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柱慢腾腾地帮王芃泽脱鞋脱袜子,脱上衣脱裤子,剩下背心和内裤。然后王玉柱又脱了自己的衣服,挨着王芃泽的身体躺下来,笑着问:“叔,你什么时候才允许我脱你的内裤呢?”王芃泽不回答,盯着王玉柱的眼睛看。
“你还瞪我?”王玉柱笑道,“看我多可怜呀,住别人的房子,还得看别人的脸色。”
王芃泽说:“柱子,我能猜到这几天你为什么不高兴。我给你解释一下,这房子……”
王玉柱突然凑过来吻王芃泽,用吻堵住了他的嘴,用力地吸吮了几下,松开了,笑道:“都凌晨了也不睡,还说这么多废话。”
然后“呼”地把薄被子扯过来,盖住了两个人,从被子里伸出手摁灭了台灯,命令道:“啥也别说了,睡觉。”
10
王玉柱的公司资金紧张,得贷款,得再找人入股,一连几天晚上他都是喝得醉醺醺的,酒后驾车回来,王芃泽怎么说他都没用,只能在旁边细心照顾。王玉柱解释说:“这几天太忙了,没办法。”王芃泽问:“怎么路上的警察都看不出你酒后驾车么?”王玉柱懊恼地说:“叔,你的思想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呢?你干脆再伟大一点,送我去自首好了。”王芃泽责备道:“抓你一次对你有好处,我要是腿好好的,我就亲自去街上抓你。”
喝醉之后,王玉柱仍是每天晚上给王芃泽按摩,不管回来多晚。王芃泽说算了吧,你好好休息,王玉柱不同意,说你怎么还不懂,这是我醒酒的方式,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他躺下来,像以前一样去吻王芃泽,王芃泽避开他,说:“喝酒之后你离我远点儿啊,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臭。”
到了凌晨王玉柱仍要起来去做早餐,王芃泽拉住他,问:“你真要和小川打赌呀?”王玉柱说:“当然了,马上就要到一个月了。”说着坐起来穿衣服,王芃泽说:“今天你例外一次吧。”王玉柱笑道:“那我不是输了么?我得让小川大声读英语吵醒别人呢。”“我也是考虑到这个。”王芃泽说,“你不能强迫小川,让他做这种被别人看被别人议论的事情,他会非常紧张。”
王玉柱怔怔地想了一会儿,说:“可是小川需要有人帮他改变呀。”又想了一会儿,说:“算了,看看小川的反应再说吧。”于是把穿了一半的衣服又脱了,重新躺下来,问王芃泽:“那我这么早就醒了,怎么办?”王芃泽一看这阵势,慌忙说:“那你继续睡,你得多睡,过会儿我去做早餐。”“不行,我现在根本睡不着。”王玉柱笑道,说着就把手伸进了王芃泽的内裤,“我要看看你早上有没有反应。”
王芃泽对王玉柱这种来势汹汹的气势有种出于本能的抵制,但是怕王玉柱不高兴,一直以来也不敢反对。王玉柱轻轻揉捏了一会儿,无奈地说:“算了,以后我就当我在玩橡皮玩具。”说了这句话后不客气起来,手伸到王芃泽的身子底下去骚扰另一个部位。王芃泽紧张了,说:“柱子,你摸了我这么久,我是不是该有来有往呀?”王玉柱惊讶地笑道:“叔,你不能摸我,我和你不一样,你一摸我,我就会发疯。”
“是么?”王芃泽不相信,试探地把手伸进王玉柱的内裤,那里本来就蓬蓬勃勃的。王芃泽摸索着握住那种越来越强的硬度,眼看着王玉柱身子一震,眼神立刻直了。王玉柱很快就呼吸急促起来,目光空洞地盯着王芃泽的脸。王芃泽一看果然不假,急忙缩回手。可是王玉柱已经控制不住,艰难地说:“我不让你动我,你不相信。”他激动不已地把王芃泽紧紧地抱在怀里,冲劲十足的老弟莽撞地抵着王芃泽的身体。王芃泽害怕起来,又不敢大声说话,只有低声劝:“柱子,你冷静点儿,你得控制你自己,你这样和动物有什么分别呀?”王玉柱身体火热,额头冒汗,喘着气低声安慰:“叔你放心,我就抱着你,不做别的。”他手臂用力,抱得王芃泽的骨骼咔咔响。王芃泽后悔不已,提心吊胆地忍受着。
突然凌晨寂静的院子里传来清晰的开门声,王小川拉开门从屋子里出来了,踩着熟悉的脚步往这边走。王玉柱立刻清醒了,抱着王芃泽静静躺在床上,两人的注意力全在院子里的王小川身上,猜测着他要做什么。
王小川并没有走到这边来,在院子中央停下了,低声清了清喉咙,小声地读了两句英语。王小川的声音薄薄的有些紧张,害得王芃泽和王玉柱在屋子里也跟着紧张得直皱眉头。王小川停顿了一下,用大了一点儿的声音来读,读了几句发觉院子里无人反应,又用更大的声音读,音量足以惊扰睡觉的人了。
王芃泽和王玉柱在屋子里偷偷笑。王玉柱问王芃泽:“小川读的什么呀?”王芃泽解释说:“他读了一个故事,15世纪的时候,在特拉瓦尼亚有个名叫德拉库拉的伯爵,这个伯爵一旦情绪激动,就会变成吸血鬼。”王芃泽望着王玉柱呵呵笑,王玉柱明白了,不高兴道:“你还是想说我嘛。”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