀,没办法,人一困,什么事都能忘,包括和小康心照不宣的“性”福约定。
第二天醒来,我还紧紧搂着小三,和他嘴对着嘴亲着。
嘻,别说,感觉还真不赖。
而那一年,小三刚好十岁。
为此,小康还嗔怪我:你呀,抱着三三就把我忘了。
不能否认,我确实喜欢小三,他和小康长得太像了,看见他我就仿佛看到小康那个年龄的模样。我忘了小康十岁时是什么样子,我只记住了十二岁以后的小康。
由于我还得回县城,吃过早饭,我和小康就往龙溪赶。走到村口,王大叔开着他的拖拉机从身后嘟嘟嘟过来。
“呀,涛子回来了。”王大叔热情打着招呼。
“哦,王叔叔好。”我一向嘴甜。
“回龙溪吗?”
“是呀。”
“来,上车,王叔叔捎你。”
小康转过头,向我眨了眨眼,使使眼色。
“不了,骑自行车也蛮快的。”
“来来来,上来吧,骑车多费力气。”
靠,这么热情,连拖拉机也停住了,下了车,王大叔拽过自行车龙头就往拖斗上送。我和小康面面相嘘、哭笑不得。
我还一直惦记着芦苇坡上的那丛芦苇,虽是晚秋,苇絮败落,可那没人呀,我和小康怎么拥抱怎么嘶叫都行。
我和小康钻进了驾驶室。
王叔叔在前面开车,问这问那,和我天南地北说着话、唠着家常。
我坐在后座,一边恩哦啊的回应,偶尔还故作惊讶地问:哦,天呀,王爷爷这么快就作古了?一边对小康动手动脚不老实起来。心理却在嘀咕:你家王老爷子都七十有八了,走路也摇摇晃晃,不作古才怪。
小康一声不吭,紧紧拽着我的手,不让我乱动。我做乞求、可怜状,他非旦不松手,反而拽得更紧。
我只好使出杀手锏,奋力抽出手,生气,脸色挂下来。
这招果然好使,小康怕我生气,他靠过来,把我的手拿过去,轻轻放在了他裤裆的部位。
哇,这么大了呀,我兴奋地抓了抓,浑身燥热,蠢蠢欲动起来。
也难怪,我有很长时间没有和小康的命根发生实质性接触了,也不知道那里又有了哪些新变化。
小康却是谨慎的,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开车的王叔叔,如果一发现王叔叔的眼神有瞄向驾驶室门外反光镜的迹象,他就立刻把我的手打开,或是使劲咳嗽。
由于判断不准,反复几次,大扫兴致,只好作罢。
回到龙溪再收拾你。我对自己说。
算盘再怎么打也没有变化来得快。
亲家马老板又要去县城进货,包了一辆面包车,我的东西在我回龙溪之前母亲就已经准备好了,塞进了面包车。
本来他们打算先走的,可偏偏我在他们就要走的时候赶到了家。
我说你们先走吧,我自己乘巴士。
母亲不乐意了,父亲不乐意了,马德军和挺着大肚子的二姐不乐意了,连一向听我话的爷爷奶奶也不乐意了。
“面包车多快呀,还稳当。”他们说。
鲍小三太可怜了
看一次哭一次,太催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