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那我就让你看看这是什么?”只见刀疤脸从枕头底下拿出一瓶酒。
“真的?”我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我骗你干吗?给你瞧瞧。”他把那瓶酒递给我看。
我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果真是和那天我看见的东西是一样的。
“刀哥,真有你的,你真行。”我向他翘起大拇指来。
“这是小意思的了,你也不看我是干哪一行的。”刀疤脸不经夸,我一说他的好,就开始洋洋得意起来。
“下次有什么好事先给我透露一下,我好有个思想准备。”我笑了笑说。
“好,我就只给你一个人透露一下,不过你一定要保密。”刀疤脸刚说到这时,只见他大声的说了一声:“谁?谁在门外偷听?”
他翻了个身,迅速的打开门一看,咦,怎么是小新呀?
只见他是满头大汗,只是穿了一件短裤站在门口。可能是刚才和林叔做的太认真,太投入,折腾的很厉害的缘故吧。
“小新,怎么是你呀,快来坐,林叔睡了吗?”我拉着小新的手。
小新这次看起来和我不是很亲一样,只是很尴尬的说:“不好意思,刚才林老板出汗出的太多,我来拿一些矿泉水过去。”
“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我买了以后没有给你们拿过去。给你,多拿几个吧。”刀疤脸马上就换了笑容。
“那你们先睡吧,我不打搅你们。”小新很客气的说。
小新这几年一定是吃了不少苦的,他的表情都好像是呆滞了不少。
希望小新回去后好好调节一下身体,赶快的好起来。也许爱的滋润很快就能把小新那干涸的心田重新温润起来。
先不想那么多了,林叔他们不再折腾了,那我也是确实很困了,我打了个哈欠,对刀疤脸说要睡觉了。没想他也是挺不住了,我一说,他躺下就打起呼噜来了。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困的不行了,躺下就睡的死死的了。
今晚睡的真好,没想到在火车上睡觉也这么舒服。
“小刘,刀疤,你们快起来,快起来。”门外好像是林叔在敲门。
不会这么快就到深圳火车站了吧?
我打开门,一看,就是林叔。
“怎么了,林叔,你起那么早干吗?”我不解的问。
“你们看见小新了吗?”林叔满脸怒气的说。
“只是昨晚他来拿过一次水过去给你喝,就没有见过了。”我不解的说。
“他会到哪里去了呢?”林叔见我们不知道,很是不高兴。
“那我们问一问列车长就知道了。”还是刀疤脸的主意好。
一会,列车长来了,我们问昨晚的事情,他说昨晚半夜有人在中途站就下车了,他说那人跟他说他有急事,要还回去站。
啊,小新在搞什么鬼?这好不容易和林叔重逢,就有离开了。
“大哥,我放在枕头底下的那瓶酒不见了。布会是小心拿走了吧?”刀疤脸。
“不可能的呀,他要那瓶酒干吗?”林叔皱着眉头说。
“他不会是叛徒吧?姓乔的不会是派他来偷回这酒的吧?”刀疤脸乱说起来。
“不可能,怎么会呢?小新要我们救他,我们也是出了那么大的力气把他解救出来,况且林叔对他那么好,他要背叛林叔干吗?”我为小新争辩,但是我没有一点说服力。
“这是什么?”刀疤脸在我们房间的地上找到一张字条。
我看了一下,就是小新写的。
林叔赶紧从我手里夺走了,他很认真的看了起来。
“你真的傻呀,小新……”林叔看完信后,抽泣不已。
“林叔,小新说什么?”我对这突然的变故打懵了,这小新,不会是发神经呀,刚刚相聚又要分开,真的是吃错药啦?
“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我什么都不想说了。”刀疤脸也是生气的不行。自己花了那么多的工夫,就是为了救他出来的,现在又半途而废了。
我一看,又是和以前一样的,只是说这次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办完,等他办完后再回来,还说绝不食言。
但是还有什么事情比和林叔在一起重要呢?分开那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在一起,他这样做是太不应该呀。再有耐心和爱的毅力的人也是经不起这样样反反复复的的折腾的。
林叔失望的走开了,一个人进了包间,无论我怎样的敲门和喊叫,就是不肯开门出来。
我知道林叔的心这一次伤的比上一次更深了,以为小新会和自己好好的过下半生了,但事有突变,还是不能如愿呀。
火车还是在疾驰而过,穿庄过县的,走了一村又一巷。窗外下起了小雪,稀稀松松的,飘飘洒洒,轻缓而落。我已经是有好几年都没有见过下雪的,因为在深圳是看不到雪的,好像都没有冬季一样。
看到雪,我本来应该是很高兴的,很兴奋的呀。但是我却是高兴不起来了,被小新这样一闹,什么好心情都会消灭掉。其实比我更糟心情的人应该是林叔吧,刚刚在天堂,但是一下子就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一样,能高兴的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