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感受着一只小东西溜进溜出,小杆的两只手**着何方正平坦的小腹,既嫉妒又激动地看着老牛这个奋力耕耘者,不时出手相助,触摸交接处的火热情怀。丁鸿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除了偶尔摸一下老牛胖胖的**,并没有其它动作。他们的鼓励让老牛有了奋进的动力,不一会儿,就听一声闷哼,他突然弓下腰,停下劳苦功高的胯,软趴在何方正的身上。何方正感觉股沟下面有凉凉的东西,顺着皮肉流下来。然后,就看见老牛拎着一只湿哒哒的安全套,嬉皮笑脸地给他看。
是的,那是他的战利品。
他有炫耀的权利。
小杆幽幽地问老牛:爽了吗,你?
老牛满足地点了点头。
然后小杆就伏**来,收拾残局,他要和何方正玩颠龙倒凤。
可是,主要人物已经离场,任他再怎么努力,两个人也是白忙活,把皮都弄疼了,也还是徒劳无功,并无半点收获。最后只好作罢。
这是个套间。
要休息了,老牛和小杆睡一起。
当然,何方正就该和丁鸿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大床上。
丁鸿像是有点累了,倒头便睡。裹了被子,背过身去。却不忘叫何方正也盖好被子,免得受凉。因为开着空调。何方正不知该感谢他,还是该痛恨他。这个人把他带到如此荒唐的境地——要不是他,何方正根本就不会来。换句话说,何方正是被他吸引来的,可来了却发现,他不过是一支钓鱼的香饵。
而他何方正,就是那只倒霉的鱼。
可是,假如这只是一场游戏,倒也没啥大不了的。因为游戏只图快乐,但凡与快乐无关的东西,都不应在考虑范围之内。虽然他不是玩家,而是玩物,但反过来讲,在一个游戏当中,任何人都是玩家,又同时都是玩物。
想到这儿,稍觉释然。
也背过身去,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就听丁鸿在身后问:“怎么,刚才玩得不开心吗?”
何方正不知该肯定,还是否定,只好含糊其辞地说:“还好。”
“不要想那么多,放开一点。”
“嗯。”
“你不喜欢老牛吗?”
“这个,要看怎么说了。”
“怎么说?”
“从外表来看,他长得还不错的。可是,我不明白,他有爱人,怎么还这样做?”
“你还年轻,有些事情,还不太懂的。”
“喔?我都二十五了。”
“要搁过去,你孩子都念小学了,是不是?”丁鸿轻笑道:“我比你大二十岁了,可还觉得很多事情不懂呢!小伙子,要谦虚噢?”
“……”
“他们俩在一起也有快二十年了,已经相当不容易了。在我看来,只要他们俩还在一起生活,我就觉得是个奇迹。不管他们做什么,在别人看来多么荒唐,我都觉得可以理解。想想看,你见过多少结婚二十年还恩爱的夫妻?他们没有证书,只是随时都可以解除关系的同居关系。而且,不但没有人祝福他们,相反,却有不知多少人在诅咒他们早点分手。那个老牛,你可能也看出来了,也是个有钱人了。无儿无女,父母也已经不在,有很多亲戚等着从他身上分一笔遗产呢,尽管那还很遥远。”
“是吧。”
丁鸿不再说话,却转过身来,从后面抱住了何方正。
他身宽体胖,把何方正抱得满满的。
左手从何方正颈子底下传过去,臂膀垫在下面;右手搭在他的腰上,上下而求索。不一会儿的功夫,何方正就又来了性致,转过身去,和他搂抱着拥吻在一起。丁鸿的舌头像他的身体一样壮实,肥厚,有力,在何方正的口腔里缓缓地蠕动,像一个太平年间的绅士一样迈着四方步。何方正伸手去扯他的**,探手越过松紧带,进去,发现已经粘滑一片,玉柱暴涨。但是何方正因为刚才的那一件荒唐事的折磨,现在心底里结了一颗不大不小的疙瘩,让他不愿意再做过分出格的事情。丁鸿倒也不勉强,二人就这么互相帮助,展开了水乳交融的合作,最终把种子都撒在对方的自留地,充分表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的同志情谊。
丁鸿先去洗了个澡。
何方正也简单冲洗了一下,然后觉得再没有必要待下去,于是提出就此告别。丁鸿也不勉强,似乎这是圈内的规矩,翻身抓起自己摆在床头的黑皮包,从里面找出几张伟人头,随手翻了一下,递给何方正说:“今天晚上谢谢你,我就不下去送你了,这点钱你拿去打车吧。”
靠,这算什么?
我可不是……那个什么!
刚觉得心情好了一点,这会儿,何方正又被他的人民币弄得像吃了颗苍蝇一般,恶心得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他没有去接那些人民币,一边穿衣服,一边故作轻松地说:“你这是干什么?我也觉得很开心啊,今天晚上也要谢谢你们!真的,要不是你们,我今天晚上好无聊的,在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三个陪我一个,怎么说我都是赚了。要给钱哪,也轮不到你!”
后面没有吗?挺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