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很会享受,汗水滴了满床都是,他还是在那里喊:“我要,我还要,呼,呼,呼……”……
“老爷子,你真是个货,还没有好吗,我不行了,我……”我故意逗他。
“不要吗,再玩一会吗,我,我还要……”老爷子看来是还没有享受够,一再的要求我继续。
“那我就使出我的金刚钻的功夫了,你能受得了吗?”我故意的吓唬他。
“那你就来吧,谁怕谁呀,我几十年的经念,还怕你这小毛孩?”他倒不在乎……
“不行了,老爷子,我要……”我实在也是不行了,大战了30多分钟,这个老家伙还是这样子,我已经缴械了。
“行,真舒服,我也爽够了,我也没有力气了,谢谢你,我好几年都没有这样舒服了。”老爷子终于是满足了,倒下了,还喘着粗气。
“你要是一直和我好就行了,我好喜欢你,你真行。”老爷子在夸我呢。
“不敢当,你还是找别人吧。你说话要算数,你如果不守诺言,那我也是会对你不客气地,我也是不好惹的。”我还要吓唬他,叫他不能说出去,毕竟在中国大陆还是在台湾,都是不能接受无的。
“好,我自己的女婿我还会害他?我只不过是想和你玩一下而已,不用担心。如果他和我女儿离婚了,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我还要他们来给我养老呢。”老头子做保证。
对于这一点我就相信,他不会是要真的这样做的,这样的话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了。每个月靠那几千的退休金是不够他挥霍的,他还是要抓住这个可以提供钱的女婿的,自己的女儿也可以衣食无忧,悠闲一辈子。
后来我就故意的避开他,晚上一睡觉我就把门反锁,不能让他进入,免得他又趁机威胁我和干爸。
哎,有这样的老人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以后干爸就有的受了,希望老爷子不会给干爸太多的麻烦。
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做个同志真难呀……
过来几天,老爷子见我不再理他,就提出来要回家了。
这正中我下怀,我请他吃了顿好的,临走时还塞了一点钱给他。
他很是感激我。
快过年了,但是工厂的订单很满,做不完,交货日期又紧。我们要过春节,但是那些欧洲佬是不过年的,他们老是催促交期,我们根本就没有歇息的机会。
干爸回台湾过年了,我留下来赶货。
这么大的工厂交给我,我感觉责任重大,也说明干爸是很信任我的,我一定不能让他失望。干爸满意了,那是我最高兴,惬意的时刻,我一定要做好。
几乎是没有时间睡觉,工厂是两班倒,每个班是上12个小时(这是超时加班),每家工厂都是这样,劳动局也不会来查,只要打点好就行。工人很累,我自己更累,每天都要忙15-16个小时,没有人来帮我。
我很想休息,很想睡觉,每天上班都把风油精涂一点在人中上,强打精神,实在不行就泡咖啡喝。工厂的放假安排是年初一到年初三,放三天。我很渴望那三天早点到来,我要不吃不喝,睡他整整三天,把我这几天不足睡眠补回来。
工人也和我一样的心情,年三十那天,可以发工资,还可以聚餐,吃年夜饭。辛苦一年,也想好好乐一乐。
年二十九的晚上,凌晨一点钟,我刚躺下,就睡的跟死猪一样,实在是困的不行。我睡觉都会把手机放在床头,而且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生怕干爸有急事找我。
果不其然,干爸的电话打过来了,来补及说相思,或亲热的话语,他很急促的跟我说,“你去看一下小王两公婆还在不在宿舍,昨天下午你干年汇了发工资的钱给他老婆的私人帐号,我担心会出事,回来再告诉我实情。”
我意识到一定是出事了,要不干爸不会这么晚还打电话给我。
匆匆的穿好衣服,到前面的一座农民房去找小王他们。
我按了好久的门铃,但是没有人应。
不会吧,这么晚还没有回来?或许是睡的太死了,听不见。
我大声的叫喊着,要把他们叫醒。
“神经病呀,这么晚大喊大叫,那家人昨天下午就回老家了。”有一个隔壁的住户受不了我的叫喊,忍不住说。
不会吧,公司没有放假,他们怎敢私自旷工?
我还是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应。
还好,我带了被用钥匙,把防盗门打开了,木门没有锁。
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了,人早就溜了。
难怪干爸很紧张,看来是真的出事了。
我不加细想,就回去给干爸打电话。干爸没有睡觉,还等在那里希望我打电话给他。
“干爸,他们不在宿舍,你是不是给他们放假提前回家了?”
“不是,公司今年谁也不能回家,要赶货,你也知道的。看来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们是卷款潜逃了吗?”
“一定是这样的,要不我从下午五点钟就开始打电话给他们,叫他们把港币换回人民币,好给员工发工资,是七十万。现在他们把钱带走了,看来是早就计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