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洗干净吗?”
“你嫌弃我?”
“哪有,你可别当真,我刚才就那么一说。”
“不试算了。”我失落地说。
“不高兴了?”
“没有。”
“还说没有。”
“要不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
“没事,我趴你后背就行,趴你后背摩擦也挺舒服。”
“我涂点油吧,那里太干,我怕你动着不舒服。”其实是我不舒服,那个地方不比肚皮,没有油,太干涩,他动作还大,顶着就感觉很痛。
什么油?他问。
“酒店有啊,你没看到?”其实是我偷偷从家里带过来的,我哪注意那玩意儿。
我在我那个部位里里外外涂了很多,又在他那个部位涂了很多,帮他涂的时候,他说,什么东西啊,粘呼呼的,还挺凉。
我说,好了,你可以动了。
他就真动起来,动的时候,惊喜地说,呀,真是滑了好多。
我说,舒服吗?
他说,恩,舒服多了。
可能确实是舒服,他动得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我顺着他顶我的动作,故意慢慢配合他往里面送。可能是润滑剂的作用,再加上我身子松弛,做了充分扩充,他突然发力撞击的瞬间进入了。
他猛地吓一跳,身子蓦地就僵住了,一动不动的,静止了好久,好象骤然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这个世界有着太着的惊喜,让他一下呆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办。
过了好久,他似乎回过神来,开始紧紧搂着我,趴我耳边,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呀,我是不是进去了?
我故意说,进去了吗?我不知道呀,没什么感觉,要不你动动试试看。
我当然说的是假话。
他进入的瞬间,骤然升起的一股疼痛,迅速抵达我全身的每一个肌肤,我死死咬着枕巾,还是痛得全身抽搐,幸亏他进去后,一下呆住了,一动不动好长时间,我才慢慢缓过劲儿来。
他果真慢慢动了起来,还问我:“有感觉吗,是不是进去了。”
我说:“感觉不明显,你大点劲儿。”
他真开始发力,动着动着,可能是感到一股强烈的酥软和尖锐的麻醉,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呀呀地叫出声来。
“怎么了?”我问。
“靠,这么爽。”他兴奋地说。
“爽吗?”
“爽死了。”他疯狂地动了起来。
我发现他欲望出来了是根本无法挡住,那种直男的气势排山倒海一样铺过来。他的腰劲儿真大啊,身子真沉啊,我觉得浑身骨架都散了,痛得我死死咬着枕巾,一声不吭,眼前似乎还有火星子在冒。
此后,他像一个骁勇善战的勇士,兴奋地在我的后背驰骋着、杀戮着,最后他越战越勇,我似乎还能听到那种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很快,他坚挺的骨骼和富有张力的肌肉唤起我身体最深处的一种悸动,它像潮汐一样翻卷着涌动着奔突着,沿着神经由内向外,四面八方像射线一样迅速抵达皮肤。
他也从来没这么兴奋过,咬着我的耳垂,两只手深深嵌入我胸前的肌肉。他更是从未这么紧张过,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我才知道原来两个男人在一起也能流那么多的汗。
他的身子从紧张、到松弛,再到放纵,再到高度的紧绷,甚至是扭曲。他在我身上猛烈撞击,豪取豪夺,每撞击一次都直抵我肉体和心灵深处,更是对我灵魂和精神的洗礼,当他喊我“宝贝”,瘫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浑身在颤抖。
终于,他在征服我的战场中死去。
那是我第一次真真正正地向他完整地献出了自己的身子。
结束后,他的意识清醒了很多,竟然说,我是不是射你里面了?
我说好象是。
他突然又紧紧地抱着我,不停舔我身上的汗水。
为了不让同事发现端倪,马小强后来回了自己房间睡。
不过,他走的时候带走了我那个屋的房卡。
第二天,他借着晨跑,早早过来了。
他爬上床时我还在睡觉,直到他手伸到我下面,我才醒过来,睁开眼就看见他盯着我看。
看见他,我就笑了。
他也笑了。
他打开床头的灯,俯下身开始亲我,亲完又盯着我看。
突然,他说:“以前怎么没发现。”
我一楞,我说:“没发现什么?”
他说:“你还挺好看。”
切,现在才发现我好看。
我说:“我哪好看了。”
他突然压上来,说:“唇红齿白的。”
结束后,马小强去上课了,我又接着睡,一直睡到十点才起来,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明媚,鸟语呢喃。
恩,天气真好!
我伸了一下懒腰,对自己说:新的一天来了!
中午,他陪我吃了顿饭,把我送到车站,分别的时候,他说:“问你个事儿?”
我说:“什么事?”
他突然凑我耳边,小声地说:“就那个油,你有没有拿一瓶回家?”
我扑哧,乐了。
我说:“没有。”
他说:“你怎么不拿一瓶?”
我故意说:“我拿那玩意儿干什么?”
他就不说话。
我逗他说,你可以拿啊,你房间肯定也有。
他说,我怎么好意思拿啊,我房间又不是我一个人,而且我看好东西都是收费的,到时候算起钱来,我怎么说呀。