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道:“嗯。”
faint,估计这样对话下去我得被他累死了。我本来就是急性子的,表弟本来也是一个爽利的人,今天怎么婆婆妈妈,默默唧唧了。
操,不出太阳就下雨。我道:“你到底有什么事,你就说。”
表弟道:“没有什么事,我就是想打电话问问你过得好不好。”
靠,这不是抢我台词么。我道:“哦,那现在你觉得我过得好不好。”
表弟道:“嗯。”
我忍不住了,再爆粗口:“你丫的有病啊,你再耍酷我踢爆你的鸟蛋。”
表弟道:“嗯。”
老天啊,饶了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摊上这么个表弟。
我愤愤的说到:“你就会嗯嗯嗯啊,你以为你武滕兰阿。”
表弟道:“嗯”。
好,我向你投降。
我道:“没事就来我这,这么久没见,还真的有点想――念你。”
今夜的表弟终于不再做武滕兰,像个人说话了,他道:“那你明天能在家等我么,我把你给我的钥匙弄丢了。”
是弄丢的么,不过,对于这个谎言我就不拆穿他了,这个小屁孩,做事情就那么样固执,唉,只是不知道有什么让他又开始想起我的好来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但是也管不上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什么样的男人我没有见识过,还怕你这个小屁孩不成。
于是我道:“有贵人降临,敢不恭候?”
表弟叹气道:“希望我还能找到回家的路。”
一听表弟这话里有话的味道,我想我们的之间的战争看来还是刚刚开始,这个小子,认定的事情,虽然也会唉声叹气,但是从来没有看见他放弃过。
饶头中。。。。。。。。
好在,小宇今年寒假回家了,不然的话,头就算扰凸了,也没有人能帮我。
不过,我还是很高兴,你不知道啊,跟表弟闹别扭的这一年,我是多么的不快乐。
那一夜,我睡得非常的踏实。
于是,第二天,下班以后我就直接奔回,弄得旁边的女同事瞪着眼睛看我,说道:“李凉你这么急匆匆走,莫非约会去。”我笑道:“有比约会更重要的事。”那个女同事在思考中,估计她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了。
我在家里等着表弟的到来,心情有忧虑,担心,但是更多的还是期待和激动,我想着这个虎头虎脑的平头小子,我想着他那嚣张的篮球独舞,我想着他那快乐的风骚。
我终于发现,原来,我也是这么对表弟刻骨欢心,好在,他是我的表弟。
没有等多久,表弟回来了,他敲门,我开门,互相对视~~~
依然还是年初离去的那一声,只是,有点消瘦了。
我笑笑:“我还以为,这一扇门,你再也不会踏进。”
表弟强笑道:“说什么呢?”
然后将我拉近,将我紧紧拥在怀中。我感觉到了表弟心的喘息,还有身体的温度,我闻到那逝去很久的味道,这种味道,谁都无法代替。
表弟阿,你终于还是回来了呢。你这个瓜娃子,你可知道,我多少个日日夜夜在为你纠结,为你担心。
良久,我们分开,不是因为太久,而是因为我感觉再久就超过尺度了,人,无论在什么时候,总要注意分寸。
晚上,跟表弟一块去熟悉的地方吃了一顿晚饭,表弟就傻傻的知道吃,而我还要奢求什么,我要的就是这个样子,我做你的表哥,我尽到关心你的责任。
无话,依然如以往那么挺有默契的,他上网玩他的网游,我看我的电视。很默契,默契得就像我们曾经没有闹过一年的冷战。
期间,小宇给我发来短信,问我过得怎么样,另外一个同学告诉我他准备这个礼拜结婚了。
睡在床上,我想起了小宇,想起了要结婚的同学,不禁轻轻的叹息,表弟趴过来,问我干么叹息,我烧包道:“自从你走后,我就一直这样的。”表弟好像还挺受用这句话,笑道:“你那么在乎我啊,那干么还动不动跟我发脾气。”faint,知道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了,我道:“你还丫挺的一年跟我还玩冷酷鸟呢!”表弟叹息道:“冷漠,有时候并不是无情,而是一种免受伤害的工具。”我道:“那你现在怎么不怕伤害了。”表弟又靠近我,双手搂住我的腰,低声道:“因为我流浪很久,才发觉,表哥的被窝,才是唯一温暖的港湾。”
表弟的双手搂得有点紧,我挣扎了一会儿,没有效果,想想以前他也是这么抱的,也就罢了。我双眼睁开着,看着静静的黑夜,表弟的呼吸均匀而轻微,我不禁想起了曾经在小宇面前背过的诗:今夜,走入唐诗宋词。灵魂暂寄天朝把梦剪成三段。一段还给曾经,一段送给明天,一段邮给未来。一切归于平静,亲爱的,你听,花开的声音好美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