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此时我的心境豁然开朗,犹如便秘数日抹了“开塞露”一般——那叫一个畅爽哇,舒坦哇,咱也终于有了BF,泪奔ing…...
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学中文有什么用,貌似生活中“武”的用处大大高于“文”用。熊子路依旧依仗彪悍粗壮的身板,杀出一条血路,我跟着他挤到两节车厢之间的连接处的角落尽头——这里也算是最佳选择了,若是进了车厢,除非得骑在车座后背上跨坐着,不然根本没有落脚的地儿。
熊子路将大背包放到地面上,然后一屁股坐下来。背包里只是我俩的换洗衣服,倒是不怕压。接着一拽我的手,把我拉到他分开的双腿之间坐下。他靠着车厢墙壁,我靠着他……哎呀,还真挺舒坦,他那肉肉的大肚子终于派上了用场。
我侧脸轻声赞道:“熊熊哦,大肚能容天下之事,好肚肚,舅舅喜欢!”
“哼,现在知道好了吧!这里面不仅仅是屎,更多的是内涵与精髓,你外甥我可是有文化有档次的人士。”
火车咣当咣当的行,就像漫漫人生路,有前行的目标,有驶过的回忆,有沿途的风景,有周围的陌生人……重要的是,身后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
熊子路身子微微挪动,很小心,可我还是觉察出来了。我也腰部用力,偷偷将自己的身子往前倾。我知道,再身强力壮的他,经过长时间的不动弹,身子也会累的发麻。
可熊子路一把又将我搂了回去,我的身子斜斜的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用他那两只厚实滚圆的膀子,将我这小身板紧紧的裹在中间,他的下巴顶着我的肩头,在我耳畔嘿嘿笑道:“表舅啊,你是怕我累住吧?嗨,没事,当年我身子单薄的时候都可以一整天一整天的耕地,何况就这么坐着呢,你放心好了,你这小身板压不坏我。”
由着他吧,我心里一片暖意。车轨两侧的不远处,没有叶子的树木刷刷向后掠过,隐约中,我似乎瞧见丝丝绿色。寒冷的冬日就这么着快过去了,马上春暖花开,气温也会升高,正如打在我脖颈上的热乎乎的呼气——何时熊子路这家伙睡着了?都睡着了,还夹得我这么紧,我的熊熊我的熊啊,知不知道,如今你就是赶着我,我都不会跑掉了。
我微微侧过脸,嘴角触到熊子路的脸颊。这小子,我要是不督促,他就一向不知道刮胡子。硬楞楞的胡子茬扎到我的面容,生铁般的质感里面又带着丝丝麻酥酥的痒意。常常我会很纳闷我俩之间的关系,有时候我是他长辈或者他大哥,他总是很乖巧;有时候他却蛮横霸道,说话不容置疑,如我爹地那般冷酷,不听从他的意见就绝对不可以。
操了,以后我俩谁攻谁受呢?天哪,我甘露怎么摊上这么个主儿,以前,除了跟东北爷们那次之外,我可素来没同熊子路以外的人当过0。呜呜~~,俺不想当小受!
熊子路终于醒来,此时我早已拧过身形,跟他面对面,我用手捏着他的双肩,有模有样的给他按摩着。
“这位爷,您醒啦?您老的呼噜打得可真大,瞧,一车厢的人都被您老搅得睡不着。”
熊子路慌忙抹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眼睛骨碌碌的扫着四周,然后跟做贼般的低声对我说:“表舅啊,你按得不错,摩得也爽……你这手法从哪个澡堂子学的?不过这么多人看着,让我很有难为情的感觉。”
我操了,这家伙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啊!
还有,我接着操,原本我是同志我怕曝光,怎么自打从了他之后,我都没不好意思,他难为情个屁啊!
“哎呦喂,我说表舅你这是按摩那,还是掐人那?”
…...
操,五大三粗的他,身子的确是厚重啊,我被他后背紧紧顶到后面的车壁上,毫无空隙,我觉得自己呼吸都开始有些困难。
——不过老子乐意!因为我冷不丁想起,此时此刻林海也在归家的火车上。他与陈楠果然迅速和好,可惜陈楠是南方佬,直接乘飞机南下过年去了。而林海则孤零零的一个人,此刻也在拥挤的列车上狼狈而孤独吧?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哇哈哈,咱有熊熊。我双臂展开,搂着熊子路熊躯。两只手还不老实的摸索着他的大肚肚,软软的,肉肉的,真是好玩啊!
摸着摸着,又摸到一个鼓包。我被熊子路的大脑袋粗脖子挡住了视线,手上这个包儿是他的哪个部分呢?貌似里面有根棍子,下面还有两枚卵形物件…...
操,我突然想起来了,林海不可能会寂寞无聊啊。火车上这么多男人,各式各样的全有,指不定那贱人东摸一下西抓一下的占人家便宜呢!
——爱占谁的便宜就占去,就是吃施瓦辛格的豆腐我也不稀罕,只要离俺家熊熊远点就行。哎呀呀,手里这根棍子和球球,在这种环境下,以这种方式,抓起来真是别有风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