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子充分调动了三个人的积极性,房子面积不小,厨房洗手间和阳台都大,三间卧室一个大客厅,主卧室里还有一个小洗手间。王芃泽每天早晚接送王芃泽和王小川,王小川一回到家就兴致勃勃地拖地,把偌大的地面拖得一尘不染,王芃泽在厨房做饭,王玉柱坐在厨房里陪他说话。王小川的情绪明显比以前好了,好几次黄昏,他推着王芃泽的轮椅到阳台上看长江,看日落,父子两个话虽不多,但是沐浴在金黄的夕阳中时,彼此心里都有一种暖暖的感动。
王芃泽兴奋地把这种变化说给王玉柱听,王玉柱说:“叔,你别光想着小川,你记不记得你还答应过我一件事呢?搬进新房后,你该做什么?”王芃泽笑道:“也就是洗个澡嘛,有人帮我洗,我何必要拒绝呢?”
但如今王小川的卧室也在这个大房子里,王玉柱力求更自然一些,经过王小川的房门时,故意说:“小川你在学习呀。你爸爸在洗手间里可能会滑倒,我进去帮帮他。”王小川等王玉柱走过去了,“啪”地关上了房门,气愤地自言自语:“干吗跟我说呀?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说完戴上耳机,用王玉柱给他买来的笔记本电脑上网。
大洗手间里,王玉柱先扶着王芃泽坐在椅子上,帮他脱了衣服,又抱着他的肩膀和腿,把他赤裸温热、宽大发福的身体泡进浴盆里,一低头,王芃泽说:“哟,柱子你该理发了吧。”用手一摸,又问:“原来你的头发是染黑的呀,怎么你这么多白发呢?”
越想越惊讶,从水里捞出柱子的手,疑惑地问:“别洗了,你先告诉我,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是在这十年里愁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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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柱解释说:“我去了南方之后,头发就开始慢慢变白了,可能是水土不服吧。”王芃泽觉得这不是个能说明问题的理由,疑惑地问:“没见过水土不服这么严重的,你去让医生看过没有?”王玉柱无奈地笑,说:“这是头发呀,叔,头发白了去看医生?你说你有多搞笑?”
王芃泽不说话了,皱着眉头愣愣地望着王玉柱。王玉柱给王芃泽洗头发,拿着毛巾从手指擦到脚指。这天晚上王芃泽对王玉柱百依百顺,王玉柱说低头他就低头,说举手他就举手。王玉柱的手一遍一遍地接触到王芃泽的私处,像对待玩具似的笑着又揉又捏,王芃泽依然有些紧张,但什么也没说,只盯着王玉柱的眼睛看。王玉柱把王芃泽从水中抱出来,放在铺了白色床单的按摩台上,扶着王芃泽的两条长腿让他在按摩台上坐稳了,拿来大毛巾帮王芃泽擦干头发,王芃泽听话地低着头。王玉柱笑着说:“叔,你这样很像个小孩子呀。”
毛巾从头上拿开后,被王玉柱拿在手里反复地擦王芃泽身上的水珠。王芃泽看到王玉柱穿着白背心蓝短裤,突然警惕起来,他觉得怪怪的,自从他把王玉柱带到南京的第一晚,把这样的白背心蓝短裤当睡衣拿给王玉柱之后,似乎十几年来王玉柱一直都是这样穿,现在成老板了也没有换成别的。
王玉柱问王芃泽:“叔,擦好了,你想穿什么衣服?我帮你穿。”王芃泽想了想,说:“我的衣柜里有一件睡袍。”王玉柱开门去拿,很快又回来,手里拿的依然是白背心蓝短裤,说:“你的睡袍不好看,穿上跟个阿拉伯人似的,还穿你的背心短裤吧。”
帮王芃泽穿上背心短裤后,王玉柱笑着问:“叔,接下来我要洗澡了,你是回房间呢,还是在这里看着我洗?”从以前的习惯来推测,王玉柱以为王芃泽肯定会无奈地说我当然是回卧室,可是王芃泽盯着王玉柱看了看,举了举手指要说什么又犹豫不决,停顿了一下,指着王玉柱,意味深长地笑着说:“我看着你洗。”
王玉柱有些意外,笑道:“好啊,我也让你看看我的身材。”他脱了背心,脱短裤时却不自然起来,担心地看了一下王芃泽,王芃泽望着他笑。王玉柱犹豫地站了一会儿,似乎慢慢紧张起来,脸上有惊慌之色。王芃泽低声喊:“柱子。”王玉柱过来抱起王芃泽,开了洗手间的门出去,把他放进门口的轮椅里,又回到洗手间,把门关得只剩一条缝,探出头来对王芃泽低声笑道:“叔,还是你自己先回卧室吧,我今天不想让你看。”
王玉柱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看到王芃泽正躺在床上翻书,凑过去一看居然是繁体字。王玉柱笑道:“你该吸收新知识了,都什么时候的书了你还看,都是老脑筋,老观念。”王芃泽把书合起来放到一边,望着王玉柱上下打量。王玉柱看到王芃泽这个样子,忍不住要笑,上了床躺在王芃泽身边,问:“叔,怎么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儿奇怪呢?”
“哦。”王芃泽诧异道,“到底是我奇怪还是你奇怪呀?”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