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挺想的。”我没骗他。
“那你想见我吗?”
“我巴不得你马上出现在我面前,把自己衣服自觉脱了,把屁股洗干净。”“你死性不改!动不动就用鸡X思考问题。”
“还不是因为你!”
“我?”
“你把它惹急了。”
周岩在那边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在哪?”我笑完,问了起来。
“你是不住在金凯悦酒店?”
“是呀!”我记得告诉过周岩,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在512房。”
“什么?”我所有注意力凝聚在耳朵,怀疑刚才听错了。
“我在金凯悦512房。”
“你个王八蛋,终于舍得来了!”
我即刻挂掉电话。刚才因为一直通话,我没踩大油门,现在我这车速快超过限速。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来到512房门。我没想到那房门是虚掩的,一推就开。我闯了进去,周岩叼着一支烟,笑得何其邪恶。
我把门反锁,向他冲了过去。我把他的烟给扔了,他一张嘴我就用我的堵住它。
没想到周岩,扣留了一大口烟雾在口腔。我没留神,把这口烟都吞了下去。这不,把自己呛到了,我不停地咳嗽起来。
周岩又再一次放肆地笑起来,洋洋得意。要不是他笑得好看,我会揍他个稀巴烂。
“你想谋杀亲夫!”
我缓过气来,又扑过去吻他。周岩居然不让我碰,摇晃着脑袋,说:“我巴不得整死你这个王八蛋!”
“我死了,你还不是菊花寂寞,痒得要死。”
“你死了,我就能安心做人,没现在那么多烦恼。”“我给你带来了很多烦恼?”我忽地认真起来。
“是呀!”
周岩见我还这样认真看着他,又马上补充说:“不过,我乐在其中,这才叫生活。”
我一阵满意,轻轻柔柔地抱着周岩的脑袋,吻了他额头,脸颊,鼻子,和唇。
NO22 男人皆坏
我没领会周岩的话,与他的突然。
不过,当周岩的呐喊声,一遍遍重复在我耳边。我突然理解,周岩他的纠结。我自己又何尝不是。
周岩放开我的怀抱,挥洒他的热泪。我从口袋里取出两根烟,点着了,分给周岩一支。他不接,我只好把其中一根给掐灭。
“别想那么多!如果你想回头,也不会太迟。”
周岩有所思地看着我。我避开他的眼睛,转过一侧,赶紧把眼泪擦了。
我去洗手间洗把脸,不想自己也惹上情绪。没想到,当我关上门,看见镜子中的自己,眼泪就刹不住车。
我哭出声音来,用心去哭,用灵魂去哭。
周岩闻声,要闯进来。我把门反锁,他没能成事。
“你在里面干嘛!出来!”周岩喊着。
“我没事!我没事!”
“我刚才没事的,你别多想。”
“我知道,我也没多想。”
这不像是安慰的安慰。
我眼泪止住后,稳一稳情绪,把门打开,放周岩进来。我还强作笑着面对他。
烦恼会一直跟着你,因为你不会笑!我们不如换个角度去想。
“你无聊,人家哭,你也哭!”周岩看我乐观起来,人也不消极,他强作精神。
“无聊的时候,哭一哭,对身体也好。不然,怎么知道身体里流的是血液,而不是硫酸。”
“话说,你为什么哭了?”周岩问我。
“话说,你刚才又为什么哭了。”
“真无聊!”
“同上所述。”
我们都不去想沉重的问题,开始洗澡。感觉,这也变化太快,刚才大家都在崩溃与死亡的边缘,而现在我们又迎来无尽的缠绵与温存。
周岩总是贪婪我的唇,他总是说薄薄的,滑滑的,润润的,比吃蜜糖还甜。而我总喜欢摸他光滑的全身。
NO23 幸福在敲门
已经记不起,那夜我们是什么钟点,怎么样睡着的。我们就像着了魔,在温柔乡里缠绵不休,做好当风流鬼的准备。
第二天早上,我们都下不了床。幸好是个周六,时间支配上我可以宽松些。而周岩本来说好一大早回去,但他实在疲劳,迟迟未能起床,只好电话办事。
“你说有没人会像我们这样,这么大年纪还不顾命地玩。”周岩问我,他双腿又不安分了。
“有吧,不然也不会出现精尽人亡这个成语。”
“但恐怕还没有发生在同性之间吧。”
“你要来个首创?”我抱着他,吻过去。
“我感觉活够了,死已经不可怕。”
“不想说这些,我们还是想想中午吃什么吧。”我推开他,感觉已经虚脱,再缠绵就真的出不了门。
“你看,你们这些男人,吃饱了,拍拍屁股就想走人,爱理不理的。”
“大婶!你没事吧!我换个健康话题,也得罪你!”
周岩愤怒而快乐一笑,他笑得真好看,让我想起这些天的思念是值得的。
我们一直躺倒中午,才起来猎食。我们得恶补一番,风流鬼做不成,那就现实点,及时补充热量、蛋白质。
嘿嘿,我们厚着脸点了牛鞭汤。周岩问服务员牛鞭是什么牛的生殖器,有多大根,问得年轻的服务员羞红着脸。我一阵讽刺,周岩一阵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