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总不能要你来为我的错来承担责任的吧,这样我于心何忍?”
“没事的,只要我能为干爸做事情,能为你分担忧愁,我就很高兴,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儿呀,我的好儿,我没有把你看错,你是真心对我好的。”干爸一把我抱住,老泪纵横。
“没事的干爸,很快就会过去的,以后我们做生意要小心一点,不能再为了亲情违背自己的原则的了。那样是会害自己的。”
“我知道了,当初要是能听你的就好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吃,我们就认命吧。”
我说到这时,自己的眼泪也是在眼眶里打转,但是我是强忍着。
我把干爸放到床上,我要给干爸按摩一下,他的压力太大了,我要给他减轻压力。
我先给干爸在额头上轻轻的按着。这样能给人以安稳的感觉。
我还打开轻音乐,是小提琴的《梁祝。化蝶》的那一段,那轻缓的音乐随着小提琴的主旋律在空中飘荡。
那流水般的钢琴伴奏,扣人心弦。仿佛可以看到蓝天白云,轻风在梦里流淌,阳光在心头荡漾,爱情像朵朵圣洁的白莲花。
我们拥有家的温暖,有碍的陪伴,我们拥温暖包容四季春秋,用美丽陪伴人生寒暑。
那里有天蓝水绿的人间净土,那里有永远快乐的美好时光。
在我的安稳的按摩下,轻音乐的熏陶下,干爸慢慢的睡着了。
我就开始在干爸的胸部按摩了。
干爸的皮肤还是那样的光滑,很有弹性,那胸前的肉,紧紧的,但是在咪咪的地方,很软。
我贪婪的用嘴轻轻的吸吮起来,就像是个孩子一样的,吃起来。
我用舌头像蜻蜓点水一样的舔着那突出的地方,干爸那软软的地方已经在逐渐的变硬,挺挺的,还在一跳跳的。
我加快了速度,干爸在那里开始轻轻的哼了起来,舒服了吧?
我冲干爸笑了笑。但是干爸还是没有醒来。
我就用嘴开始舔干爸的肚脐眼的地方。
那里的稀疏的毛斜躺着,好像是很疲倦一样,黄黄的,弯过了腰。
我顺着毛草的地方下去,那里有一条大虫已经是睡醒了,伸着懒腰,在那里慢慢的变大,变长。
我一下就把大虫抓住,就往嘴里吃了起来。
那大虫子在我的嘴里欢快的跳起了迪斯科一样的,欢蹦乱跳的,很是起劲。
干爸的呼吸声很是急促。
我就更加起劲的撸着干爸的宝贝。我知道,这样给干爸减压是最好的效果的,最好就是能把水给撸出来。
我是一边撸,一边用舌尖在蘑菇头上舔舔。
这是最销魂的时刻,这是最舒服的时刻。
那蘑菇头胀的通红,都有点发黑了。那通体青筋暴出的血管,那秀出的纹路就像是感情线,越是突出,就越是热烈。
越是激烈,就越是上下突个不停的。
终于干爸在我的伺弄下,喷出了热热的岩浆,我是毫不含糊的就吞了。
只要是干爸的液体,我就不会放弃。
干爸是真的累了,睡过去了。
而我却是在等待着天明,明天我就要去有关部门去交待问题了。
虽然这是人家的陷害,但是在没有找到有利的证据之前,我是没有办法的,只有去主动的承担那不该属于我的罪过。
但愿今夜不是我和干爸的最后一夜,我们还会有明天,无限个明天……
我的脑海里,往事的一幕又一幕不断涌现
当干爸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我已经是在办公室等候着有关人员的传唤了。
今天是最后的期限,我们还是交不出所有对我们有利的证据,我今天就要被他们带走了,该来的还是会来,不该来的也来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被带走了,在全厂工人的关切和瞩目下,我没有被带上手铐,说是协助调查。
我没有怨言,我也没有流泪。虽然大家都人为我是个替死鬼,但是谁能证明我的清白?
我是自己走出来的,也是自己走上车的,说是接受调查,能不能出来也是说不准的。但我希望我的牺牲,能换回工厂的安宁,能再复工,可以交上客户的货,干爸也就不会受困于此。
我走了,我是恋恋不舍的离开我所努力工作的工厂,还有我亲爱的干爸,还有我所管理的员工。我也希望我很快就会回到这里来,我所流的汗水不会白费。
就在关上车门的一刹那,我的泪水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一往无前。
那些工作人员的脸都是青色的,很是严肃,他们才不管我的哭泣,也许他们是见怪不怪了。她们每天都要面对不管是罪有应得还是受冤枉的,都会这样说自己是无辜的。
到了地方,我是被单独关起来的,因为我还没有正式的被定罪,我目前只是个嫌疑而已,也就是说我还不是有罪。
只要干爸他们能摆平海关的人,或是找到小王说服他把那些单据交出来,那我就有救,而且干爸也不会那么的痛苦。
找到小王,那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他既然有意栽赃,就是故意躲起来,就是要害死干爸或是我。他就是要报复我,其实干爸对他多好呀,又是那么亲的亲戚,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