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掌心触及他短裤下的那鼓鼓囊囊的一坨宝贝,正感觉到柔软变成粗硕时,胖子忽然伸手抓住我的小臂,嗄声说:“敦子……别这样……”我一惊,犹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回过神来,轻轻撤回手,背着他颓然躺倒。
“早点睡吧,今天也累了。”他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来。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奇异的死寂。
我没有回应他,鼻子有发酸,泪水从眼眶中划落……
他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脑袋,柔声说:“睡吧,别胡思乱想。”我还是没有动,只是觉得有些委屈。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也背过身去,没再说什么。
过了好久,当他的鼾声轻轻响起之后,我才转过身来,看着他的背影。
此时的他,就像是自己心目中一个无价的、心爱的宝贝,却不能伸手过多地触碰,那一种纠结的烦躁,是多么的令人疯狂啊?
难道你不知道我一直深爱着你吗?
胖子……
***
恍惚间,自己和胖子一起坐在湖边钓着鱼。
两个人正在说着什么时,湖对岸忽然有个男的在喊:“陆滔!陆滔!”
胖子站起身来答应了一声,迳自往对岸走去。
我不想单独留下来,便要跟着他。
这时,树林里飘来一阵大雾,将他的身影和周围所有的东西都隐进了雾里,朦朦胧胧的。
“胖子?”我心里有些着急,连忙喊了一声。
胖子答应了一声,应该就在前边不远处。
我跑了过去,但又见不到他,连忙又喊。
他又答应了,但这回是在另一边。
我再次循声找去,但无论我如何追赶,都只能看见他若隐若现的身影就在前边不远处,而每当我跑过去时,他的声音却再次于另一边响起……
忽然,我发现湖边的水面在急遽地上涨着,逐渐漫过了脚面、淹过了膝盖。我心慌意乱,想找块高一点的地方都找不到,而冰冷刺骨的湖水还在快速地往上涨,不一会儿就淹到了胸口处。
我想划水,却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已经冻得发僵,骇极惊呼:“胖子,救我!胖子,救我!”
“醒醒,敦子……”正惊惶无措时,感觉脸上被人轻轻拍了两下。
艰难地咽了咽唾沫,睁开眼睛,知道自己原来是在做梦,这才长长地呼了口气。
胖子正盘坐在床的一边,拿他的大手在我额头上试了试,有点犹豫:“好像有些发烧了,你感觉怎么样?”
我看着他轻轻摇头,自己抹了抹额上的汗:“没事。”
他爬起床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我喝了两口又再睡下。
估计是白天的时候为了救人泡了河水,后边又吹风淋雨湿透了身子帮忙抢险受了些风寒。
躺了没多久,就发觉身上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发热的相当难受。热的时候还好些,也只是口干舌燥不舒坦;但冷的时候就够戗了,好像被扔在了冰天雪地之中,直冷到了骨子里。
床上那张薄军被盖在身上跟纸片似的完全不顶事,牙关“咯咯咯”地开始打战。
“你怎么啦?”胖子在酣睡中被我推醒,连忙把灯打开,发觉我得了疟疾似的在打摆子时,吃了一惊,一边摸我的额头,一边问我:“你感觉怎么个不舒服法?”
“冷……很冷……”我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地回答。
“烧得比刚才严重了。”他皱起眉头。
现在是凌晨三点多,窗外天还未亮,雨也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他去衣柜里搬出一床厚军被,盖在了我身上,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现在好些了没有?”
我微微点头,但还是觉得很冷,身上依旧在轻轻地颤抖着。
“我去找药,你等会。”他翻箱倒柜地在窗前的抽屉里找着,过了一会儿,他拿出一盒药,盒子上写着“柴胡清感丸”。
他看了看药效,给我倒了杯水,把盒子打开,取出一枚核桃大的蜡丸,然后把蜡丸捏碎了,拿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来,把它吃下去。”
我身上那股冷劲刚过,稍微舒服了一点。忽然见他拿了这么大一颗黑乎乎的药丸要塞进我嘴里,才刚靠近就已经觉得有股浓重的药味熏呛刺鼻,连忙挡住:“啊,好难闻的东西。”
他闻了闻,也皱起了眉头:“确实不好闻,不过苦口良药呢,来,吃了吧。”
“不吃,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我拼命架着他的手:“这药太臭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一会你又发冷怎么办?我可不理你了啊!”
我回忆了一下刚才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的确心有余悸。
“但这药也太臭了,我光闻着就想吐。”我还是摇了摇头:“或许我已经快好了。”
“没吃药能好得了?”他没办法,于是柔声说:“来,乖乖地把药吃了,再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那……一会儿让我抱着你睡,行吗?”我装着很委屈地看着他。
他点点头:“行!来,张开嘴……”
吃过药后,我如愿以偿,紧紧地抱着他。
“别抱太紧了,热!”他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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